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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此点,马玉名笑道:“那就有劳杨队长了,我那几个手下确实缺乏军事才能,还请杨队长多多调教才是。”
果然够奸滑,嘴上说得好听,把安插自己人说得轻描淡写,而且很笃定。杨天风神色不变,笑着点头道:“那是自然,精诚团结,通力合作,才能尽快取得战果。这以后,还要多多倚仗马组长提供的情报,以及一些军用设备啊!”
哈哈哈,马玉名见杨天风很识趣,立刻放下了心,大笑着举起茶杯,“杨队长,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早创佳绩。”
“好,以茶代酒,预祝胜利。”杨天风笑着举杯回应。
…………
胡可苹倚在床头,伸出被夹板纱布固定的两只手,眼泪缓缓落了下来。马玉名刚刚看望了她,询问了伤势,安慰了她一番,迟来的关心,找到同志的感觉让她终于可以稍稍安下心来。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鬼子对她的伤害太大了,即便她能活下去,做梦也会惊醒,那些畜生给她的凌辱将永远刻在她的心里,越想越痛,痛不欲生。
或许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难以抺掉的痛苦,不能碰,一触即发。想要忘记,谈何容易。也许就象有人说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当那些无法言表的痛最终尘封了以后,也就不再那么痛了吧!
可是那到底需要多久呢?又有谁能说清楚呢?或许一生都得背负这种痛苦,只有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谁说“战争,让女人走开”?在这场为捍卫民族利益而进行的神圣的保卫战中,每个人都责无旁贷。象赵雨柔、郝佳琪、胡可苹等人,不过是其中的沧海一粟。
国*军,八路军,新四军等各支抗日队伍中,都有很多的女兵。她们有来自海外的华侨女青年,有不堪剥削的童工,有反抗封建婚姻的村姑,有小康之家、贫苦百姓的女儿,也有名门望族、富商巨贾的千金。她们或是同学好友结伴而行,或是兄弟姐妹携手而来,或是孤身一人千里投军,或是恋人夫妻并肩从戎。
她们在伟大的民族解放战争的舞台上,演出了一幕又一幕可歌可泣却又威武雄壮的活剧。还有不少年轻姑娘,在投军的路上,在兵荒马乱中,有的被日军飞机炸死,有的被流弹击中,壮志未酬身先死。
门一响,韩大姑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汤,胡可苹慌忙抹着眼泪。
“姑娘想家了吧?”韩大姑和蔼地将药递过来,劝慰道:“把心放宽,快些把伤养好,就能回家了。”
胡可苹挤出一丝笑容,对这个精心照顾自己的老人充满了感激。
门响了,杨天风走了进来,客气地跟韩大姑打了个招呼,“大姑,这些日子辛苦您了。”
“不辛苦,吃得好,睡得香,我在这府上是享福来了。”韩大姑接过空药碗,笑着回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两个人之前见过几面,但胡可苹始终以沉默相对。现在,通过马玉名的探访,实际上已经没有了猜疑和戒备。
“谢谢杨队长的搭救。”胡可苹应酬似的说道。
杨天风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已经与马组长谈过了,他答应给我们提供电台,并且为我培训报务员。如果你的伤好了,可以考虑随我的部队出外征战。”
胡可苹抬头打量着杨天风,半晌轻叹一声,举起包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幽怨地说道:“能好吗?”
“当然能好,关键是你有没有信心。”杨天风很平缓地说道,其实他也拿不准,但此时鼓舞起胡可苹的勇气和信心,是最重要的。
胡可苹沉默下来,似乎在判断杨天风是安慰她,还是真的能痊愈。
“我曾看过一个没有双手的人,他用脚写出的毛笔字,让我都感到汗颜。”杨天风继续说道:“好好养伤吧,在逆境中活下来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坚强。”
胡可苹点了点头,询问道:“为什么要我加入你的部队?”
“报仇的快感。”杨天风的眼睛眯了眯,冷酷的说道:“亲眼看着,或者亲自动手,把鬼子打得血肉横飞,死伤枕籍。”
胡可苹眼睛射出仇恨的光直瞪着杨天风,这是她最想干的事情。
“只要你努力,就能做到。而我,可以教你如何杀人。在这方面——的理论上,没有人能超过我。”杨天风站起身,慢慢向外走去,“好好想想。没有人愿意遭逢逆境,就好象我们无法左右明天的天气是阴雨连绵还是阳光普照,但我希望你可以控制自己的心情,不要就此沉沦。”
人走了,屋子空了,但言犹在耳。胡可苹的表情变幻,或悲苦,或痛恨,或咬牙切齿,或欲潸然泪下………….
人的生命有如一条河,终其一生都不会遇到什么湍流的人是很少见的,关键是采用何种态度去面对。
和军统搭上了线,以后尽可以利用他们的情报优势,还解决了杨天风最迫切的通讯问题。嗯嗯,还有别动队,也基本掌握在自己手中,借此又可以向财雄势大的军统要武器,要电讯设备,要物资材料,要钱粮。
要知道,“军统”(bis)在其最鼎盛的时期,拥有特工以及各类准军事的交通警察大队共约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