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小子,你这酒……”却没有往下说下去,一再品味着杯中的美酒。
“怎么样?这一壶酒值这么多银子吧!”晨晓打蛇附棍而来,不住地开始说起自己的美酒来。
“你看啊,这些美酒酿制特别的不易,每一种材料都要经过精心挑选,才可以被我们收入在库,你看就说酿酒的主要原料小麦吧,我们只要五月初五之前的,最早熟的麦子,至于过了五月初五以后的麦子,当然也收,只是价钱却不如五月五之前的,还有酿酒所需要的水,那更是重中之重啊!”说着话,晨晓端起身前的美酒一饮而尽,润润喉咙,然后把酒杯推到杨臧天跟前,杨臧天下意识的给他倒了一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晨晓已经端回了酒杯,懊恼不已,又被这小子算计了。
“多谢杨老爷子啊!这酿酒的水,却是取自于华山顶峰入冬以后的第一场雪的雪水,你想啊,这么冷的天,还要从华山顶峰取雪水,是多么的不容易,每年为此损失了多少兄弟,我都不忍心数了!”晨晓声情并茂地讲述着华山取水的不易和辛苦。
“唉,原来如此,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悲惨的故事,倒是老夫孤陋寡闻了,值!一百两都有点少了!”杨臧天听了晨晓叙述,还真就信了他。
其实杨臧天也算是名门大家之后,对于民间疾苦接触的也不多,一直在官场上打拼,哪有什么机会去了解民生,所以听了晨晓讲述的民间苦难,也没有怀疑,全都当真了。
一旁的刘正风都听傻了,我们刚收的陈年旧谷是干什么用的?吃的?还有啊,咱们酿酒用的不一直就是后院的那口深水井吗?有去华山顶峰采集雪水的吗?是我孤陋寡闻,可我也没有听到易老提起这事啊,我书读的少,你可不要骗我这个老实人啊!
其是晨晓所说的的确是事实,只是这件事仅限于晨晓自己知道而已,自己去下田里高价从农民那里买回来半袋或一袋粮食运回华山,至于雪水,也是自己上山采集的,若不是如此,上去多少取水工人也是有去无回,就是自己也多次挂彩,也是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好好爱护自己的小命呢!
“晨小子,你的伤好了?”杨臧天唏嘘过后,却发现了一个事实,见他一直喝酒全无一点受伤的模样,难道昨天自己的绝招威力太小了,对他够不成威胁?不禁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能力,真有这么差劲吗?
“怎么可能?我到现在胸口还疼着呢,老疼了!”晨晓揉着胸口说道,似乎还在为昨天受到的伤害而疼痛,只是表情略显浮夸而已!
看他浮夸的表情,杨臧天只当是他故作坚强罢了,“好啦,你小子别装了,疼就喊出来,这不,给你的!”杨臧天说完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给他,“这种药比较稀有,抠一点出来摸在伤口上,淤伤不出一夜就可以全消了!省着点用!”杨臧天本来不愿意多说话的,可又怕这小子不知道药效,反而浪费了这奇药就不美了,说不得提醒他一句。
“多谢杨老,赠药!”晨晓恭敬地接过他递来的药瓶,端详了一下瓶身,瓶身镏金而出口处镶了一圈不知道何处的美玉,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瓶肚上却是雕刻着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端坐在一块石头上,手提一根竹杖,竹杖的一端悬挂着一个葫芦,迎风吹起,送来缕缕静然。
瓶子的出口是用一小块看不出年份的沉香木做塞子,散发着微弱的清香,若有若无,缥缈无垠!
无论是瓶子的镏金镶玉,还是瓶身的金勾铁画的图案,以及那块不知年份的沉香木,无不显示它的华丽与不凡,比起自己店里的那两瓶酒可自愧不如了,早知道就拿出两瓶真正的底蕴给他喝好了,惭愧啊!
“哇,真是香啊!”晨晓拿掉沉香木顿时一股清香从瓶肚子里冒出,争先恐后地挤入晨晓的肺里面,给他彻底洗洗肺,来个大换洗,昨日的伤痛还真是清弱了许多,果然好!
“杨老稍坐,我去去就回!”被人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能再好意思让别人喝这糟糠酒呢,晨晓看向桌上那“价值”五十两的美酒,是时候撤下来了,看着还有点别扭呢!
杨臧天错愕地看着晨晓离去,这小子也太实在了吧,现在就去换药了?
杨臧天一直一位他去换药了,不一会就见到他端着一壶酒出来,杨臧天下意识地捂紧了口袋,我可真没有钱了,这一瓶可不能算我的!
晨晓也看到了杨臧天下意识地动作,不是吧,不带你这样玩的,还能不能做朋友了?我一拿酒你就捂口袋,又没有让你付钱,至于吗,再说我能让你付钱,这不是砸我们陈记的招牌吗?真是的!当然啦,你若真愿意付钱,我也很高兴,陈记可谓是百废待兴,虽然酒是好酒,却还没有推开销路就被人打压在铺子里面,无法开展正常的营业啊,现在的陈记是真的穷啊!
“放心吧,杨老,这壶酒算我请的!”晨晓肉疼地说道,这可是真正的美酒,没有稀释过的酒头酒,可算是极品中的极品,千金不换!
“哈哈哈,习惯了,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客气了!”被人识破了自己的心思,杨臧天开口大笑掩盖自身的小心思,不知道能不能瞒过。
显然是不能的,不过曲洋和刘正风都端坐在那等着晨晓手中的美酒呢,一脸的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此酒却也算的上陈记的镇店之作的其一,酒气内敛,无色,非饮者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