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室是犯了大错的宫人受刑的地方,金铃她怎么会被关到那种地方?!而且她又犯了什么罪?!
“是皇上亲口下的令将金铃姑姑关在那里的——”
想到现因后果,我突然似乎明白些什么,难道……
刘珩一进门,我便开口质问着他,“皇上……”
他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称呼我,阁儿,你一向不是都喜欢唤我瑾瑜哥哥么?!”
“皇上你吧金铃弄到哪里了,你是不是下令把她关到了暴室!”听到金铃的名字,刘珩大怒,“是哪个不怕死的和你讲这些话?!”继而他又缓了脸色说道,“别听他们胡说,金铃回她乡下哥哥家了!”
闻言我笑了,没想到他竟会骗我,“皇上,我虽然记不清以前的事情,可是金铃也对我说过,她是家生子,那母亲是我娘的丫鬟,就生下她一个,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哪里来的乡下哥哥!”我疾声厉色的朝着他喊道。
他有种被戳穿谎言的恼怒,气急攻心的说道,“金铃犯了欺君之罪,朕已经下令将她押入暴室,她不知悔改,便用她的一双腿骨来替你医治!”
金铃服侍我一直尽心尽力,从未敢有半分的懈怠,拿着我看的比她自己还重要,我不是瞎子,我能够感觉到,她怎么会犯错!
“总之不必再说,朕意已决!”刘珩就这样子走了,没有往日半分的温柔,我看着他决绝的身影,无力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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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金铃的丫头果然不能留……”刘珩坐在李莞婼的行宫,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个丫头知道的太多,迟早有一天会在阁儿面前露出马脚,她不是忠奴么,这次便让她鞠躬尽瘁!
“皇上,这次的事情绝对要听臣妾的,臣妾自小和那个妹妹在一起,这奴婢仗着自己对妹妹忠心,经常自作主张的为妹妹决定许多事情,保不准以往和苏大人的情分,也有这贱婢从中保媒拉纤!”李莞婼朝着身旁的大丫头青环使了个眼色,青环立马派人端上了一盅精心炖制的补汤上来。
刘珩思索着李莞婼的话不无道理,不只是金铃,还有苏瑞洵,留他的时间不会太长了,以往阁儿还未清醒的时候留着他有用处,现在么……
“可惜阁儿的心还放在那个丫头的身上!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宫人竟把话传入到了她的耳中!”
“这个有何关系!迟早有一天妹妹会理解皇上的一片苦心的,况且,臣妾瞧着,妹妹对皇上也不是没有情谊不是!”李莞婼笑盈盈的说着,至于谁把话传到那个贱种耳朵里,她当然很清楚,可不就是她派去的人么!
她素手端上补汤,“皇上您看,光顾着说话,汤都凉了,这汤臣妾可是炖了两个时辰呢!”
自古女子,笑是温柔刀,她李莞婼有信心,皇上的心思不会一直在那个贱种的身上,迟早有一天那个贱种惹怒了皇上,后位还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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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我,生怕我再不高兴,我知晓瑾瑜哥哥是为了我好,可是金铃是无辜的,他为何执意要将金铃的腿换给我?
为了金铃我同他争吵的厉害,“为何一定是金铃?!”
“真说过金铃犯了死罪!”他过来哄我,柔声说道。
“那你说金铃犯了什么罪!”我朝着他不依不挠的说道,眼见着他没了耐心,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如此,我便不治了,皇上放了金铃!”
“你的腿朕一定要治好!”他的决绝冷酷而又执着。
我看着他似乎渐渐陌生的样子,突然不知怎么打碎桌上的茶杯,拾起一片碎瓷片割向自己的手腕,“要毁掉另一个人的人生,恕英阁做不到……”
说出这句话,他震惊的看着我,似乎不能够相信的样子,“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你竟然又开始伤害自己!”
刘珩猛的想起了三年前,她也是这样说过,“如果皇上要臣妾毁掉深爱的人,请恕臣妾做不到……”她的拒绝是那么鲜明,那么可以到后来她甚至说,“一个国家的皇后出了事情,文武百官是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今日臣妾从这里跳下去,换苏瑞洵一条性命,若他死了,臣妾便去陪她……”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没有一丁点哪怕让他考虑的时间,他就看着她,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观景台上跳下去,那种心痛,一直到她跳下去他才明白他用苏家做借口,不过是因为他爱着她,不过因为想要报复苏瑞洵……
“阁儿,你把那伤人的东西放下,朕把金铃放了……”
他看着我,目光空洞,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朕把金铃放了,朕另外找别人……”
我听见他的承诺,将碎片放下,他不在说话,转身离去,我感觉我似乎是不是伤了他的心,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金铃很快回来,好再只是囚禁,并没有人难为她,我这才将心完全放下,只是皇上那边,他好长一段时间没再来看我……
那段时间,从小楠的口中传来了皇上十分宠爱淑妃娘娘李莞婼的消息,当听到他抱着李莞婼在上阳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