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馆主,没人为难你吧?”司马台笑担心袖红雪因魔源一事被牵连。
袖红雪笑道:“公子终于关心起红雪了,公子放心,红雪将所有事都推给公子了。”
“我竟然担心这个腹黑女,我是笨蛋吗?”司马台笑的内心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谈话完毕,袖红雪的身影渐渐消失,再次化为一只美丽的蝴蝶飞到司马台笑的肩上,而后没入司马台笑体内。
“哥哥,你在和谁说话?”源儿被吵醒。
“在和你袖姐姐视频聊天呢。”
源儿挠了挠头:“什么是视频聊天?”
司马台笑哈哈道:“没什么,就是你袖姐姐传来消息报平安。”
源儿表情暗淡了下来问道:“哥哥,我爷爷怎么样了?”
司马台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源儿能经受得住这种痛苦吗?司马台笑不想欺骗源儿,直接告诉源儿似乎又有些残忍,但这种事终究是要告知源儿的。司马台笑正犹豫如何开口,源儿的声音响起了。
“哥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在遇到哥哥你之前,爷爷就曾告诉过源儿,他说自己天命将尽,源儿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天命,但也感觉到了爷爷的意思。爷爷很疼源儿,源儿想要什么爷爷都会买给源儿。爷爷说源儿会遇到一个好哥哥,他会代替爷爷保护源儿……”说着,源儿便哽咽了起来,两行泪水从脸庞滴落。
司马台笑将源儿抱在怀中,轻声道:“你爷爷是不世出的高人,不管是五百年前的正魔大战还是演武崖之事,他都救了很多人,你爷爷一定会去天堂的。”从水木老头的做派来看,司马台笑绝不相信他是想独占魔源,只是想不让它落入歹人之手。
源儿眨着泪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什么是天堂?”
“就是好人死后会去的地方,你爷爷会在那里幸福的生活。源儿你要好好生活,不要让你爷爷担心才是。”
“嗯!”
世人只知演武崖一战死伤惨重,天言洞天机也身陨,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洞天机身陨的那一刻,在一座被云海围绕的奇山上一盏燃烧了五百年之久的灯熄灭了。
一人独坐观云亭,面前案上青烟袅袅,茶香四溢。在那盏灯熄灭的之时,那人把盏的手停了,原本悠然的神色也不复存在。那人饮尽杯中之茶,拿起案上的羽扇走到只余残烟的那盏灯前,久久不能释怀。
那人一声轻叹,慢慢道:“唉,命灯已灭,好友,你是真的走了。”那人又是一声轻笑继续道:“早劝你莫要轻涉武林,你却是不听,如今落个身死道消的结局。不过你死了也好,省的整日来我这里祸害我的雪澡香茗。”虽是出言调笑,那背影却是说不出的落寞。
“你放心,你的意愿我会为你达成!”
演武崖之变后,戮世魔城与天旗浮出台面,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
撼天经纬内,三门之主再次齐聚一堂。
任平生道:“齐兄,你的伤好些了吗?”旁边段山岳却道:“老段我真替你感到庆幸,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竟然没死。”
齐天疆的面色还是有些发白,道:“无大碍,多谢二位关心,不知你们二位的伤如何了?”任平生道声无妨,段山岳摆摆手表示没事。
“江湖已然不再平静,魔城与天旗的出现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二位认为当下局势该当如何才能护得中原武林的安宁?”任平生出言道
“演武崖之变齐某虽然没有经历,此时闻听亦是惊讶万分。且先不论戮世魔城的再出,这天旗组织着实太过神秘,我们知之甚少。正魔之战是由天旗暗中挑起,更陆续灭了十数个门派与世家,可见其实力之强悍。天旗身处暗处,对我们怕是知之甚明,而我们只知道天旗之一的杀旗,且不明其身份,着实难以应对啊。”
“齐兄相信洞天机所言?”
齐天疆点点头道:“齐某相信。依天言先生所言,天旗的目的在魔源,魔城的目的也在魔源,所以魔源正是关键。魔城若得回魔源必会再起魔兵,挥兵中原。以天旗的作风,若是夺得魔源,怕是另一番的生灵涂炭。所以绝不能让二者任何一方得到魔源。”
任平生道:“天言先生已死,想必只有司马台笑与那个小娃儿知道了,我们应该尽快找到他们,免得让他们遭到魔城或是天旗的毒手。”
任平生与齐天疆正在讨论,段山岳说道:“哼,若非司马台笑小兄弟与天言前辈,演武崖上恐怕无人生还。你们如何行动老段我管不着,但是谁要是对司马小兄弟暗下杀手,莫怪老段我翻脸。”
任平生连忙说道:“段兄多虑了。你念着司马台笑的恩情,我们亦是如此,但是魔源的回收刻不容缓,我们不能置天下苍生安危于不顾。”
“哼!莫说什么天下苍生,老段我只知道有恩必报。还是那句话,你们想要魔源我不管,但是不得伤害司马小兄弟。”
齐天疆言道:“如今的局势非是我三门所能掌握的了,魔源的事就交给二位了。”
任平生闻听此言问道:“齐兄是要?”
“齐某要闭关一段时日,除了疗养之外,还要力求提升修为。魔城与天旗皆非易与之辈,届时恐怕会有一场硬仗。”
通道纵横交错,阴森可怖的魔迹乱窟内,一男一女两个魔人正在交谈。
“三妹,浪子现今如何了?”
“浪子外伤并不重,内伤多因强行九雷之招所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