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天干地燥,小心火烛。”,巡逻的衙役,大声叫喊道。虽然昨日下了一场暴雨,缓解了干燥之气。但清国的房子,基本都是木头做的。一旦失火,就很容易形成燎原之势。
所以无论春鞋秋冬,都有人提醒‘小心火烛’。
且满清自建国以来,就在统治的疆域内,实行宵禁。即使京师是天子之地,也是清国,少数几座算得上繁华的大城市。但在规矩面前,也不能例外。
当下如嫔就坐在早就备好的车驾里,通过层层关卡,向约定的地方赶去。好在她拿了玉欣公主的路引,所以盘查虽然麻烦了些,但并没有什么妨碍。
只是未曾全干的黄泥路面,让马车,变得更加颠簸了些而已。
这样行了将近大半个时辰,马车才稳稳的停在‘敬南’客栈。这是大明在清国,设置的众多联络站之一。毕竟情报站的位置太过重要,不可能让所有人知晓。所以就设置了一些联络站,方便隶属于不同体系的情报人员,交换情报。
也是为了安全!避免某个联络站暴露,致使北方情报站,遭到重大损失。
平日里,这‘敬南’客栈的生意就非常惨淡。当然,这是情报站故意为之。到底做生意只是个掩护,没必要假戏真做。否则生意红火了,盯着的眼睛就多了。若是一不小心,引起旁人注意,就损失大了。
此时车夫先下马车,轻叩了几声木门。眼见没动静,车夫扣门的力道,就大了些许。这下,内里才传出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跟着,就有人语气不好的问道:“谁啊?有事明日清早,晚上客栈已闭门谢客了。”。
“哦哦哦,在下只是赶路赶得急,讨口水喝罢了。”,车夫语气平静的解释道。
一听这话,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到底三更半夜的,谁会跑到客栈讨水喝。所以里面的人一听,就知道来的不是普通人。
见此,车夫马上招呼一声。如嫔就迅速掀开帘子,脚步如飞的冲进客栈。之后马车在店家的引领下,进了后院。等大门合上,街道又恢复安逸。浓浓的夜色,也归于平静。
但在客栈的二楼,如嫔细如葱根的手指,正紧紧的搭在门扉上。摸着那清晰的雕花纹理,她的心下,也是千回百转。如果说,没见面之前,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见。那现在,她又怕见。毕竟现在,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可能和松竹长相厮守。
那么现在见面,不过是徒增烦忧罢了。
这样想着,本就慌乱的心境,更是一摊乱麻!以致双手,都仿佛失去了力气。眼前这道门,也像千斤顶一般,怎么也推不开。
领她上楼的店主,便好意提醒道:“姑娘,这房门,是可以推开的。”。因店主的级别太低,所以没资格知道如嫔的身份。这称呼,也就是比较常见的姑娘了。否则按照大明上下级习惯,店主应该称如嫔为站长的。
不过当前,如嫔也没心思在意这称呼是否恰当。便随意应了一声,就别过脸,痴痴的看着门上的纹理。店主也知趣,就马上躬着腰身,退了下去。瞬时,店内就安静下来。如嫔的心境,更是五味杂陈。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猝不及防的如嫔,马上身子一倾,栽向地面。大惊失色的她,都来不及叫喊。
但下一秒,一双健·壮有力的臂膀,就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那熟悉的,令人怀念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也一下子冲进她的五脏六腑。美好的回忆,立时侵染开来。让她僵硬的身体,跟着松·软下来。
便把脑袋紧紧的贴在坚·挺的胸口上,让身体,全都放空。阵阵温热之气,随着咚咚咚的心跳声,传进她的身体。时下又是夏季,以致没一会儿,身体就烫得吓人。
“呼呼呼···”,吸气声,开始变得粗重。
此刻江武麟抱得是那么用力,神情是那么迷·恋。好像某件极为珍重之物,失而复得了一样。弄得如嫔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便无意识的,轻吟了一声。
这就像久旱这下,陡然升起的篝火。使得江武麟无法控制的,咬住了如嫔的耳垂。到底压抑得太很,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所以这欲·望一被勾·起来,就很难再压下去了。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下如嫔也不挣·扎,任江武麟,将自己打横抱起。可能是春·意融·融的缘故,火红的蜡烛,都透着丝丝暖意。
使得没多久,房中就响起阵阵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嘶·吼。就像来自远古的猛兽,失了理智,发·泄着最为原·始的欲·望。
这动静持续了好一阵子,守在楼下的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觑。等房中安静下来,众人也都满头大汗的,长出了口气。
而房中,大汗淋漓的如嫔,正一脸乖巧的,枕在江武麟粗壮的臂弯里。那精致的俏脸,正弥·漫着滋·润后的幸福与满足。乌黑油亮,长如瀑布的头发,则随意扎了个结,盘在脑后。撑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颇具诱·惑性的妩·媚之气。
地上,则都是两人的衣衫。东一件西一件,散乱得到处都是。且有些,还扯出了几个大洞。显然二人之前的动作,是有多么猛·烈。
果然,经过亲·密接·触,两人因时间造成的隔阂,也消失无踪了。
正美人抱·怀的江武麟,则有些疲惫。看来刚才,发·泄的次数还不少。不过这么久没见,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