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到了这里就停歇
粘住过客的思念
雨到了这里缠成线
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
你在身边就是缘
缘份写在三生石上面
爱有万分之一甜
宁愿我就葬在这一天
雄浑壮阔的黑影隐藏在冷风阵阵的晨暮微凉之中,一片黑暗的天地之中有一点点微弱的光芒伴着细不可查的划水声在这个寂寥的天地打上了一丝生气。
一个老者面色沉然的注视着眼前的壮阔黑影,那是连绵起伏的祁连山脉的分支,蛰伏在此地,像是证明着黄土高原数万面前是一片汪洋大海,如今的剩余的山脉都是泥沙冲击堆聚而成。
老者把手里的煤油灯提的更高了一点,回头喊了一嗓子“你们几个泡子子,速度带上赶紧往快哩划,再迟些连屎都吃不上了!”
几个坐在羊皮筏子上的人影,低头不语,把手中的船桨挥动的飞速舞动,水调歌头一座转弯处之后,借着天边微微露出的鱼露白,一座巨大的水电站建筑展现眼前,绝壁高墙的几个结合之处,十几个羊皮筏子塞得满满当当,上面人影闪烁,数十人正不停打捞着漂浮在水面的塑料瓶子,一时之间,热闹缤纷。
“这帮杂松们,越来越起的早了!”老者气的一跺脚,脚下的羊皮筏子颠簸了一下,激起了一阵波涛。
“老卡头,怎么组?”羊皮筏子上的几个人影发问。
“往跟前挤! ”老卡头咬牙切齿的说。
脚下的羊皮筏子,向着墙壁结合处挤去,却是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已经被塞得满满的阵地。
其它羊皮筏子被挤撞的乒乓五四,上面的人纷纷叫骂起来。
“你个老不死的,挤个球,家赶紧找个地方把太阳晒着等着进棺材就成了。”
“老不嗨嗨的,还跟上在这个捞钱呢,想捞瓶子,下次再起早些。”
老卡头看着水面上的塑料瓶被不断装入其它羊皮筏子上的橡胶桶中,只剩下碧波涟漪的水面,看来今天又空跑了一趟。
其它满载而归的羊皮筏子耀武扬威的从老卡头的羊皮筏子前不断驶离,咒骂声和嘲笑声此起彼伏。
老卡头定定的伫足船头,满脸皱纹的脸上没有一丝喜怒悲凉的色彩,没一会功夫,其它羊皮筏子走的一干二净,老卡头招呼众人在几个结合处细心的寻找遗漏的塑料瓶子,却是泥海泛渣,一无所得。
老卡抬头看看已经快要大亮的天空,无奈的叹了口气“家回吧! ”
就在此时,一声“哗啦”的水响,一个物件碰撞到了老卡头的羊皮筏子上。
“啥东西?”众人手忙脚乱的纷纷侧目,只见是一具脸面朝下漂浮的尸体。
“真丧心,碰上这么个求东西!”众人愤愤不平,拿起划桨,准备把尸体剥离。
“等一哈!”老卡头大喝一声,众人停了动作。
老卡头蹲下身子,仔细的俯视着这具尸体,衣服虽然破破烂烂的,但看起来用料很是考究,老卡头点了点头“把这个在筏子边挂好,带上了走!”
众人一脸忿恨,没人愿意动手。
就在此时,高墙之上出现了几个人影,大声的朝着老卡头的筏子叫喊着。
“快些,管理员催开了。”老卡头不由分说,先行动手把尸体拉扯到了右舷,众人在水电站管理员的催促声中,三下两下把尸体绑好,驶离了水电站。
三拐两拐来到一个山凹处,众人靠了岸,把尸体运上了岸,七手八脚的翻腾起来,运气还不错,尸体带着一个石英表,身上的还乱七八糟的装了二百十一七块五毛钱。
众人兴奋的喧闹了半天,由着老卡说好了分配数目和物件,尸体已经被拔的精光,众人拿着物件准备返家了。
“把这个原丢回河里去?”众人看着已经没什么价值的尸体问。
“夯着呢么,这一看就是个有钱人,他屋里的人肯定会来找的,到时候我们再要上一笔钱 。”老卡头满面红光的看着尸体。
“就是,就是,老卡头,你说我们以后干脆直接捞尸体就行了,这一天天飘过来不少呢。”众人七嘴八舌的孪串着。
“那肯定嘛,但不能啥人都捞,你们也不敢声张,要不别人都知道了,那连个求都捞不上了。”老卡头警告到。
“就是,就是。”众人把尸体挂在了树枝上,划着羊皮筏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老卡头好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在梦中,那一张张嘲笑的面孔,恶毒的语言,变成了一堆草芥风中散。觉得终于可一告别一生苦困后悔与唏嘘,交织千颗心,用爱驱走冰冻 歌声空气中 为世间多添个美梦。
就在这个美梦即将圆满结束时,老卡头突然看见了一个人向他走来,面色铁青,浑身冰冷,眼睛上放着两枚金币。老卡头觉得这个人无论如何看起来就是异常的眼熟。
再眼熟梦也醒了,老卡头看着昏暗的房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起了床,略微收拾下,来到了河边,冰冷的河水洗去了所有的踌躇。
没一会功夫,其它成员都到齐了,众人扬帆出河。
到了水电站,又是好一番战斗。
老卡头看着今天继续一无所获的收成。
在黎明破晓前,难过的侧脸。
就在此刻,昏云漠漠高窗暗,触目万象丧精光。势压穷泉天地紧,飞廉旋回忽奔忙。顷之竞看千叶动。
战斗在河面上的村里人是有经验的,像这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情况,一般都会靠岸,这风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