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讲个故事,转移注意力吧。“女子清冷的脸上泛起热情的愉悦。
故事讲述的是年轻的科学家弗兰肯斯坦为追求和利用当时的生物学知识,从停尸房等处取得不同人体的器官和组织,拼合成一个人体,并利用雷电使这个人体拥有了生命。
巨人虽然天性善良,向往美好,渴望感情,但是,由于面貌丑陋,被社会视为怪物,当作巨大的威胁,处处碰壁。他要求弗兰肯斯坦为自己制造一个配偶,答应事成后与其双双远离人间。
弗最初应允了怪物,但在接近成功之时,担心怪物种族从此危害社会,于是毁去了女性怪物。
苦苦企盼的怪物疯狂报复,杀死弗的未婚妻等几个亲人。弗发誓毁掉自己的作品,追踪怪物一直到北极地带,受尽折磨后病逝,而怪物亦自焚而死。
“故事不错吧?”青年女子问。
“《弗兰克斯坦》啊,早看过。”张馨怡不以为意。
“所以说,这是个悲惨的世界,尤其是感情的世界伤害在所难免,你爱上谁便是递给谁一把尖刀,但你无法预知哪天 他是会用来为你削苹果,还是会朝着你心口狠狠扎下。”青年女子回复了清冷木然的表情。
张馨怡沉默的回味着青年女子的话语。
“你要多去外面走,认真解构这个悲惨事件的组成元素,把它们串联起来看,就会发现万千水滴组成的海洋真实面貌!”青年女子淳淳教导。
“我实在不知道这海洋悲惨世界和我有什么关系!”张馨怡拒绝了青年女子的建议,喝完了药剂,离开了咖啡店。
但是,张馨怡其实是听进去了。
一个个的悲伤事件构成了这无群无尽的世界。
比如说。
此刻正有多少人和我一样正在饱受失恋煎熬。
张馨怡抬眼望天。
下起了萧瑟的秋雨。
从天顶最深处传来的叹息,代表了此刻的雨如泪下。
泛起腥臭味的天地间,像是隐藏的注视。
真像是个真实存在的悲惨世界。
在这个悲惨世界的溪流中。
张馨怡看见了何威的脸。
在内心最深处敲打出自己的依靠。
张馨怡在雨中快速奔跑。
一路来到何威所在的理发厅。
秋雨的关系,理发厅灯光大亮。
让张馨怡感觉到温暖,依靠和向往。
进入其中。
看到了何威迎面走来。
何威对张馨怡忧郁欢喜的笑。
张馨怡看着眼前的何威,优柔不堪,目光脆弱。
所有那漫长的疯狂的爱
经过后是如此短暂
所有坚强的脆弱的承担 期盼彼岸
“下雨了,打湿了头发,来找你洗头。”张馨怡直视何威。
“不会每天都下雨!”何威出言相劝。
张馨怡安然静听。
何威招手示意张馨怡跟他走,旋即转身先行。
张馨怡亦步亦趋。
空旷的,静谧的,流淌着温热水流的洗头椅上。
张馨怡躺下的瞬间。
感受到脖子被何威的手掌支撑。
水流流过头发。
感觉到了温暖,流动和被呵护。
何威苍白的面容泛起温暖的关怀。
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馨怡。
“你很忧伤?”
“是的,痛追来了,甩不掉!”张馨怡承认。
“我念首诗给你。”
“嗯!”
“我们就像是遮盖午夜月亮的云朵
永不停息地奔跑,闪烁,颤动。
把黑暗划出一道道灿烂的光芒——但很快
夜幕降临了,他们永远消失了!”
张馨怡听着何威的声音,感觉头发在他手中,像是细弱游丝被缠绕的纠结。
何威的灵魂从手掌传出,在头皮上奔跑。
激荡着自己的大脑的电流。
让自己感到感动,放松和想哭。
“又像被遗忘的竖琴,纷乱的琴弦
每次拨弄都会发出不一样的声响。
那纤弱的琴体,每次重弹
都发出不同的声响和韵味!”
何威洗完了头发。
用散发着潮气的棉布毛巾擦拭着。
张馨怡直视着何威的面容。
自下俯视的角度下。
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
你会给我怀抱
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
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
我也不会奔跑
逃不了最后谁也都苍老
看着此刻的何威。
张馨怡欣慰的知足。
“我们睡下,一场梦足以毒害睡眠
我们起来,思绪的漫游又会把白天玷污
我们感受,想象或推理,微笑或哭泣
不管是拥抱悲伤,还是摆脱顾虑。”
何威扶起了张馨怡。
张馨怡感觉自己东风无力百花残。
想要依靠在何威怀里。
这想法每秒数十亿的次冲击脑神经。
亟不可待,无法逃脱。
“反正都一样
因为,不论悲伤还是喜悦都会溜走
我们的明天绝不等同于昨天
永远不变的唯有这“无常””。
何威念完了诗。
看着木然而坐的张馨怡。
目光中传来了致命的吸引光芒。
后者被死死抓牢。
终止我每丝呼吸
让心灵穿透最深的秘密
指引我抓紧生命的美丽
如果我现在死去
明天世界是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