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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风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反感得很,但他暂时还得依靠这些地头蛇,伸手向下压了压,大厅里逐渐安静下来。
“诸位谬赞了,兄弟实在是不敢当。”杨天风沉声说道:“在开宴之前,兄弟还要劳烦张天师把祭拜河神的事情说一说,请诸位共事同心,大力协助。”
张天师摇着龟壳扇站了起来,冲着众人打了个稽首,朗声说道:“诸位,贫道观天象,卜玄卦,算到近些日子即有黄龙西来,要与本地河神争位斗法。介时波涛汹涌,水漫无边。贫道决意设坛作法,请来天丁天将为本地河神助战,或可吓退恶龙。但恶龙如执意不退,争斗之时不免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杨少爷身明大义,宅心仁厚,决定提前预防,特召集大家统一安排。”说完,张神仙再施一礼,坐回座位,微闭双眼。
杨天风站起身,咳嗽一声,说道:“诸位,张神仙把话都说清楚了,兄弟不才,也想着要拯救乡里,做些善事。设坛作法的费用呢,由我杨家一力承担,就不扰诸位及乡中百姓了。可是,诸位回去后,要马上发动治下百姓,将家中财物尽可能移往高地,特别是粮食,更要监督他们马上转移。”
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杨天风在手里晃着,“我这里已经按照各村附近地势高低,全部规划完毕。全区共有高岗土山十五处,每处设立一个统计点,每个统计点派驻二十名保安团士兵,另有两名统计官。百姓转移来的粮食进行统一存放,由统计官记录清楚。洪水来不来,这些粮食日后都会如数返还给上交的百姓,你们一定要将此点向百姓说明白,讲清楚……”
“杨区长,容我打断一下,还请见谅。”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站了起来,拱了拱手说道:“听说王县长早就给各区发了为皇军征集粮食的命令,可杨区长先是忙活了一阵,然后就一直没有动静了。现在既然要将各地的粮食集中,为何不直接送往县城,却非要向高岗土山转移,岂不是脱裤子……嘿嘿,费二遍事吗?”
杨天风在记忆中认识此人,朱胖子,朱乡长,和伪县长王金庆沾点亲戚,当初为当这个区长还真没少忙活,可惜未能如愿。现在他跳出来,倒让杨天风有些意外。俗话说现官不如现管,朱胖子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朱胖子人长得肥,却不是没脑子的傻货,他敢跳出来,自然有他的道理。因为伪县长王金庆给他运动县上民政局长的职缺,听说已经有了眉目,很快就要到县里公干了。
可你当民政局长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不还是要归杨天风管嘛,非要蹦出来挑刺,去往杨天风的枪口上碰。所以说,这人哪,什么时候也不能得意忘形,
杨天风阴下脸,冷冷的说道:“征粮的事情我自有打算,用不着你来教我。而且我要告诉你,老百姓手里并没有多少余粮,主要是富户地主家的的粮食,都要给我往指定地点转移。”
朱胖子摇着扇子辩道:“自家的粮食,愿意放哪就放哪,杨区长管得太宽了吧!县上可没下这样的命令,不如我去找王县长打听一下,也省得来回折腾。”
“好啊,你现在就去吧!”杨天风冷笑着说道:“顺便告诉王县长,你这个乡长的职务被我撤掉了,你他*妈*的什么也不是了。”
朱胖子哈哈一笑,将手中的折扇一合,不在乎的说道:“撤掉了?好啊,我还真得谢谢杨区长。改日我荣升民政局长,在城里味美楼摆宴,还请杨区长务必前来祝贺啊!”说罢,向四周拱了拱手,甩袖子就走。
杨天风眼睛眯了起来,手掀开枪套,不能让朱胖子这么嚣张的扬长而去,丢面子是小事,自己的计划可就不好实行了。
“呯!”一声枪响,走到楼梯口的朱胖子身子顿了一顿,象被人狠揍了一拳,他费力地扭转了半个身子,一头栽下了楼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厅里的人都惊呆了,除了楼下传来的惊呼声,竟然没人再发出声音,都目瞪口呆地望着杨天风。
杨天风一脸阴沉,将枪放回枪套,坐回椅子。两个护卫跑下楼去,随着几声呵斥,楼下安静下来。
酒楼上一片死寂,再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很多人面色苍白,两股战栗,一个老朽手都哆嗦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倒下。
宗百川点了点头,站起身,摆了摆手,说道:“诸位,不必惊慌。朱怀庆为富不仁,作恶乡里,劣迹昭著,人神共愤。今日杨区长这是为民除害,朱怀庆是恶有应得。诸位说,是不是啊?”
“罪,罪,罪有应得,的确是罪有应得。”一个瘦高个子见杨天风的眼睛向他盯来,忙用颤抖的声音附和道。
“朱胖子鱼肉乡里,该杀,该杀。”
“杨区长为民除害,劳苦功高。”
…………
杨天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缓缓转动着脑袋,他的目光盯向哪里,哪里就是一片颂扬赞同之声,刚才还称兄道弟的朱胖子立时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说实话,杨天风的心跳得很快,手如果不是死死按在腿上,会颤抖得令他无法控制。杀人的感觉,第一次杀人的感觉,让他有些艰于呼吸。但他必须极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