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在那放哨,留意过往之人,我问你,洛水阁为何不见一人踪影,你们到底在这干了些什么?”秦月冲着高台之上少年,眼神一凛,嘴角一撇,啸道。
“哼,放哨,我可不是放哨的,我只是在等人,只不过等到的不是我要等的人而已,还有一点,我想你现在的处境好像还没有资格问我这些问题。”少年轻蔑。
“好一个没有资格,那就手底下见真招。”秦月一声暴喝,扬起手中擎天,林子辰迅速与其后背相贴,对战围攻的十余人。
紧随少年于高台之上一挥手,十余人便立马动作起来,刀枪剑戟,四人正对秦月,金戟封喉,利剑攻身,长枪逼腹,钢刀断腿,似乎这四人默契配合的极好,婉如一齐出手。
秦月怒眉一紧,压擎天于胸前,挑开金戟,瞬间弹跳起避开钢刀,另手御出一道真气震住剑锋,唯剩长枪来攻,只刹那间急撤身子,长枪与身形擦肩而过,只四人攻势一旦落空,秦月便一个飞跃纵到四人身后,当即与腹背之际,擎天当头棒喝,先行一棍挑翻一人在地。
林子辰见师兄得手,心中信心不由大增,紧握手中巨齿,只刀面焕发出一道青蓝色光彩,以快制快,以狠制狠,刀尖如一条游龙游走于空际间,与周身几人兵器擦出火花,愣是几人围攻林子辰都没有讨到半点便宜。
台下杀的热闹,台上看的心欢,少年正打量秦月、林子辰二人,身旁徐徐走来一人身影,他立在少年身旁,双头猛狮见况,随即咆哮一声,像似在与主人汇报。
“寒熙少主,阿泰给您请安了。”一面带沧桑,朴实憨厚的老者鞠了一躬,说。
“阿泰,你来得正好,你可否能看出台下这两人什么来路。”南宫寒熙示意阿泰免礼,说。
阿泰本平和的目光突然转变如鹰眼一般,盯着秦月与林子辰与众人互攻时使用的功法,细致看后,道:“少主,这二人功法处处透着神仙峰心法的影子,怕是和神仙峰脱不了干系。”
“神仙峰?”南宫寒熙眼神一聚,心中一奇,接着道:“可神仙峰已被我教围得水泄不通,按理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有神仙峰弟子从山上逃下来,那这二人是如何从神仙峰下来的,他们来洛水阁做什么,难不成来洛水阁搬救兵。”
“少主,依我所见偌大个神仙峰,就算被我教围得水泄不通,偶有一两个漏网之鱼逃脱也并不稀奇,这不值得我们担心,要知如今的神仙峰已然输定了,亡教是早晚的事,只是如若这两个小子真是来洛水阁搬救兵的,我们不妨还可以利用一下。”阿泰神色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依你的意思你想如何利用?”南宫寒熙听出阿泰话里有话,问。
“虽然说我们现在牢牢把洛水阁控制在手里,但堂主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到现在还是没有完成,须知我们这样耗下去,洛水阁的人还是不会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所以在这个时候,如果有两个神仙峰的弟子为我们作说客,少主,您说效果会不会好些,毕竟神仙峰与洛水阁是盟教,比起我们,他们似乎更有话说。”阿泰献上自己的计策。
“这管用吗,我们严刑拷打她们都丝毫不惧,就两个神仙峰弟子做说客就能把洛水阁说服?”南宫寒熙心存质疑。
“少主,您不试试,怎么知道。”阿泰恭敬,劝说。
“可他们会全心全意为我们当说客吗,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南宫寒熙望着阿泰。
“这个少主放心,他们已然是我们手中鱼鳖,这事就交给老奴,让老奴为少主出一份力。”阿泰双手抱拳,细细道。
只话音刚落,南宫寒熙微微点了点头,一摆手,准了。
阿泰嘴角一笑,便跳出身子,转眼飞纵间,已平平落在林子辰身前,林子辰本在应敌,怎料会凭空出现一人,其人手速极其之快,仅用两根手指便夹住林子辰猛然挥出的巨齿刀尖,刀尖动弹不得,紧接着两指一转,腕力颇为强悍,直直牵动整把宝刀,空手夺白刃,巨齿活脱脱从林子辰手中流转到阿泰手中,这动作只在一瞬间,林子辰两眼竟未看清,刀就被夺。
还未等林子辰动作,阿泰手握巨齿,刀尖已抵入林子辰咽喉,只要再进去一分,估计就会划破咽喉。
“别伤害他。”秦月望着被挟持的林子辰,心中生虑,挑开围攻自己的数人,喝道。
阿泰冷冷一笑,顺势把刀架在林子辰脖子上,随即掐住林子辰命脉使其动弹不得。
“师兄,别管我,小心后面。”林子辰眼见不利,高呼。
秦月眼见林子辰被俘,心中已是焦急万分,注意力瞬间分散,虽听见此呼声,但还是一不留神,未躲开身后袭来的一棍,正中秦月后膝,腿下一软,周身几柄长刀随即攻来,秦月也就此被俘。
“把他们押过来。”阿泰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说。
“看来你们已经输了。”南宫寒熙望着由远押近的秦月、林子辰,笑道。
南宫寒熙这一笑,身旁的双头猛狮也跟着咆哮几声,也似在嘲笑,平平望着这头雄狮,着实有些瘆人,个头颇大。
“你到底是谁,就算你们是魔教中人,我们面也没见过,好像也跟你们没什么冤仇吧。”林子辰抬头回望对方,说。
“你还在装,别以为吃了我的鱼,就可以跟我套近乎,你以为就你知道我们是魔教中人,我们就猜不出你们是神仙峰弟子吗?就凭这一点,冤仇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