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很是特别的地方,这所谓的特别不是地方的特别而是这个地方的名字特别,因为我住的地方也很特别,至于怎么特别不说。
今年我十八岁,名字叫做张捷,住在一个比较偏僻的村庄里。
而今天我起的很早,很早。
“臭小子,又在偷看谁洗澡呢,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去做了没有。”
“我没有偷看啊,老妈,我马上去,马上。”
我此刻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其实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这年代还要我去打酱油,超市难道没有吗?何必为了省这么点钱让我每次都跑腿呢?
我很是敏捷的走到店铺的门口,这个店铺是古老式的店铺,就是一栋房子,房子有一面墙开了一个比窗户要大很多的口子,买东西的可以靠在那里卖,然后老板递出来,接着付钱走人。
我依靠着店面窗口,瞄了一眼老板,我知道是c罩的,这行我还是懂点门道。
“老板,给我打斤酱油。”
老板娘很是不屑一顾的瞟了一眼,说道:“办事中,没有酱油卖。”
我此刻看了看老板的对面,那里摆着一个大的桶,桶上面写着酱油。
我顿时有些生气的说道:“谁说没有啊,老板,你这是怎么做生意的,就在你对面不是摆着吗,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不卖给我。”
老板娘突然不知道被什么点燃了几辈子咸鱼没翻过身似的怒火,张开血盆大口,口水开始在我面部表情的丰富变换下帮我把脸部的一根根毫毛洗了个澡,然后用十几万草泥马咆哮的忐忑吼道:“莫有啊,在办事中,你
是不是听不懂,而况你长得太搓,不卖给你。”
我顿时像一只待续已久的猎豹,随时随地准备发飙。
我大吼道:“办什么事,你坐在里面能有什么事情办啊?你凭什么不卖,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大喊大叫,小心我把你给办了。”
可是我希望我这句话能够说出来,只是它没有,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个强劲的巴掌,直接从侧角七十八度的位置直接从我左脸颊接触而来。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说没有就没有,你小子还嘴贱。”
在这个时候我的大脑瞬间反应:“我完了,我这是得罪了哪啊?”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一个只穿了一条迷你版短裤,身材很是强壮的男人在我面前,用从上到下俯视的感觉看着我,我瞬间感觉我给人家办了。
我下意识的双手互抱,做出不让人侵犯的样子,说道:“大哥,你要钱,你可以拿去,我没有色可劫。”
男子很犀利的看了一眼,说道:“那你有多少?”
我摸了摸脑袋回答道:“九块九。”
这句话还没说完,对方硬是一脚飞了过来,我想肯定是直接踩在我的胸口,于是我瞬间倒在地上。
“我勒个去,你还真能装,我脚都还没落地,你是想我踩你,然后把账赖在我身上,你这小子还真就是个坑货,我跟你说你今天到这里来什么也没看见听到没有,不然······。”
在此刻我脑子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说道:“我看见什么了?”
男子说道:“你什么都没看见,明白吗?不管谁问你,你都必须这样说。”
“既然什么都没看见,你要我说什么啊?”
“小子,你是想挨打吗?”
“不想。”
“既然不想挨打,那么久别把你看到的说出去。”
此刻的我笑了笑,回答道:“是啊,c罩有点小,说出去不好。”
但是这句话我说出去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对方这次来真的了。
此刻立马从对方嘴里蹦出一句:“你以为我真不敢打你吗!”
这句话刚落音,之后就是一个熊抱,我直接从地上被抱起来。
“天啊,十几年来的纯真之身这次就要给败掉了,问题还是个男的,想当年我一杆枪,两颗弹,十八年来未抗战,今天却要用来赏菊。”
但现实一般都和自己想法是不一样的,对方似乎并没有对我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直接是一顿暴打。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与对方的拳头摩擦生热,我的脸开始扭曲,变红,带有血丝。
之后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麻木,当时的我已经可以猜测自己下半生肯定被对方打得不像样了,我当时都有一种不想要下半身的冲动,因为它麻木的连我自己都感觉这不是我自己的下体。
我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向下看去,我想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之一。
我的双脚并非麻木,而是在不停的发抖,抖的频率超过我的想象之中。
“你真是个孬种,才打了你几拳,你就吓成这样,连尿都尿出来了。”
我这个时候顿时想找个洞钻进去,因为作为一个成年人做了这样的事,哪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啊!
男子很是不屑的瞟了我一眼,我很恨这样的表情与眼神。
“滚,滚出这里,孬种。”
其实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用对方说滚,我自己都会拔腿就跑的,可惜我的双腿在伴随着抖动的频率已经不听我使唤了,我那尿湿的裤子,你以为我不想换啊!
男子怒目而视看见我似乎没有想滚的意思,表情像狗啃了一样难看,冷冷的哼了一句,说道:“说你孬种,你不服是不是,好,你不走,是吧,我走。”
这句话一说完,对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