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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一青衣男子持剑上台,顷刻间,两人已拆了几招,金素衣刀锋一转,横里劈,竖里刺,越来越快,大刀发出呼呼的声音,忽然他抓住一个破绽,将刀一竖,胳膊一展,那把刀直直刺了过来!青衣男子急转身体,腰上还是被擦伤了。他眼神一暗,抬剑将大刀格开,手腕忽地一抖,快若寒光地一剑,直点金素衣握刀的手腕。
金素衣身体一纵,翻了几个跟头,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猛然向后倾倒下去,那一剑擦着他的鼻尖刺了出去,他用大刀挡住转刺为劈的剑,只听“喀喀”几声,火花直蹦。他招式忽变,方才规矩中正的姿势猛然变得潇洒轻快,青衣男子见他变了招式,动作忽然加快,竟渐渐有些跟不上。眼看金素衣动作越来越快,他抬手用剑去挡,谁知金素衣的刀忽然向上用力一挑,青衣男子手里的剑脱手而出,飞了老远落去地上。
“好!”周斯年喝了声彩,金素衣好像听到了周斯年这声好,抬起头,往这边看了一眼。
首席说:“既然国公欣赏,金素衣就录取了。”周斯年笑道:“不必,我只是来观战的,哪里能影响武院的录取呢?一切按规矩办就是。”
首席连连称是。
金素衣朝着四周拱手,行礼至我们的方向时,停下来,深深一揖。随后那一抹冰蓝就走下台,消失不见。我的眼睛随着金素衣的身影移动,直到他消失,心神荡漾,竟生出一种“相逢相思不相见”的**来。
看过金素衣后,后面上来的人就显得平淡乏味了,应付着几个贵妇人的寒暄,我连打了几个哈欠,向周斯年打眼色想走了。
周斯年凑近我,低声说:“金素衣待会儿会过来的。”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的淡淡的,继续打起精神,看下面千篇一律的比赛。
终于,那一抹冰蓝再次出现,由远而近,金素衣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金素衣离近了看,更是显得美而不娘,轻盈飘逸。他款款下拜:“素衣拜见国公与公主。”
我正欣赏着他的国色天香,没成想他的声音居然如裂帛,嘶哑干裂,吓得我一口茶差点儿喷出来。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听周斯年说:“你这嗓子,是中过毒?”
金素衣说:“素衣误服药物,烧坏了嗓子,唐突国公和公主了。”
周斯年说:“你立志学武报效国家,只要有颗忠君民的心,声音怎样,倒没什么打紧。”
晚上回来,我还是有些心神不宁,金素衣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却不知道他中了何毒,声音居然这么难听。
周斯年在旁边笑道:“想念就画下来嘛。”我脸红了,着急分辨说:“我哪里有想谁。”周斯年“呵呵”笑:“我们一起画,看谁画的像,如何?”
看他声音温和愉快,并没有愠色,而且难得兴致这么高,我虽心中狐疑,还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等我大体勾勒出金素衣的像,周斯年也画好了,我一看,他居然画的是邱泽歌,心中疑惑,口里却说:“你输了,你画的是邱泽歌。”
他没有说话,把我的画拿过去,在五官和下颌处重新添改,再拿给我看时,我惊呆了,这样一改,正是邱泽歌的样子。
他笑着说:“还记得云旗易容的事吗?”
“你是说...”我惊讶的说,“泽歌她...”
周斯年点点头:“样貌好改,只是,声音,身形,还有武功套路,短期内很难改。”
“所以她就把嗓子弄成那样了。”我心里不忍,“这是何苦呢?对自己这么狠。”
周斯年叹息说:“她费尽心机,还是想出仕做官。她出我们,大概就是为了这个以男人身份重来的机会。”
我不以为然:“做官那么重要吗?朋友,相公,都可以不要?还把自己药哑,他这辈子,岂不是再也不能做回女人了?”
周斯年笑道:“不一定每个女人都像你那样,喜欢养孩子生孩子做女人。”我委屈的说:“谁说我喜欢生孩子养孩子了?”
周斯年笑道:“你明明很喜欢啊,干嘛不承认。你是不是真正开心,我还是能觉察的。”我看他一眼,承认道:“我是很喜欢孩子,但是现在,我又有了孩子,阿福都没有人管她了。”
“谁说不管阿福了?”周斯年不悦的说,“那也是我女儿,只是现在还没找到嘛。”
“邱泽歌把脸都换了,你都找着了。”我嚷嚷着,“你找邱泽歌做什么呀?她喜欢做官就让她做好了,我们阿福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
说完,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像真的看到阿福在受苦,心痛的不行,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周斯年烦躁的说,“怎么就一定受苦了?你就不能遇事往好处想?”
“我生下来的孩子,现在过的好不好我能觉察的,她现在不好,真的不好!”我痛哭失声,一下子跪在周斯年身前,“年哥,你一定要把阿福找回来,她是女孩子,不能流落在外面的,会有人欺负她的!”
周斯年把我扶起来,说:“我心里也很着急,那也是我女儿,一直都在找阿福,就是因为找阿福,才把邱泽歌翻出来的。”
“和邱泽歌什么关系?”
“现在还不好说,你别闹了,你一闹我心就会乱,很多事情就想不明白了。”
我小声说:“对不起,我就是怕你不管她了。”
“你还能把我想的更坏一点吗?我怎么可能不管自己女儿。”周斯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