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看台前面的人群纷纷回头,看着这位人傻钱多的金主。
“珍宝坊的云掌柜。”有人认出了他。
一听到珍宝坊,众人的鄙夷的眼神瞬间消失。更加好奇的看着台子上那棵不起眼的枯草,揣测着它有什么神奇之处能将京城最大的珍宝商引出来。
“一千两,云掌柜出价一千两。还有更高的吗?”小伙计迅速进入状态,大买卖来了。
“一万两。”一个胡人打扮的武夫粗声粗气的喊。
虾米?
虽说拍卖的价格是可以加倍增加,但也不用一下就翻十倍吧。还能不能愉快的拍卖了。
一时现场气氛诡异的宁静,云掌柜白净的脸上也出现了裂痕。
“咳咳,这位大人,您需要交保证金,才能参加拍卖。”小伙计说到。看那胡人举止粗鲁,不像是什么贵人。
“你是担心我没钱?”胡人大叔的脸黑了几分,“我若掏出这么多钱,这草是不是就归我了?”
“这,还没竞拍完呀。”
“那就继续。”胡人大叔抱着双臂,一脸的不高兴,似乎很肉疼花这么多钱。可谁让他要装逼一下加十倍呢。众人对他的矛盾十分不理解。
“现在是七星草,产自西域,报价一万两,还有谁要加价吗?”
众人都看向云掌柜。只见他身子微微前倾,朝着胡人一抱拳,说到:“我放弃。”说罢闪身出了人群。
“啪!”木锤一敲。“七星草归这位贵人所有。”
众人炸开了锅,什么神草要卖一万,改明儿咱们也去挖一棵。这草和自家院子里的杂草看着也差不多啊。
轻歌已经傻傻立在原地了。这也太超乎她的预期了。
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是不是有诈?”
木头一翻白眼:“真金白银都送来了,能有什么诈。要诈也是人家被诈好吧。”
容澈拿着一叠厚厚的银票交到轻歌手上。“这下满意了吗?”
轻歌回过神来,“等等,你这是什么态度?”
说好的一起做生意,为什么他这次回来就一直奇怪又别扭。一棵破草卖出了高价他不高兴反而生气了?怎么她现在的感觉像一个死皮赖脸要到糖吃的小孩?容澈就是那个给她买糖吃的爹妈。
正想问清怎么回事。拍下这棵草的胡人大叔黑着脸找了过来。
“这棵七星草你们是从哪弄来的?”
轻歌看他来势汹汹的架势往后一缩,容澈适时的挡面前将她护住。
“这不劳阁下费心。”容澈冷冷的说。
“五年前皇室密库被盗,这七星草也被盗走。你们最好说出这草的来历,否则我就要认为是你们盗的了。”
“你如何认为,与我们何干。”容澈笑笑,“别忘了这是在青丘,还轮不到你们胡人随意撒野。”
没想到容澈耍起流#氓来也混蛋得十分彻底。欺负人家身在异乡,没有根基。
“放肆,你既然盗了我们的国宝,这哪里也要服法。”大叔愤怒的吹着胡子,挽起袖子就要打架。
轻歌一把拦住大叔,陪着笑:“这位大哥,有话好商量,和气生财嘛。我们是商人,又不是小偷。这肯定不是我们偷的,是我们从西域刚收的。”
“何时去收的?”
“七天前。”轻歌算了算时间。
“你说谎。七天前收的你现在能在这卖?从西域到这里少说也要十天。”
轻歌心里一沉,幽幽的转向容澈。他出门总共不过十三天。这能说明他一直在骗她。什么西域的货物,他根本就没去西域。
“你还是问他吧。”轻歌冷冷的说。不想再管这摊烂事。
“你站住,还想跑。”胡人大叔毫不客气的抓住她的纤细的手腕,顿时红了一片。
“放开!”容澈眼中露出杀机。
“放开我哥哥。”木头见状也大喊。
“阿姆里,放手。”一个低沉的声音说着不太流利的汉语。
阿姆里的脸气得又红又黑。狠狠瞪她一眼,甩开她的手腕。
“我们又见面了。好巧啊,公……”
“恭喜你,又见到我了。”轻歌打断他,满脸黑线。冤家路窄,想挣点钱不容易啊,容澈怎么偷到楼兰小王子家去了。
“你总是能给我惊喜。”他两眼贼光的上下扫描轻歌这一身男装打扮。
轻歌嘴角一抽,还真是口味特别。“那个,借一步说话。”轻歌拽着他离开众人的视线。
“我喜欢你这样的打扮,我的小兄弟。”他打趣道。湖蓝的眸子里泛着流水般的光泽。轻轻一推把轻歌困在墙和他的怀抱之间。
那张肉粉色的唇说着就压了下来。
轻歌没料到他会这光天化日之下对她作出这种事情,竟没反应过来。他只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便抬起头来,满足的说到:“好香。”
轻歌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用袖子擦着嘴唇,骂到:“混蛋!”
艾则孜漂亮的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难道不是你想让我这么做的?”
轻歌气急败坏的说:“你是脑子有毛病还是耳朵有毛病?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让你吻我了?”
“可是你把我带到小巷子里,难道不是想要我吗?”
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他们两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
“我想要一个女人时就会把她带到一旁,然后……”
“够了!”这家伙连节操是什么都不知道,轻歌不想在这和他交流文化差异。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是微服……私访。在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