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临风的晨晓抱着怀中受惊过度的小猴子,显然被令狐冲吓呆了,差点丢了小猴命。
令狐冲尴尬地摸着后脑勺,收起了手中的长剑,走了过来,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下手有点重了。
“晓师弟,还好有你,不然我还真不知把它怎么了呢!罪过罪过啊!”令狐冲双手合十地对着小猴子鞠了一躬,算是道歉了,不过小猴子好像完全不买账,理都没有理睬令狐冲,反倒是对晨晓的怀抱恋恋不舍。
紧紧缩在救命恩人的怀里,拿着小眼睛警惕地看着令狐冲,生怕他会有什么歹意,像防贼一样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目不转睛。
令狐冲彻底被它这防贼的表情打败了,人谁无过,我也只是失手而已,再说了还是你先动手抢我的包袱的,我只是想夺回来而已,至于差点伤了你的性命,也是无心之失,再说我也道歉了,你不领情罢了。
晨晓也被它逗乐了,活脱脱地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天真的傻气可爱,只是一味地躲在大人的庇护下,傻傻地看着这个陌生而熟悉的世界。
其实动物们也有着自己的情感,你对它怎么样它也会对你怎么样,即使经历过再多的时间洗涤,它还会记得的,当然了此观点并不是绝对的,友情提醒,对待凶猛的动物谨慎对待,安全为上,请勿遵循上述观点,否则后果自负。
小猴子不断地往后缩,真要钻到晨晓怀里了,惹得晨晓笑靥不断,其实晨晓不怕路痴,唯怕针与痒,被它这一钻,腋下蹭的痒痒难止啊!
“你这个小破猴,怕什么怕,还往里钻,哈哈哈哈,你给我出来吧!”实在受不了它的咯吱了,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这才一把把它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真是够了。
小猴子动作也挺迅速,拿尾巴勾住晨晓的手臂,不至于让他真的松掉自己,不要自己了,满脸地委屈看着晨晓,双手还是不肯松了令狐冲的包袱,只是此时的包袱也不过只是一块布条罢了,里面的衣服也在刚才的那一甩之后,变的漫天飞舞,七零八落。
令狐冲见他们有说有笑地,一点都不搭理自己,只好独自一人收拾着飘散各处的衣服,心里暗骂这只调皮地小猴子把自己的衣服都弄乱了,小师妹好不容易帮我整理的衣服现在全乱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最后只好使出男人专有的大招————席卷风云大法,彻底收拾地干干净净,“晓师弟怎么样,快吧?”令狐冲收拾完以后,得意地向晨晓炫耀道,还是自己够机智,才能想出如此精妙绝伦的办法来。
晨晓嘴巴都快要掉地上了,“厉害,呵呵,大师兄你厉害!”晨晓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拜托啊,你把衣服都整理成圆球了,有什么好炫耀的吗,怎么可以圆的呢,不应该都是长条的嘛,对吧,都是长条的?
令狐冲也知道自己不会整理衣服,尴尬地看着晨晓,脸不红,气不喘地,只是没了刚才的骄傲了。
“哎呀,你这只讨厌的猴子!”晨晓突然轻骂道。
一个不注意这只小猴子又往自己身上跳来,还一个劲儿地钻自己怀里,真是粘人的猴子。
端坐在地上的小猴子趁他和令狐冲说话之际又窜了上来,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
“晓师弟,它不会是一只母猴子吧,你看它这么对你肯定是对你图谋不轨,你可要小心了,一失足成了千古第一人了!”令狐冲打趣地看着晨晓怀里的小猴子坏坏地说道,还对他挤眉弄眼地,是男人都懂!
“我去,大师兄,你太邪恶了,它还只是个猴子,你要是想,给你啊!”晨晓作势要把小猴子扔给他,看他接不接,吓唬吓唬他。
“别别别,我可享受不起,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令狐冲抱头鼠窜,带着自己的杰作溜跑了。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蜡烛,大爷的,还想污蔑老子****恋呢,你奶奶的卷儿,哥哥我是那种人吗,****,你才****呢,你全家……算了,积德行善,说说他就可以了。
不过令狐冲倒也提醒了晨晓,你丫的不会真的是一只母猴子吧,晨晓又把它抓到眼前看了个仔细,可是全然不知啊,太严实,根本就看不出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小猴子也警觉到晨晓狐疑的目光,顿时张牙舞爪的,气愤不已,挥舞着手臂,似乎是要宣泄着什么,可惜晨晓听不懂啊!
小猴子见他不能理解自己,然后跳到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展示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可是晨晓看了半天还是不懂它什么意思,小猴子急得团团转,可是他还是不理解自己,情急之下,小猴子只好撅起自己的屁股来,让他瞅瞅自己的真性情。
可惜晨晓却已经转身走向别出了,错过了一番风景,笑话,你好意思去看,那你去看好喽,反正我可没有这样的恶趣味,白眼飘过!
“大师兄,晓师弟,开饭喽!”突然洞外一声吼传来。
“大有,你终于来了,我都快饿死了!”令狐冲率先冲出去,接过陆大有递过来的饭盒说道。
可不是快饿死了吗,追猴子追了一下午了,哪还有什么力气啊,心神具疲啊,尤其是心累啊!
“陆师哥,怎么就你一个人啊!怎么不把另外一个也叫过来啊?”晨晓从洞里出来,就看到思过崖的那块石碑后面漏出一截浅绿色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除了岳灵姗还能会有谁呢!
似乎是听到了晨晓的话语,那人磨磨悠悠地从石碑后面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