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人勇士可是都有请治疗师来疗伤的,虽然法丹队在小组赛伤得重,但对于上场比赛影响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反倒是科斯特纳队他们的战术一点都没有变化,结果被法丹队用缓类的附魔给针对了,但还是短短19分钟就输掉比赛,可见科斯特纳队实力之强。”

凯文听了这话,急忙问道,“你是说科斯特纳队与前面小组赛中的三场一样?一直没有改变战术布置?”

“确实没有,这个我可以肯定,我们这个制定方案的团队可是专门有人在现场观看的!相信我,准没错的,赢了钱只需要付35的筹金即可。”

达科听了这话,也是奇怪了。按照道理来说,每个团队都会制定两到三个不同的武装方案,防止被人针对。而且仅仅在攻防之间进行小幅度调整的话,总体战斗力不会相差太多,却可以让企图针对的对方失去作用。小组赛中都是实力较弱的团队,科斯特纳队没有做出调整倒还可以理解,但面对法丹队依然只是原来的方案,就耐人寻味了。

旁边那人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却有其他人认出了凯文。

“看那个人,不就是达科队的珠宝师么?”

“没错,他叫凯文·科斯特纳,与科斯特纳队的队长姓氏相同,这个人我记得很清楚。”

“还有那个就是他们团队的铭文师,那么与他们一起的穿斗篷的应该就是他们的附魔师了!”

“快去问问他们下一场比赛准备用什么战术!”

“对,看他们有没有准备放水。”

一下子好多人围上来,各式各样的问题向着凯文等人砸了过来,好像他们能够决定下一场比赛的时间一样。这一下反倒是将那几个向达科和凯文推销押注方案的人挤走了,当这几个人得知了自己在推销的对象竟是比赛选手,都是自惭形愧地离开,又去向其他人推销压注方案了。

被一群人围在中央,温蒂倒还好,可以凭借斗篷中的气流与周围的人分隔开。凯文也十分有经验地应对着,一边笑着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一边推来人流向外走去。而达科则是忙得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

“身为四强的团队竟然在比赛前还要全体来赌场潇洒一下吗?还真是放松呢。”一个声音突兀地传来,将赌徒们纷乱的声音全部压制了下去。这声音中带着某种奇特的力量,一下子让那些人都一阵头晕目眩。这些赌徒知道是碰上了厉害的人物,也不再鼓噪,只是静静地围观。

凯文身子一顿,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是那个右眼只有眼白的帽子男坐在一个赌桌前正在玩着,正是加弗雷夏克队的珠宝师赛维尔。下一场的半决赛,达科队的对手正是加弗雷夏克队,这个人在此时出现必然不是偶然。

赛维尔此时并不是一个人,在他身旁不远处还有一个形容糟蹋的中年男子,达科马上认出来,他第一次来赌场时见过的这个人,是个逢赌必输的老赌徒。那时中年男子每次输光了钱,都会到赛维尔这里来拿,二者现在看起来并未走在一起,但达科却现他们无意之间的站位十分讲究。既能相互照应,又方便联手攻击。

凯文略微愣了一下,马上回应,“彼此彼此,阁下不是也一直兴致很好么。”

赛维尔呵呵笑了一阵,笑声中依然带着精神波动,将他附近的赌徒都驱散得远离了他,“我每天呆在这里,目的只是娱乐,而你却是有着不同的目的,我们两个可是差别很大呢。”

这时菲丽丝、莉雅和奥托也现了这边的事情,跑了过来。达科和凯文对视了一眼,凯文回应道,“在赌言赌,要我看目的不同没什么,每一个赌徒为了赢钱的最终目的都不尽相同,关键我们都是在赌博,这就足够了。”

赛维尔似乎对于凯文的回答很是惊奇,他哦了一声才问,“那么既然在这里相逢,阁下有没有兴趣与我来赌一场呢?”

菲丽丝急忙问道,“赌什么?”

赛维尔嘿嘿一笑,“下一场比赛的,胜负。”

凯文的眼神一凝,向后方看了看莉雅等人,莉雅一时间却也难以做出决定。虽然阿西巴在下一场能够恢复到全盛时期,但加弗雷夏克队的兽人可是夺冠大热门的兽人统领。任何队也不敢轻言必胜,倒不如先静观其变,如果条件对他们有利,赌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莉雅随即以眼神示意,让凯文见机行事。

凯文转过头,直接向赛维尔问道,“谁输了,就要在下一场比赛的时候故意输掉?”

赛维尔低声笑了几声才说,“就算你能够代表你的团队,也无法将这一条写成契约,赌约还是换一个比较好。”

“那要怎样?输的一方弃权吗?”

按照契约格式书写的有着特定的限制,比如关于比赛这方面,两队以赌局论输赢就是不符合逻辑的。因为输赢是通过兽人勇士打斗结果来判定的,而团队的六个人选手都无法干预结果,即便刻意放水让兽人勇士战斗力十分低下,对方也有可能更弱,所以这个输赢是选手无法直接决定的,不能用来签订契约。所以之前萨尔弗与达科队签订的契约也只是配制一瓶药剂在赛前服下,因为这是奥托可以操作的。而如果是弃权的话,也是选手能够决定的,所以凯文有此一问。

赛维尔只是摆摆手说,“拜托,炼金大奖赛可是只剩下四场比赛了,你就算不为炼金公会着想,也该为加弗雷夏克家族的赌场想一想嘛。若是一方弃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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