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的刘铭祺此时已是酒后失志,意『乱』情『迷』,『色』胆歪邪。喀『露』莎的冒然出现,如同梦幻般顿让他感到惊喜兴奋,一双『色』眼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上下翻飞,最后将『色』滴滴地目光落在异国女郎前凸后翘的身材上,忍不住一脸坏笑地搭讪道:“本官问你,你深更半夜地来到本官的寝帐所为何事呢?”
“……”喀『露』莎默然不语,看样子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像是被人『逼』来的一般,脸上升腾着怨气。
刘铭祺使劲地拍了拍脑门,暗喜道:“一定是宋大哥回去劝说宋氏,将此女人让给我了。宋大哥果然够义气,眼下推辞是难以推辞了!还是应承下来,才对得起宋大哥的一片好意啊!”想到此,刘铭祺满心欢喜,自鸣得意。
喀『露』莎沉默半响,忽然缓步上前,伸手指了指刘铭祺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接着又做了一个示意刘铭祺躺下的手势。
刘铭祺心知自己和她之间的语言沟通有障碍,眯着眼睛笑了笑,十分顺从地按她的要求仰躺在浴桶里,心里那一阵阵地激动劲就甭提了,什么叫幸福,幸福就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来了自己最“需要”的人,又能干自己最“需要”干的事,这就叫幸福。
喀『露』莎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像个小梳子似的在刘铭祺的发髻间屡了屡,又从瓶瓶罐罐里挑出一瓶相当于洗发香波的东西,耐心地涂抹在他的发丝上,双手不停地按摩,搓洗,伴着一股四处弥漫的花香,沁入鼻孔,令人神离。
近期戎马生涯,腥风血雨的,每每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眼下总算是刀矛入库,凯旋在即,能享受到异国女郎的精心伺候,如同置身于瑶池仙境的感觉,真他娘的爽。
喀『露』莎又重新把刘铭祺的散发扎编成一条顺滑的长辫后,起身递过来一条软绵绵的浴巾,搭放在浴桶旁,转身朝**边走去,连忙躬身为刘大总兵铺平被褥,整理官袍。
她所做的一切,倒是像清朝那种为老爷暖.**的奴婢,每天除了白天为老爷端茶倒水,晚上为老爷宽衣解带,铺**铺被,脱靴解带,打发安歇。若是老爷心情大悦,想要了她的身子,便要毫无怨言地将自己的一切给老爷,给到老爷满意为止,但有时却连个名分都没有,完全成了老爷消遣玩乐的『性』工具。
忙完这一切,表情木纳的喀『露』莎坐在**边,紧紧地咬着她『性』感的嘴唇,若有所思地犹豫了片刻……
经过最初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足了勇气,伸手解开她衣领处紧揪揪的系带,上身的衣服倏然而落,白皙皙的肌肤牝净无『毛』,犹如白面蒸饼一般,柔滑可食。
“罗刹国的女子果然够主动,真是对自己的口味,比起含蓄腼腆的中国女人来说简直开放多了,大胆多了,过瘾多了。”一旁的刘铭祺似醉非醉似醒非醒,默不作声,暗自思量。
喀『露』莎转过身, 顺手掀起**上薄被披裹在身上,落身坐在**边,两道勾魂摄魄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浴桶内的刘铭祺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再有克制力的男人都无法保持冷静和沉着。更别说酒劲上涌,『色』心顿起,难以自持的刘大总兵。浴桶里刘铭祺仿佛鲤鱼跳出龙门般霍然起身,溅起的水珠四下喷落,宛如出海蛟龙,鉴于第一次跟异国女郎打交道,即便是『裸』男出水,光彩无限,也要留点底线,才能显示出大清男人的绅士风采。起身后的刘铭祺顺手拽过搭在浴桶边上的浴巾, ,晃晃『荡』『荡』地从浴桶里大步迈出。由于从军的缘故,原本手无腹肌之力、秀才出身的刘铭祺,身上也多出了不少块硬疙瘩,肌肉明显凹凸有形,看样子结实健壮了很多。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乘着酒兴,刘铭祺面『露』『淫』笑大步走向喀『露』莎。
在华灯初上的傍晚,与一位连姓名都不知晓的异国风『骚』女郎发生了**,则显得更为恰当些。
想到此,“剑拔弩张”的刘铭祺正欲冲上前。却猛然间察觉喀『露』莎眼中的泪珠滚滚而下,忍不住抽噎起来。
刘铭祺当即一愣,半响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唱的哪出戏呀?明明是件男欢女爱的好事,怎么搞得跟哭丧的似的,岂不是坏了兴致。于是,刘铭祺顿住了脚步,压了压心头的欲火,不禁奇问道:“别别别,你既然自愿前来陪本大人消遣作乐,何故如此伤感啊?”
“总兵大人,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您能救救我吗?我想回国,我想我的父亲,求求您!救救我。”喀『露』莎手按胸前的薄被突然跪在刘铭祺的面前,泪如雨下,哭声哀求,一口阴阳顿挫的汉语表达的蛮是流利。
刘铭祺心头一振,满面诧异,疑问道:“你会说汉语?”
“嗯……”一脸梨花带雨的喀『露』莎点了点头。
缓过味来的刘铭祺恍然大悟,直言不讳地追问道:“啊!你原来不是来跟我……”
喀『露』莎连忙答道:“只要大人能救我回国,不『逼』我做你结拜大哥的妾侍,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献给您!”喀『露』莎仰着头,面带羞涩,一双期待的眼神越加明亮了起来。
刘铭祺顿时陷入深思,抬手挠了挠下巴壳,那张俊朗的脸上越添为难之『色』。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既然这位风『骚』的异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