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胡哥输了,怎么办,胡哥不必听我讲了吧!”

胡哥冷汗直冒,这小子恐怕真的是疯了,“你说怎么赌,老子奉陪到底!”胡哥满脸怒气地狠道。

“胡哥痛快!”

我随手从腰间掏出一把,当着胡哥的面,将六颗退出来,只留下一颗,将其余的丢弃在地上,很潇洒地转动左轮,合上膛,一把拍在桌面上。

“你要跟我赌命!”我狠狠地说道。

胡凯闻听此言,浑身一抖,眼神愣怔地瞧着我,“这可不是开玩笑,**上常见的一般都是赌钱,有些穷鬼还不上赌债的,常常是砍一根手指或一只手替代赌资,如果不是什么血海深仇一般很少拿命做赌注的,难道刘铭祺真的要跟我玩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游戏吗?”胡哥心理泛起了嘀咕,但嘴里却依然硬气十足,江湖上是要讲面子的,自己怎么能在自己一手培养的小弟面前跌相,如今刀架在脖子上,硬着头皮也要碰一碰了。

胡哥把手里的咖啡杯往台面上一摔,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气呼呼地大声骂道:“赌命!好大的口气,你的命值几个钱!还不如我养的几条狼狗值钱,因为你***连畜牲都不如,你忘了当初是谁带你入道,是谁明里暗里地护着你,是谁生死不顾地去越南黑帮去救你!”

“骂得好!”我阴笑着为胡哥的精彩演讲鼓起掌来,“胡凯,别以为你以前是我老大,就想压我一辈子,你要是不死,我刘铭祺就永远无出头之日,今天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你去死,第二,跟我赌。”

胡哥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眼神中透出愤怒的冷焰,“好,生死由命,怎么个赌法,你给老子说明白!”胡哥心理清楚,黑道争霸,血雨腥风,两虎相搏,必有一死,事到如今,他和刘铭祺之间也再没有什么情义可讲,剩下的却是**裸的肉搏。

我冷笑道:“规则很简单,来人,上道具!”话音刚落,我身后几个马仔立即搬来一张四方木桌,桌面上摆放着一副未开封的扑克,“咱们就赌21点,每人三张牌,谁点大,谁赢,输得人就用这把只装了一颗的,朝自己的脑袋上开一,怎么样,公平吧!”

胡哥冷冷地讥讽道:“公平!很公平!这玩应可不长眼睛啊!我担心你这黄嘴丫子没褪净的小子,玩不起啊!”尽管我很嚣张跋扈,但在胡哥眼里,仍然像没长大的孩子,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姜越老越辣,船越大越稳,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冲胡哥微微一笑,故意激怒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如果这颗不小心穿透了胡哥的脑壳,小弟一定会照顾好嫂夫人的,不会让她在没有胡哥的日子里,孤独寂寞,红杏出墙,因为我刘铭祺就是喜欢吃红杏,我的兄弟们也都喜欢吃,哈哈……”

“你……陆……***……”胡哥颤抖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晃动,吞吐中竟气得语无伦次起来,胡哥自从出道以来,还没有人敢如此侮辱于他,特别是她如花似玉般的老婆,要不是因为她,胡哥哪肯像现在般的安分,黑道的生意也渐渐少碰,有声有色地做起了正行。

就在我和胡哥相持不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招呼:“铭祺哥,我回来了!”傻彪急冲冲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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