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怔忪,愕然,“你是......”
“傻。”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是处男一枚,霍靳墨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起身,动作迅捷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往楼梯上走,直奔二楼卧室。
两人沉入软绵绵的大**。
他鼻息间尽是少女房间的幽香暧.昧的星子,像瓜熟蒂落,自然而然,两人心照不宣,下面会发生什么。
霍靳墨的身体又硬又结实,就像是在身上盖了一张铁网,她明明被压得喘不过气,可转眸看到他撑在她头两侧的手臂,又觉得这网眼里间或灌进的风都是温柔的。
他用了力量和热情吻她。
她倾尽了所有深情青涩回应,在他的带领下,逐渐娴熟,上天入地,翻江倒海,难以自拔。
情难自控之时,他额头隐忍的汗水落在她脸上,他停下来看着她。
她在他身下,脸上的红晕灿若一朵盛开极致的娇艳玫瑰,令他体内血液循环加速,高涨绷紧的那根古欠望之弦,泵然断裂,却保持绅士风度,问她,“安洛,可以吗?”
安洛紧张的攥着他衬衫衣领,颤抖的手心,已经沁出了细汗。
这一秒,她是有思想准备的。
“嗯。”这一声呢喃,似坚定似回应似情起。
整个卧室空气分子都像爆开的火星子,充满旖旎的激情。
他低头,又开始吻她,炙热又温柔,耐心的探入,又探的更深,每一步都有迹可循。
他在给她时间适应,也在给她最后一丝机会,只要她说一个“不”字,他绝不会勉强她一分。
安洛身体软如水,何来拒绝?
他大手褪落了她的衣衫,滚烫的吻,开始缓缓下移。
安洛一双藕臂攀上他脖颈,娇.吟细喘。
霍靳墨小腹绷劲的古欠望再也控制不住,仓促又不得要领的闯进。
那一刻,撕裂的疼痛迅速蔓延身心,安洛痛吟出声,这种痛,珍贵而让她滢泪。
霍靳墨心疼又无法抑制,毫无经验的他,空有蛮力和激进,停不下来,亲着她,安抚着她,也知道没有用,隐忍着,缓慢轻浅,给予她极致温柔。
渐渐地,星火点点的愉悦在两人之间瞬时燎原,共赴云端,又沉浮徜徉,飘曳在掀起的层层的潮浪中。
**之后,霍靳墨侧身而躺,凝着熟睡中安洛恬静娇红的容颜,以及**单上那朵朵血色红梅,满足,疼惜,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安洛,从此你归我所有。”
............
夜幕降临,南宫宅邸。
慕凝蓝从浴室走出来,穿着一件真丝紫色吊带睡衣,刚躺在**上,手机响了。
慕凝蓝预感是谁打来的,急忙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果然是南宫藤。
她娇柔身型慵懒的靠在**头,手指头玩着一缕发尾,“叔叔,你终于肯舍得给我打通电话了。”
那端,南宫藤温润的嗓音传来,“抱歉,今天太忙,刚回到酒店。”
“所以呢?”
“老婆,想你了。”
这一句话,像暖流自心尖流淌。
慕凝蓝一双透亮清澈的眼睛,笑眯眯的,弯
成月牙儿,想起什么,说起正事,“叔叔,我不管你后天有天大的事情,都要给我赶回来。”
“怎么了?”
慕凝蓝眼睛都瞪圆了,叫嚣道,“你看看,我就知道你会忘记,忘记了?你走的时候,不是说好会赶在生日前回来。”
他低缓的笑声传来,“老婆大人的旨意怎敢违抗?后天下午回去。”
“说话算数。”
“好。”
“生日那天,我们去野营好吗?”慕凝蓝提议。
南宫藤沉默几秒,回道,“好。”
“说话算数。”慕凝蓝笑的合不拢嘴。
意料中的“好”字没有等到,却被他下一句话噎住。
“野外露营也是一种夫妻生活的特别体验,刺激又豪放,老婆你果真洞察圣心。”
慕凝蓝气的小脸绽放一朵红梅,冲着手机喊道,“南宫藤,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那你想怎么聊?”他顿了顿,又道,“蓝儿,打开视频,我想看看你。”
慕凝蓝虽然嘴上不愿意,还是打开了手机视频,对准自己,努嘴,“看到了吗?”
南宫藤却僵着一张俊脸,蹦出一句,“为什么不脱衣服?”
“为什么要脱衣服?”
“不是要裸.聊?”
“......”
慕凝蓝毫不犹豫挂断视频,一头扎进被子里,脸烫烫的,心却空落落的,没有他的温暖怀抱,没有他的晚安吻,睡不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难道就是此时心境?
拿起了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发过去,其实只是一堆乱码。
他很快回复:怎么?想我想的睡不着?
“......”这就猜到了?扔掉手机,不理。
没隔一分钟,短信又来了,慕凝蓝点开信息:老婆,想你,想的睡不着。
她对着手机屏幕亲了下,傻呵呵的笑了,心里开出了朵朵小花。
............
余下两天,慕凝蓝按时上下班,由秦淮车接车送。
十九号晚上下班。
慕凝蓝向薛天翼告假。
薛天翼俊秀的五官,一贯的冷然,薄唇蹦出两个字,“原因。”
慕凝蓝扁嘴,说了实话,“我老公过生日。”
薛天翼翻开文件资料的手微微顿住,薄唇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