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回来啦……”
刚一踏进家门,慕云就欢呼大叫。而此时爸妈却外出了,只有正在院子里编制扫帚的爷爷在家。
杨兆德听到慕云的声音也是为之一惊,又变喜意。放下了手里的活后,紧接着一脸笑意的起身迎了上去。
见自己疼爱的孙子回来了,杨兆德赶紧将慕云迎进了屋,又不时的询问着慕云饿不饿。
慕云一大早离开了学校去鹤城山跟师傅学道,又到了中午才坐车回来。两个小时的车程慕云是一点东西都没吃,腹中早已空空。见爷爷询问后,慕云笑着点头回道:“爷爷,有点想吃您做的鸡蛋面了。”
“好,那你进屋里去歇会,爷爷这就给你做吃的。”说着,杨兆德就开始忙活起来,给慕云准备吃的。
没一会,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就送到了慕云手里,而在慕云吃面的时候,杨兆德又去到了院子里干自己的活。
慕云肚子早就饿了,三下五除二,就将碗里的面和汤都收拾的一干二净。吃完面后,便来到了爷爷编制扫帚的院子里,拿了个小板凳坐在爷爷身旁,开始跟爷爷聊起了天。
这是慕云离开家去高中后第一次回来,虽然去学校也没多久,可不知为何,回到家中后,慕云竟发现只是这不到两周的时间,爷爷看上去却苍老了许多。
看着爷爷额头渐多的皱纹,慕云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感叹。
来到爷爷身旁坐好后,慕云便笑着说道:“爷爷,怎么才几天没见您,看上去您就老了许多啊?”
“都七十多岁了,能不老吗?”杨兆德一边编制着扫帚,一边笑说道。
可慕云却明显感觉到了爷爷的变化,爷爷似乎变得更加的慈祥了。在没有去高中之前,爷爷对自己一向都是很严厉,很少见他跟自己说笑,可这一次回来,慕云却感觉到,爷爷不止是老了许多,更是沧桑了许多,这不仅让慕云有些伤感之意。
两爷孙在院子里聊着天,听着慕云说起学校里的趣事,杨兆德不时的发出阵阵欢笑。而这阵阵笑声,倒也让慕云的那股伤感之意释怀了许多。
慕云跟爷爷聊了会天后,就觉得有些困意。毕竟起来的很早,今天又没有向读书时一样,午休的时间还能休息会。所以跟爷爷聊了会后,就起身朝屋里走去,准备睡上一觉。
可正当慕云躺下准备闭眼沉睡之际,大门外却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呼唤声:“杨师傅,杨师傅啊……你快帮忙去看看去……出事了,出事了啊……”
慕云听到外边这大呼惊叫,不由的升起一丝好奇之意。原本的睡意,也随着这个人的呼叫而消散全无。
从床上爬起来后,慕云又来到了院子里。而此时杨兆德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起身向前来呼叫他的一个中年男子问道:“出什么事了?”
慕云看了看前来的那个中年男子,摸约三十多岁,一脸的惊慌和焦急。
杨兆德询问后,他便顿足捶胸的大声说道:“死人了……我村子里死人了……你快去看看!”
“死人,怎么死的?”相比来的中年男子,杨兆德要镇定的多。
慕云见前来的中年男子词不达意,也是捂嘴一笑,心想这死人哪里都会有,总不能哪里死人就得叫上爷爷去处理。
不过当慕云听了那中年男子说清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那中年男子可能也是意识到了自己没有将事情说清楚,顿了顿平息了自己的慌乱后,才说道:“杨师傅……我是新建村的高田,事情是这样的,我村子里有一户人家,他们家有个二十岁未婚的小儿子,五天前去山上干活回来后,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天晚上就死了。他们家人找来法医鉴定,也没查出个结果,所以只能在第三天办丧事。可在办丧事的时候,他们家二哥在搭灵堂时,灵堂不知怎么的就塌下来了,当时有七八个人都在搭灵堂,可就他二哥给砸死了。当时他们家的老爹老妈都懵了,一下子就死了两儿子,两老口差点没哭死过去。当时村长也过去了,见人都死了,也就只有两兄弟的丧事一起办。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在办丧事酒席的时候,他们家老大又掉井里去淹死了。他们家那口井就两米深一点点,谁也琢磨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淹死的。”
“你是说,他们家隔两天就死了一个兄弟?”听到这里时,杨兆德也是为之一振,厉声询问。
“可不是嘛,你说这两米多深一点的井,他就是小孩子也不一定会淹死啊,何况他们家老大还经常在河里去打鱼的人,那么熟悉水性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会被两米深点的水井给淹死了。”高田肃这脸,双眼中满是惊异,似乎又开始去琢磨着老大被淹死的事。
杨兆德转了转眼珠,思索了一会,又问道:“那他们家老大淹死后,有没有找法医去验尸了?”
“叫了啊,人被淹死的后,就有人怀疑是不是被人投毒了,可等着法医来验尸后,结论却是实实在在是被淹死的,没有任何中毒迹象。所以村里的李大婶就说可能是撞上邪物了,才让我赶紧来找您老人家去看看。”高田终于将心慌之意压了下来,此时表达也开始慢慢的清晰起来。
听完高田所言后,杨兆德托腮而立,开始思索起来,没一会,就眉心紧锁,面露庄肃急促说道:“这是‘五方煞’,要是不将其压制下去,家里还得死人。”
“杨师傅,那可怎么办啊?”听了结论后,高田顿时又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