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让他给逃了。”林子辰凑近秦月,愤慨。
“他,不是逃。”秦月意味深长,说。
“不是,那是什么?”林子辰不解。
“对方修为显然不在你我之下,若与我两对战,谁输谁赢暂且未知,他是故意离开。”秦月分析。
“可师兄,他兵器明明被你打落,怎赢,他若不逃走,手无寸铁,定当被我两所擒。”林子辰问。
“所以才觉得怪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秦月琢磨。
林子辰打量插在地上长剑,此剑身晶莹剔透,不失为一把宝剑,失了着实可惜,取来近身细看。
“好锋利的剑。”秦月惊叹。
脚步声随行而至,从远处掠过几道黑影,近身细察一行人皆是火红装束,与倒地身亡四人一般无二。
其一领头与秦月、林子辰二人刚打照面,即扫视四周。
“你们何人?”
“我······。”林子辰开口。
“我们只是路过。”秦月察觉不对,拖住林子辰,打断话道。
“大哥,天雷地火,四人身亡。”一人猛发现四具尸首,查看。
“混账,我们焚魔堂的人,你们也敢杀,来人给我拿下。”领头怒喝。
“误会,人不是我们杀的。”林子辰解释。
“误会,手持凶器,人证物证俱在,还敢抵赖,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上,能活捉活捉,不能活捉,杀后尸首带回去也是一样。”
“这把剑不是我们的。”林子辰只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急躁把剑抛落在地。
“我们中圈套了,撤。”秦月示意,退后两步,转身便走。
四人已率围秦月、林子辰二人,秦月凝神望去,飞弓拉弩,锁喉吊颈。
“喜头小心,他们是焚魔堂弓弩门弟子。”秦月提示,倍感压力,飞弓拉弩是焚魔堂暗器类至宝之一,其射程之远,威力之广,让人闻风丧胆。
两人几番战斗,毫无攻势,只能步步为营守备,对方是远程攻击又成包围之势,我等虽手持利刃却难以近身,况对方人多势众,如此下去定当下风,不宜久战,速战速离。
秦月眼神示意林子辰后撤,随即抢步而上,横扫暗器于一侧,落地单撑擎天,强运真气借力于林子辰。
“喜头,你先走。”
秦月随即直甩擎天,真流迸射而出,震退几人,打开一道缺口,林子辰率先冲出包围圈。
弓弩门弟子见一人逃脱,强行集中暗器飞射秦月,秦月立转擎天于手心,以此防备,随即抽身撤出。
秦月、林子辰两人速逃,对方穷追不舍。
直至绕了几个丛林,才甩开追兵,秦月歇下脚步,林子辰连喘几口粗气。
“师兄,我们被人算计了。”
“是啊,现在仔细想想,那把长剑是凶手故意留给我们的,为得就是栽赃陷害我们,让我们落个人赃并获。”
“可我们才刚下山,并没有得罪谁,嫁祸给我们有什么好处?”林子辰疑惑。
“不知道,这事蹊跷,一时间也难以猜测,只看对方的样子,好像是冲着神仙峰去的。”秦月思虑。
“神仙峰?”
“对,你仔细想想,我们还没到一线天就遇见鬼面书生,而且鬼面书生还这么碰巧在我们面前杀了四个焚魔堂弟子,最后还把凶器留给我们,你不觉蹊跷。”
“你的意思是说,鬼面书生是假的,有人想把杀焚魔堂弟子的罪名嫁祸给我们神仙峰。”林子辰会意。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可他为什么要嫁祸我们神仙峰呢,还要假扮鬼面书生。”
“问得好,所以我说这事一时难以猜测。”
“此话何意?”
“你想啊,凶手怎么知道我们前去缉杀鬼面书生,从而扮演鬼面书生在这等我们,凶手又如何知道焚魔堂的弟子会来。”
“这么说,难道你怀疑凶手是神仙峰的人。”林子辰望着秦月。
“如果凶手是神仙峰的人,神仙峰素来与焚魔堂交好,凶手狡诈欺骗焚魔堂弟子前来,再假冒鬼面书生在我们之前杀害四个焚魔堂弟子从而嫁祸给我们,这很说得通。”秦月解释。
“可凶手是神仙峰的人,他扮演鬼面书生在我们面前杀焚魔堂的人,不是暴露自己吗?只有神仙峰的人知道我们前去缉杀鬼面书生。”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凶手要让神仙峰坐实杀害焚魔堂弟子的罪名。”
“这······。”
“很难理解是吧!”
“身为神仙峰的人,如此陷害神仙峰,对他有什么好处?”
“不知道,但事实确实如此,例如现在焚魔堂弟子都认为我两是杀人凶手,如果我两要解释,该如何解释?”
“就说,有人假冒鬼面书生杀人,不是我们所为。”
“那你两为何出现在此处?”
“神仙峰派我们下山,缉杀鬼面书生,路过此处。”
“如此一来,是不是绕来绕去都绕不开神仙峰与鬼面书生这个话题。”
“他这是要挑起神仙峰和焚魔堂的不合,制造纷端啊。”
“想必没有这么简单,毕竟挑起不合方法还有很多,没必要杀人,杀人的代价可是很大的,此事一旦破败,就等于把自己逼上绝路,其用心狠毒,目的一定不小。”
林子辰沉默,秦月紧握擎天,示意继续上路。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林子辰紧随秦月,问。
“无须担心,对方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