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还没真的看过牛头马面,这会看见牛头马面我还真的有点激动,三叔公则是一脸莫名其妙,慢慢目光转向我,看来是被我之前那句话惊愣了,只弱弱道:“百灵,你觉不觉得这牛头马面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生气。”
我也是醉了,你都说人家在玩cospaly,人家能不生气吗,我冷不禁的冒出一滴滴豆子大的汗,只瞟了一眼三叔公,回道:“这哪是有那么一点生气,是气炸了。”
三叔公脑门一紧,急切的问道:“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貌似牛头马面嘴里一直在嘀咕着什么,但是我一句都听不懂,这可不好沟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三叔公如此一说,我倒是想起什么,我赶紧蹲下在身边抓起一把泥土,使劲搓搓,搓成两个小药丸般大小,我咬破自己中指,鲜血滴在两个泥土丸上,默念道:“三魂开路,一通阴阳。”
随即递给三叔公一颗,我碎碎念道:“快把这个含在嘴巴里,然后不停的咀嚼,快。”
三叔公连连点头,接过,二话不说,只见塞入嘴巴里,可还没咬上几口,只见三叔公已经内牛满面,转眼看着我,苦道:“这是什么东西?反胃啊!”
我用手一把捂住三叔公嘴巴,嘀咕道:“快嚼,这东西是鬼吃泥,嚼了它便能耳目通阴阳。”
可能是嚼的火候差不多了,这牛头马面的话我们开始隐隐约约的听的出一些门道,虽然不是很完整,但是大概意思还是能懂。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刚听懂牛头马面的谈话,还没等三叔公反应过来,我便一把抓起三叔公就往回跑,说实话,在这回阴路上,貌似自己的身体轻盈许多,在这的行走与奔跑速度居然是阳间的三倍有余,三叔公只见我抓住他的手一路狂奔,顿时也是一头雾水,但是身后的牛头马面也只身追了上来,显然我们的速度完全和牛头马面的相比不上,要是继续这么下去肯定会被牛头马面抓住。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这鬼地方该怎么走才是出口,只知道这一路上绝对不能被牛头马面抓到,稀里糊涂的就奔走到一棵大树下,我赶紧拉着三叔公躲到这棵大树下。
只见我们刚躲到大树下,牛头马面便停住脚步,开始四处寻找我们,三叔公茫然的看着我,问道:“百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牛头马面这是闹哪出?鬼不去抓,抓我们人这算什么?”
我叹了口气,只道:“别说了,你只要记住千万不能被牛头马面抓住就行。”
三叔公示意点了点头,弱弱道:“你的意思是说那要是被他们抓住会,它们会把我们带到阴间永世不得超生?”
我听了三叔公这话连连摇头,道:“这倒没有,你有所不知这人世间黑白无常勾魂,下辈子还能做人,牛头马面押魂,下辈子只能做畜生,我们要是被它们抓住,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后果了吧!”
三叔公不禁连连吃惊,倒吸一口凉气,只听轰的一声,我们所躲的大树活生生裂成两断,站在我们面前的正是牛头马面,只见牛头手上拿着一根绞死棍,马面手上拿着一个琵琶勾。
要知道牛头的绞死棍专门打脊梁骨,一打魂魄离体,如同蝼蚁般蜷缩在地,马面的琵琶勾专门勾琵琶骨,一锁一个准,生不如死。
牛头马面相互对视一眼,看来意思是一人负责抓一个带回阴曹地府,我想想也是,现在我和三叔公呆在一起,我两还不如分开跑路各安天命,毕竟两人同时对付牛头马面,我们的胜算为零,但要是我们分开,说不定一对一,我们两个还有活的希望。
这种想法也不知道对还是错,但是这个时候冒出来了,我也不再犹豫,冲着三叔公喊道:“分开跑路,甩开之后,迂回汇合,记住千万别被它手上的家伙打中要害,不然回天无术。”
这句话刚扔下,我和三叔公已经飞开两路各自飞奔出去,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地,我这边拼了老命在飞奔,只见身后乍现一头野牛四脚着地飞奔追逐我,没想到这牛头还能变身,玩这么大,话说我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对方四只脚啊!
根本没有机会让我甩掉这个牛头,它就已经毅然而然的出现在我面前,牛角直接顶在我胸前,我衣服扯出一个口子,伤痕里渗着血。
牛头从鼻孔呵出一口气,紧接着莫名从嘴里喷出一道火焰,火焰直接朝我这个方向射了过来,尼玛,就这样射了。
还没等我倒退几步,我全身已经黑成狗满地走,我额头冒着冷汗,双眼瞳孔已经不知道放大几倍,只感觉一只无形的手卡住我的喉咙快不能呼吸。
牛头化身人形,手上拿着绞死棍。
“阳间有路,你不走,阴间无门你闯进来,别再挣扎了,跟我走一趟,免得少受些苦。”
“我们也有苦衷,不是我们闯进来,是被鬼骗进来的,还望牛哥给条活路。”
牛头拿着绞死棍横着一扫,道:“我不管你原由,你如今来了就别想走,你别以为这阴曹地府的路是你阳间人想走就走的,是生是死得听阎王说了算。”
这句话刚说完,只见绞死棍死死的对着我额头当头棒喝,只觉一道阴风迎面而来,冷的让人不知道知觉,绞死棍和我擦身而过,我倒吸一口凉气,要是这样自然不用说,两三个回合就会被这牛头连魂都给打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该如何是好?
在这生死关头,我脑门突然想起一回事,这牛头之前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