早已生出仇结,恐怕一时难以解开。

一旁的赵馨兰一直躲在一旁没有吭声,他心里清楚,刘铭祺现在的所作所为定会遭到报应的!最后只会众叛亲离。尽管他变得已是**不如,但必定是自己曾经深深爱过的男人,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赵馨兰轻叹一声,道:“大牙!夏四海如此怨恨刘铭祺,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大牙心里明白,五弟决不是为了一时的气恨随便说说而以。他实在不想看到兄弟间反目成仇,血流成河,不过,铭祺哥对夏四海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这不仅仅是**上的伤害,而是心里上的搏杀。

“不会的,我了解他,他是一时说气话!”由于刚才的情绪波动,对刚刚做完手术的他影响很大,话没说完,便昏厥了过去。

此刻,房门猛然被推开,数名医生护士急匆匆地夺门而入,紧急抢救。

赵馨兰也被吓懵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病房,头脑一片空白,守坐在病房外,孤独地哭泣起来,真不知道这痛不欲生的滴滴泪水为谁而流,是为了大牙生死未卜还是为了刘铭祺的血腥杀戮,总之,在这个灰暗血腥的世界里,只有眼泪才是保护自己的做好武器。

转眼三天过去了,傻彪按照我事先的吩咐,终于不负众望地回大批的军火,傻彪风尘仆仆地回来后,连口水都没来的急喝,就奔到我的总统套房来汇报。

傻彪粗厚的嗓门,一进门就忍不住性子大声喊道:“铭祺哥,铭祺哥,我回来了。”连续喊了几声,并无人应答。“难道铭祺哥出去了?不能啊!”傻彪自言自语地在总统套房里来回转悠。

突然,“啪”的一声,从卧室里传出声响,傻彪一顿,三步变成两步推开房门查看。

只见我斜仰在**下,血红的脸色早已因强烈疼痛而扭曲变形,**头柜上的美式台灯跌落在一旁,傻彪急忙上前将我扶起,淋漓的冷汗完全浸透我的后背,就在傻彪搀扶我的同时,一把狠狠地抓捏住傻彪的正欲搀扶我的胳膊,手指甲深深地抓透他的衣衫,划拖出道道血痕。

“铭祺哥,你怎么了!”傻彪急切地问道,他心里明白,若不是激剧的疼痛让我如同凌迟,无法抗拒,也不会硬生生地抓破自己的皮肉。我硬挺着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彪,疼,疼啊!”说完,恨不得一头撞死后一了百了,这种折磨日复一日,而且越来越严重。

“铭祺哥,您要是疼得受不了,就打兄弟几下,别憋着,让兄弟替你疼啊!”傻彪拧着眉头,直言道。

“我不打人,我要杀人。”我狂吼一声站了起来,抓起身边的**头柜不顾一切地向窗外砸去,“哗啦”一声响,**头柜破窗飞出,几秒钟的时间,接着听见楼下传出“啪嚓”一声闷响,**头柜沉重地落砸在水泥地上,四分五裂地散飞一地,已是稀巴烂。

“我是人魔,我要杀人,我是人魔,我要杀人……”我发疯地狂喊着,冲到窗前,纵身就要跳下去,以此来结束这种生不如死的近况,就在两脚刚刚离地的一刹那,傻彪手疾眼快地在我的身后将我牢牢抱住,大声哭喊着,“铭祺哥,不要啊!”也不知道他哪来的一股子力气,硬是把我摔压在他圆滚滚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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