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只是想要用火焰灼烧的方法,将其他物质炼制成黄金,或是炼制能够长生不老的丹药,虽然最后都失败了,却无意中发现了具有魔法属性的金属和功能各异的药剂,所以说其实珠宝师和药剂师这两个职业是最接近古炼金术的,而其他的辅助职业都是后来才衍生出来的。”

“药剂师?”达科想了想,他之前也听说过这个辅助职业,不过一直都与草药师混为一谈,“药剂师与草药师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你竟然不知道。”奥兰多转过头看了看达科,他发现达科对于很多常识性的东西都不理解,“草药师的专长是识别和鉴定各种不同种类、不同品质的魔植,并且用对魔植药性损耗最小的方法将其采集下来。而药剂师却是利用这些魔植,来制造我们能够直接服用的药剂。当然,药剂师炼药的过程中除了魔植还需要其他的材料,比如动物身上的某些提取物或矿石中的少量特定成分。而草药师所采集的魔植也并非全部供应药剂师,比如铭文师要用到的墨水、以及附魔师需要的某些魔法精华也需要草药师供应。简单来说,草药师是农民,药剂师则是工人。负责工序不同,相互之间有一定联系,却也不是必然联系。”

“这么说,各个辅助职业都是基本相互独立的喽?那么就没有好差之分,无论选择哪个,只要足够专注,都能够取得成功。”达科自己总结了一下,得出结论。

“怎么能这样说,才不是这样!”奥兰多忽然跳起来,十分激动地反驳着,将达科都吓了一跳,“我问你,里诺·帕默尔和卡图拉斯·伊索瑞,这两个人你有没有听说过?”

达科很是奇怪,不知为何奥兰多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他想了想答道,“有见过里诺·帕默尔这个名字,似乎在不同的书里看到过几次。至于卡图什么的,这个人是谁?”

“很好,我告诉你。这个卡图拉斯·伊索瑞被称作史上最强的草药师,据说他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分辨出任意一种魔植的年份、产地和采集时间,甚至能够依靠魔植表面微弱的颜色差别,判断出其中的元素含量来。同时他也是人工培育魔植的专家,他在实验室里面将最难成活的皇血草都培育成功了,震惊了当时的整个草药师圈子。不过到了现在,却没几个人能够记得他了。”

达科有些奇怪,不知道奥兰多说这些是什么用意,是在说草药师没前途吗?

“至于里诺·帕默尔,你在书上看到过很正常,因为是他在无意间发现了狂化药剂。狂化药剂能够激发武士的潜力,在瞬间释放出超出正常力量上限的攻击力来。但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点在于,这个药剂有一定的概率能够激发体内的血统力量,使得某些天赋不足的人血脉得以觉醒,也能够让一些人的血脉能力得到晋阶,变得更强。”

达科之前只觉得奥兰多是个普通的没落贵族而已,通过交流他才发现,其实奥兰多事非常博学的,有时甚至能将书上的内容背出来,看起来他也十分努力。

“正因为这样的特殊功能,狂化药剂得到了拥有血统传承的各大家族追捧,间接抬高几种制作狂化药剂关键材料的价格。”奥兰多继续讲解着,说到血统传承时眼中却不经意地出现了一丝落寞,“然而做出如此贡献,使得自己名垂青史的当事人里诺·帕默尔,其实在那之前只是穷困潦倒的初级药剂师而已,而且炼药技术也十分糟糕,也正因此,才导致了那次失误,误打误撞地发现了狂化药剂。”

达科仔细地听着,渐渐明白了奥兰多想要讲述的意思,“你是说,草药师是一种工作没有任何创造性的职业,充其量是为其他辅助职业服务,所以即使能够做到最好,也创造不出新的事物来。而药剂师却是充分体现了职业者的创造性,通过对专业的理解,完全可以造出前所未有的药剂来,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总之,药剂师和草药师的差别,就相当于珠宝师和矿工的差别。只是因为矿石的种类较少,远不像魔植那样分类庞杂,所以矿工才没有成为一个辅助职业列入魔法学院的课程里。”奥兰多在最后又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的铭文师职业上面来,“不止药剂师,铭文师更是能够体现创造性的职业,每一种魔法回路虽然也有所谓的标准构图,但它能够改动的地方很多很多,任何几个不同的魔法回路组合在一起都能够发挥出完全不同的作用来……”

“嘿,小个子!你在说什么。”一个粗鲁的声音直接打断了奥兰多,“我好像听到你在说谁的坏话了?”

奥兰多和达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学员在几个跟班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他长着一张十分凶狠的面庞,脖子几乎与脑袋一样粗,眼中不时透露出倨傲来。

刚刚奥兰多与达科讲话的声音并不小,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此时周围的众人一下子都远离开来,只留下达科和奥兰多两人站在当中,像是海水退潮后的礁石。虽然奥兰多讲的是事实,但他言语中不仅贬低了草药师,同时还侮辱了里诺·帕默尔。达科很快从旁边人的议论中得知,面前的这个学员就是帕默尔家族的一位继承人,萨拉·帕默尔。

“喂,小子,我在问你呢,是不是在说帕默尔家的坏话?”萨拉凶狠地看着奥兰多和达科,将奥兰多吓得一阵哆嗦,达科倒是懒得解释什么,他连德文都得罪过,自然不会在乎这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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