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坐忘坡之事暂且不提,却说瘴海密林之外。
时间已经临近正午,鬼纹军立于邢台四周井然有序,天旗帝君闭目高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间一到,祸帝睁开双眼道:“开始吧。”
“是!”智旗领命,旋即道:“行刑!”
一声令下,两名高大的刀斧手高高举起手中大刀,向着雀飞多和封灵君砍去。眼见二人就要身首异处,场上骤起波澜。
只见场上出现许多星火,纷纷飞向鬼纹军和刀斧手,然后就是剧烈的爆炸。
爆炸的星火顿时让鬼纹军死伤过半,两名刀斧手也未能幸免,被炸得皮开肉绽,当场死亡。这星火正是司马台笑所放,如今的他对星火的掌控更加细致入微,是以能在杀死两名刀斧手的情况下而不伤雀飞多和封灵君分毫。
“司马大哥!”
雀飞多心情复杂,一方面期待意中人能来救自己,一方面又不愿司马冒生命危险前来,但是在见到司马真的出现后,终究还是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爆炸掀起一阵混乱,烟雾之中一条身影急速窜入,眨眼间便来到了雀飞多身旁。雀飞多对上来人双眼,眼泪更加止不住。
“多多别怕,司马大哥这就来救你!”
司马台笑正要解开雀飞多的束缚,顿时察觉不远处一道光芒闪过,紧接着便是一条黑色长矛夺命杀来。司马暗骂一声,迅速后退躲过,再望去,他与多多中间已然多了一人,正是将旗。
将旗手持竞天黑矛,身姿挺拔,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山。
“司马台笑,你莫不是以为如此雕虫小技便能救得这二人!”
司马趁混乱视线被遮蔽之际救下二人的计划落空了。
祸帝仍旧高坐,轻描淡写打出一掌,掌力雄浑,这一掌震散场上烟雾。视线得以恢复,司马台笑这才察觉自己已经被无数暗藏起来的鬼纹军包围。那些中原各派之人早已躲的远远的,生怕自己被牵连。
将旗高举竞天黑矛,厉声道:“上!”
顿时杀生震天,得令的鬼纹军纷纷挥刀齐上。司马台笑饱提土之元护住周身,万千刀光闪过,一把把刀砍在司马身上只是发出铿锵之声,刀身却难伤司马分毫。
司马大叫一声,全身气劲爆发,鬼纹军顿时被震飞。紧接着便看到司马双拳泛起土黄之色,似有万钧之力。司马高喝一声双拳向地,竟是土之章三招合一!
雄力灌入地下,顿时大地碎裂,震颤不已,眨眼之间场上已是一片废墟狼藉,唯有司马台笑和雀飞多封灵君二人脚下平安无事。再观那些蜂拥而上的鬼纹军,或当场被震死,或身陷废墟之中。
这一招波及的范围虽然不大,但是破坏力十足,那些早已躲起来的中原各派各个心惊,没想到刚刚还神出鬼没的鬼纹军却在一招之间就全军覆没了,若是晚一步只怕他们也会被波及。
祸帝脚下亦未能幸免,此刻的他虽然躲过这一招,却也失去了宝座。同样躲过这一招的智将二旗来到祸帝身旁,眼神中透露着惊讶。
“想不到这司马台笑竟然进步如斯。”智旗道。
祸帝微眯双眼道:“看来那丛生的异象果真是司马台笑所致,只是观此招威力也不过如此而已,想来他还未能完全发挥潜力。”
“哼!待下旗去擒他!”
帝君抬手止住了将旗,他抬起双手拍了拍,似在赞赏司马台笑。
“不愧是步逍遥之高徒!”
司马台笑于风中挺立,大笑道:“如何?怕了的话你可以自杀了,省的本大侠亲自动手。”
“小子狂妄!”将旗大怒,又要冲出,却又被帝君拦住。
祸帝上前一步,同时爆发出一团气劲横扫当场,场上顿时飞沙走石。司马台笑有感气劲逼来,连忙运功抵抗,却仍旧被逼退三步。
“果然厉害!”司马在心中暗道。
祸帝笑着说道:“人要有自知之明,相信你我之间的差距也不用本帝君多说。本帝君可以网开一面,只要你交出那个小娃儿,本帝君便放你们离开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司马台笑仰天大笑,“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那么好骗吗!不是我自夸,只要假以时日,我必然能超越你!你会放任我这个巨大的威胁?笑话!再说了,灭族杀师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你若除不去我,来日必被我所杀!”司马暗呼天旗果然知道源儿的身份了。
“帝君,何须与他多言,让下旗擒他!”将旗又道,见帝君点了点头,将旗高举着竞天黑矛再度窜出,如一条凶猛的黑龙。
司马台笑将地上散落的数把刀踢向飞奔而来的将旗,却被将旗用手中长矛挑为粉碎。
“这些凡兵果然不是名器的对手。”
将旗袭来,司马台笑不敢大意,虽然他现在神叹之元已成,已经触摸到了当世几个绝顶高手的境界,但终究未能完全融会贯通,稍有大意,恐怕就会被将旗拿下。
将旗力大无穷,加上手中竞天黑矛更是如虎添翼。黑矛当头劈下,司马台笑侧身躲开。将旗回招再攻,司马台笑沉心应对。二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将旗不仅修为不凡,且身经百战,纵然司马台笑已经脱胎换骨,奈何没有趁手兵刃,实在难撄其锋,能战到难解难分的局面已经是尽了最大的能力了。
司马看了看远处的雀飞多,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想一败眼前强敌,唯有出奇制胜。
司马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