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这些会不会太花哨?”南宫藤抖着手中一串又一串花花绿绿的花型彩灯,问道。û#20320;
慕凝蓝眉眼未抬,蠕着小嘴儿道,“乱花渐欲迷人眼,美丽的事物都是用来欣赏的,这是一种情调,点罗曼蒂克。”
某人扬眉,反驳,“我不认同。”
“为什么?”慕凝蓝抬头,懵懵问道。
南宫藤双眸含着锐光,沉吟,“比如说……你。窒”
慕凝蓝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我?与我有什么关系?”
某人风表翩翩,一本正经道,“比如,蓝儿的身体最美......戛”
慕凝蓝满头黑线,直觉这人下一句话一定不是什么优雅言辞,可是出于好奇,忍不住问追问,“所以呢?”
南宫藤双目灼灼,望她清丽娇颜,微勾唇角,“只欣赏不够。”
她蹙眉,随口一问,“那你想怎样?”
男人眸底氤氲热气,似要灼烧,说出的话愈加火热令人脸红心跳,“进去,开辟,播种。”
“……”小脸僵黑,憋成紫红,抓起一支水彩笔朝他砸过去,愤然道,“南宫藤,你怎么不痛快去……”
最后一个“死”字,脱口而出的一刹那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春节乃喜庆日子,开口说死,不吉利。
南宫藤却不以为然,样貌堂堂,一双长腿抬起,走过去。
一双手臂自身后一把将慕凝蓝捞进怀中,顺势坐在地板上,亲着她后衣领口露出的一截白皙颈子。
“你干什么?”慕凝蓝惊了一跳。
男人哑声道,“不是让叔叔痛快吗?”
小小细细的后胳膊肘往后顶了下,嗔道,“南宫藤,你别断章取义,曲解我的意思。”
南宫藤扬眉,嗓音故意拉长,“嚄,那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她要气疯,扭头,躲避他不时地烫下的薄唇。
还有一堆画没有画呢,再这样耽误下去,今天指定完不成。
突然,一阵眩晕,身体却被南宫藤死死压在地板上,低头,便攫取了她双唇。
纠缠间隙,溢出魅惑一句,“让你痛快……”
捶他厚实的臂膀,“我不要什么痛快……”
不分场地,随时随地,只要他想,就胡来,这人真是霸道又恶魔。
耳畔,他越来越低喘的嗓音,“那老公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
附她耳畔,呢喃细语,慕凝蓝彻底被他无耻滥言弄得要羞死。
慕凝蓝仿佛听到自己脸部皮肤被烧的霹雳吧啦,最后燃成一束火花,与上方男人一双眸子深处燃烧的火焰,灼灼相缠,闪亮耀眼。
地暖很热,却远远不及此刻彼此身体相融,燃到极致的熔点。
大概也因地暖缘故,慕凝蓝燃烧的很彻底。
最后,南宫藤将累到极限的她抱到**上,拥她入怀,抚着她汗湿额头,将她鬓角黏着的长发,一点点捋顺,露出一张泛着樱粉的小脸,指尖摩挲,描绘着柔和的线条轮廓。
莫名自言,“蓝儿,我觉得地板上应当铺上地毯。”
“……”她简直秒懂,他这意思是……下次还要在地板……
瞪他,“南宫藤,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总这样对我体罚?都怪你,我现在一丝力气都没有,还要怎么布置房间?”
“很累?”南宫藤勾唇,故意问道。
狠狠瞪过去,“废话。”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你只管说,我做就行。”
“真的?”
“嗯。”
慕凝蓝裹在薄被里,露出一截纤白手臂,指着茶几一旁地上的一串串彩色花灯,声音本就细腻,此刻又沙沙的,格外好听,“那你先把灯挂满落地窗。”
“好。”
南宫藤将彩灯按照造型,按慕凝蓝指定的位置,人高腿长,不用凳子,不过几分钟,一一挂起来,返身又问,“蓝儿,还有什么要做?”
她想了想,说道,“帮我把纸和笔拿过来。”
“你还要画画?”看着慕凝蓝一脸疲累,不禁心疼问道。
她摇摇头,顾自套上一件睡衣,靠着**头,坐直身体,“还有最后几张剪画,需要贴在窗户上,至于你的那些肖像漫画,最后用小夹子夹在彩灯线上或贴在墙壁上,额,门上……就算了……”
某人眉头跳了跳,“我觉得这个环节都可以忽略。”
看着画纸上,自己不同表情和各种搞怪的漫风肖像,不禁汗颜,若是整个卧室贴满,挂满,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慕凝蓝一听,便不乐意了,学着他平时**霸道的语气,“一定要的,不必再议。”
“……”
南宫藤败阵,一副很无奈的表情,将一个简易小桌子搬到**上,又将
ang纸笔拿过来摊在桌面上,“是这些吗?”
“嗯。”
“你画,我帮你剪纸。”
“你会吗?”她狐疑的眼神望他。
南宫藤微微蹙眉,眼神飘得很远,“母亲以前是一个著名的服装设计师,有一双巧手,我小时候,她经常会给我剪一些有趣的贴纸,不管多么复杂,只要在母亲手中,一会儿功夫,便惟妙惟肖,耳濡目染,我也酷爱学习,记得,有一次拿剪刀不小心把手给戳破了,挨了一顿揍,还害得母亲掉泪……”
慕凝蓝握着彩笔的手顿住,深深地凝着仿佛陷入回忆中的男人,安静地听着他一字一言沉到冰点的故事。
最后,他眉眼逐渐柔和,流露浅浅温笑,眸底却隐现缕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