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狐与李虎两人刚踏入会议厅,便见到一个身材魁梧,但是面相白净的男子,年约三十的样子,他在细心的帮一些伤兵救治,李虎与白玉狐也没想到这堂堂一个县衙的议会大厅里面居然还躺着如此多的伤兵,此刻男子注意到白玉狐与李虎,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都尉李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立马起身,走近白玉狐,李虎身边,道:“在下就是亡魂傅缘,是皇宫禁军的······。”
本是铿锵话语,但是说到此处,傅缘的喉咙似乎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突然说不出口,满脸愧色的低着头。
过了半响,傅缘才慢慢说道:“让两位幕僚见怪了,实在是伤兵过多,没地方安置了,才安排到了此处。”
此刻白玉狐像是看出了什么,立马安慰道:“其实傅大人,你已经尽力了,俗话说得好,胜败乃是兵家常事,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联手,赶紧祛除敌人,此为上策,不该再次哀悼,大人你认为呢?”
傅缘听后,顿时连连点头,道:“这位仁兄教训的真是对,我们的确不能沉浸在悲伤中,谢谢你的提醒,在谢谢这位兄弟同时,在下还未问几位兄弟是属于那方部署,以后傅某必定报答此番支援之恩。”
此刻李虎回答道:“傅大人,我是皇宫左骁骑,我们属于张靖远张大人部下,他接到大人您的支援信,便立马派我们来了。”
傅缘顿时连连点了点头,不禁心里暗自念道:“这群混蛋,我请求支援,十几封信件出去,只有张靖远张统制出手援助,看来这以后能并肩而行的也只有张靖远了,张兄与我素不相识,都赶来救援,看得出此人也是重情重义之人,以后必定报答。”
傅缘接着说道:“还敢问两位怎么称呼?”
白玉狐徐徐回答道:“在下白玉狐,原来乃是右校骑下属,现在是左骁骑的下属,在左骁骑门下担任参军。”
李虎用铿锵语气,一副豪气冲天,直接道:“在下督军,李虎是也。”
傅缘连连点了点头,恭敬的对李虎,白玉狐道:“那两位就请到我的房间谈谈公事吧!”
白玉狐,李虎也示意的点了点头,随着张靖远来到离会议厅不远的地方,这是一间比较别致的房间,但是在进入房间里后,白玉狐与李虎才发现这个房间不是一般的朴素,可能说朴素都比较牵强,因为朴素的只有一张靠背的椅子与一张床,床上的棉被与粗布可谓难看至极,连一般人家的用品都比不上。
白玉狐可以看出眼前这位统制也是清廉之人,如果这大唐王朝能够多一些这样的人那就真的好多了。
毕竟贪官比清官更让人痛恨,李虎是行伍出身,不太讲究衣食住行,立马席地而坐,坐在地上,此刻傅缘看见李虎督军如此洒脱,自己也席地而坐起来,白玉狐本是比较讲究的人,但是在此刻也容不得这么多讲究,席地而坐起来,而此刻李伟已经先行退下,然后帮他们把门关上了。
此刻三人围坐在一起,傅缘先行开口道:“不瞒两位,其实我们这城内已经是弹尽粮绝,我手下兵马也不是很多,只有五百余人,周边的城池都相隔太远,相互之间道路都被阻隔,只有一条通向后山的路,也就是你们支援走的那条路,但是如果我们带着百姓向那条路走的话,只有一个结果,这个城池守不住了,县城被占,如果这是普通的县城那还倒好说,只是此处十分险要,是北接南岳,西联峨山,只要是这个地方一旦被攻破,敌军自然会直走南岳,到那里洗劫一空,积累大量粮食,然后敌军再派出骑兵占领这附近的几个县区,到时候只要收兵回到此处,此处易守难攻,前有大连山,后有河脉,这之间的关系,想必我不说,两位也知道,所以这个地方也正是我犹豫的地方,如果丢失,后果不堪设想。”
此刻李虎不禁极其好奇的问道:“奇怪,此处若是如此重要险恶之地,为何朝廷没有派兵来此处支援,这难道中间有什么猫腻。”
此刻傅缘不禁连连叹气苦涩的说道:“这件事就别提了,朝廷内自有恶斗,相互之间争权夺利都没空,还会管这里,何况我们面对的只是一堆乱贼,只是这贼子过多,有五千余人马,这说句实话,对大唐不是什么威胁,毕竟大唐现在兵强马壮,但是小的问题如果不被重视,变成大的问题,有一天我想会吃大亏的,但是我几次向兵部请求兵源,可是兵部老是推迟总是说一些小小乱贼不足为据,没有什么大的关系,所以迟迟不派兵,但是具体原因,我还是不知道为何兵部不派兵。”
此刻白玉狐不禁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心中暗自道:“看来这兵部真的是遇到什么问题了,看来这兵部不简单啊!”
李虎不禁此刻道:“那傅大人,这我们手上到底现有人马多少?”
傅缘此刻不禁低着头回答道:“李督军,一共有两千,包括你们带来的人手,一共两千。”
李虎顿时不禁有些愁人的念叨道:“这就难办了,对方有五千,这我们人手问题是对方的一半都不到,我们粮食也不多了,而且周围没有盟军的支持,这要是现在求支援,一时间也难以把握分寸,这要是自己蹲在这死生之地不反击,这敌军肯定会派兵过来追击,到时候兵临城下,这也是自身难保,这要是对方一涌而出,五千对二千毫无胜算,到时候百姓也慌乱而走,肯定是乱和败,为今之计只有智攻,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