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名赶紧过来扶着他,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无痕,你怎么了?怎么回事?”
冷无痕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刘洢璕。你有孕了,你不知么?”
刘洢璕这会子更加傻了,她望着冷无痕疑惑不解。
“怎么可能?”
“已经三个月了。没可能?”冷无痕朝她丢了个冷刀子眼神。
三个人同时不做声了,只有柴框中烧着的柴烧得劈啪作响,以及铜炉里的烟缥缈中渐渐飘散不见。
“虚名,你去弄些吃食吧。她有几日水米未进了吧。”过了许久,才听得冷无痕冷冰冰的声音传出。
虚名站直身子,默默的走出门去了。
刘洢璕站在那里,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
她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这三个月她先是在大禹皇宫里发怒,跟楚曜吵架,后又一个人走路走了一个月走到最西边的沧澜戈壁,一路上风餐露宿,肚子饿了就吃野菜,渴了就随处喝些露水河水。自己竟然未发觉月事未至。而这孩子竟然没有一丝奇特的反应。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