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林子辰望着眼前隔离带所阻塞的要道,对秦月说。
本是策划已好的计划在此刻全然打乱,秦月对眼前这场瘟疫,颇为担心,但也不时解开心中些许疑虑。
“喜头,看来我们一开始就被人算计了。”秦月咬牙。
“是啊,只是被算计的人貌似远不止我们。”林子辰回。
“按照目前情况而言,瘟疫肆虐,我们之前拟定前往凤凰林的计划落空了,但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春婵,不知道她带着田宁是否出来,不如这样,喜头你立即回神仙峰,请求支援此处,我得进去看看,万一春婵在里面,可不能丢下她。”
秦月的话刚落音,林子辰便断然不同意。
“师兄,你这是要支开我,我决不能让你进去,里面瘟疫肆虐,一旦感染,性命堪忧,你不但救不了别人,自己也会搭进去,更何况你我都不知春婵是否真的在里面,万一她已经出来,你不是白费功夫。”
林子辰这番话倒是点醒秦月,可如何确认春婵是否出来,这让秦月颇为焦虑。
顷刻,不远处袭来一席白衣弟子,领头者刚与秦月、林子辰打照面,两人皆恭敬而起。
“拜见二师伯。”
了凡示意免礼,面喜,说:“你二人出来便好,我与门主还心急你们被困在里面,前方瘟疫肆虐,该如何营救你们。”
“弟子让师伯们担心了。”秦月致意。
“切勿说这些,出来便好,看来目前只有焚魔堂的大批人马被困在里面,要想办法营救他们,前方道路怕是不行了,只能从两侧山峰上,从悬崖峭壁上放下绳索,派人摸索下去,寻到他们,带其上来,才能解救他们。”了凡拍秦月肩膀,再看向大众说。
“二师伯,恐怕不止焚魔堂的人,之前我们还见有洛水阁的人也在里面。”秦月急忙禀告。
“这个我知道,你先勿急躁,要知就是洛水阁弟子春婵带着一焚魔堂弟子田宁到神仙峰送信,禀告此处起了瘟疫,我等才奉命下山在此修了隔离带控制疫情,找准时机准备救人。”了凡听后并不惊讶,反倒意料之中,对秦月说。
“这么说他们已经出来了。”秦月心中踏实,自语。
“那师伯,柳如清和玉颜两位师兄可出来没?”林子辰问。
“他们都已经出来了,之前只以为就你们两被困在里面,还准备想方设法来救你们,如今见你们安全,我心也安慰,如今只剩下救同盟教友的职责。”
了凡话刚落音,只见不远处一匹快马从侧翼山峰奔腾而出,近至身前,跳马而下,速进禀告。
“弟子曹无伤拜见师伯,弟子探查焚魔堂一行人在其掌门慕容天带领下已从西面山突围而出,现在正在赶回焚魔堂。”
了凡望曹无伤,念道:“就已经冲出重围了,本还想怎么救他们,没料想他们已经自救,既然如此,我等先撤回神仙峰,禀告上峰。”
“二师伯,弟子还有一事禀告。”秦月心觉既然凤凰林中已无人,目前最好的抉择的确是先回神仙峰,但之前在路上所捉拿那个真的鬼面书生还在那农户家,不如就趁此番一并带回神仙峰交由门主处置,对于门主所交代的击杀鬼面书生一任务也算有所交代。
“何事?”
“师伯,据我所知,这村落惨遭屠戮,是有人假冒鬼面书生所为,其真鬼面书生已被我们捉住,他四肢筋脉已断,被我们安置在一农户家。”秦月禀告。
“如是这样,此事定有猫腻,既然捉住此人,且不论他真假,此人都罪大恶极,你两前面带路,先将其带回神仙峰交由门主发落。”了凡听后,琢磨,下决策。
随从弟子即刻牵来几匹骏马,由秦月领路,一行人飞驰在道路上。
穿过村庄步入山间斑驳不一的小路。
“就是前面不远了。”林子辰指向前方。
秦月率先勒住马绳,从马上一跃而下,随后之人相继下马,了凡上前,询问秦月:“是这一间吗?”
“是。”秦月点头。
此农舍屋门敞开,倒是令了凡心觉有几分古怪。
秦月与林子辰率先进屋,地上血迹分明。
“有杀气。”
秦月猛停住脚步,紧握擎天,一人倒在不远处血泊之中,是农户家主,那个赶脚郎中。
“不好。”林子辰心急,索性抢着步子冲进屋内,还有一人,老妇人,断气身亡。
可偏偏就没有找到鬼面书生,这是为何?
秦月确认安全后,用两指摸死者咽喉之处,还有余温,显然是刚死不久,脖子上的伤口划开非常均匀,显然是刀剑利刃所伤,人虽死,鲜血还在脖子间溢出,外加杀气还在,很显然凶手比我们先到一步,下手刚走。
“鬼面书生呢?”了凡望着秦月。
“看来被人救走了或者被杀了。”秦月内心纠结,回答。
“按理来说,除了你两知道鬼面书生安顿在此,应该就无人知道,怎会出现这样情况?”了凡失望,直言。
此话所说其实正是秦月心中疑虑,把鬼面书生安顿在农户家,此事只有自己和林子辰知道,不可能会有别人知道,难道当时还有人跟踪自己,自己未发觉,但仔细想想这又绝对不可能,要知两人可是从焚魔堂地宫上来,行踪隐秘,怎会有人跟踪。
此次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鬼面书生不知所踪,连农户家两位老人都被害死,秦月打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