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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隔几天便去怀德殿给父皇读奏折,谁都知道如今皇上有多宠爱阿夏。
孟朗真不担心上书房里有谁那么不长眼睛,还敢明着为难阿夏,只不过想套这丫头几句话还真是不那么容易。
“我的性子有三哥想的那般孤僻吗?”果然,孟夏并没多想,俏皮地笑了笑,但仍然没有说出孟朗想听到的内容。
“你呀平日里人前看上去是不算孤僻,可三哥知道那都算不得数。”
孟朗轻语,不由得一阵心疼。
“这天底下又有几人真的能活得那般惬意呢,我已经很运了,至少还有三哥知我懂我,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孟夏喃喃而道,一时心生感触。
面上也好,面下也罢,这世上不都是戴着面具行走的芸芸众生吗?
这话倒是让孟朗颇有同感,而这丫头最后一句更是让他温暖释怀。
没等孟朗出声,孟夏却是主动收起了之前的感慨,笑了笑恢复如常:“其实这上书房里头,除了四皇兄平日里有些阴阳怪气、心思沉了些外,二皇兄、六皇兄等人他们都对我还不错,只不过每个人的性子不一样,所表现出来的不尽相同罢了。”
“二皇兄是个好好人,六皇弟本性也不坏,老四这人我是向来不喜的,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对这种小人离得越远越好。”
见孟夏自个又主动回起了他先前所问,只不过这侧重点完全跟他想听到的不太一样,孟朗倒是觉得自己的确有些胡思乱想了些。
阿夏是聪明得没话说,但男女方面的想法明显还开窍,毕竟这丫头年纪本就不大。
两人正说着,议正殿那边派来了宫人,说是皇上请三皇子现在便过去商议要事。
如此,孟朗自是不再耽误,很快跟着宫人走了。
待孟朗一走,六皇子孟泰便直接朝着秋千架处的孟夏走了过去。
“九皇妹,刚才你跟三皇兄说什么呢,三皇兄怎么还那么阴阴地瞅我呢?”
孟泰一过来,原本亭子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跟了过来,虽没跟着出声,但明显他们先前也感受到了孟朗称不上到底是“阴”还是“怪”的目光。
“有吗?”孟夏看向孟泰,故做思考状:“六皇兄不会最近又闯了什么祸,惹到三皇兄了吧,不然怎么觉得三皇兄会那样打量你?”
“才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不爱跟三皇兄直接照面,如今他都上朝参政了,借我十个胆我也不会去惹他呀!”
孟泰边说,边朝着周边早就围过来的人求证:“顾展你说,三皇兄那人是不是不好接近?是不是?”
当着孟夏的面,顾展可没明着应声,他只是不大自然地笑了笑,倒也算没否认孟泰的话。
不过照他看来,像孟朗那样优秀出众之人,不好接近或者说不容易亲近本来才算正常。
“瞎说,三皇兄难有你说的那么不好相处?”孟夏想都没想便反驳了一句。
“嘁,你以为人人都是你九皇妹呀,你们打小关系就好当然觉得他容易亲近,他对你也好得没话说。可随便换个人瞧着,都只会觉得三皇兄那性子可是打骨子里头傲得紧,那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好不好?”
孟泰说话向来直得很,不过话一出倒是立马觉得不太妥当,连忙补充道:“得,这话你可千万别学给老三听,我就是单纯地感慨感慨,对他倒也并没意见。”
“……”孟夏有些无语,顿了顿道:“怕我告状你还嚼舌,这不是自己找打吗?”
话虽如此,不过孟夏当然不会多这种嘴,相反心底里头还不免替三皇兄一声轻叹。
还说她孤僻呢,看来三哥自个不逞多让,连孟泰都嫌弃三哥不好接近呀!
“九皇妹当然不是那样的人,这我还信不过吗?嘿嘿……”孟泰嘻皮笑脸地说着,还真是觉得孟夏不是那种爱打小报告的人。
“那我看上去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看着孟泰的模样,孟夏突然觉得有些想笑,却是忍着没笑,省得这家伙没完没了。
果然,看到孟夏这般模样,孟泰也没那兴致再打探什么:“好好好,咱们谁都不说了,一会太傅要来了,赶紧回课室上课、回课室上课。”
反正也不是多大的事,其实他也没那么在意,挥挥手转身赶紧走了。
孟泰一走,其他人自然也跟着散去。
倒是走在最后的顾展趁人不备又快速折了回来,利索的摸出个小油纸包一把塞把孟夏手中,而后二话不说,跟做贼似的飞快跑了。
孟夏莫名其妙地看着展顾离开的背影,完全不知道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直到人都走远,她才下意识地看向手中的油纸包顺手打了开来。
“红豆糕呀……”
看着油纸包内的东西,孟夏喃喃念叨了一声,思绪一下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自从娘亲死后,她便很少再吃从小到大最爱吃的红豆糕,因为这宫里头再也没人能够做出娘亲做的那种味道。
迟疑了片刻,她伸手取了一块送到嘴边咬了一口试了试。
意外得很,唇齿留香、十分好吃,味道竟然与娘亲所做的味道很是相似。
她默默地坐在秋千架上,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再理,就那般慢慢吃着,一点一点将手中那块红豆糕吃得干干净净。
放学之后,孟夏收拾整理好东西,最后一个走出课室。
彩衣早在外头侯着,看到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