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驷脑袋上的青筋已经暴露无遗,厉声喝道:“你自己想想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这一句话让方纪哆嗦了一下,他立马联想到了那一天的事情,还没等他说话,田驷一声令下,几个黑衣大汉就将其按住,死死的压在地上。
听到动静之后,方纪的母亲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按在地上,不由得大喊了一声,紧接着拿起墙角的一杆铁锹,对着田驷的脑袋就拍了过去。
田驷转过身子一手接住了迎面而来的铁锹,接着用力一推,方纪的母亲就倒在了地上,田驷原本脾气就火爆,这样一来更是火上浇油,二话不说一刀子下去捅在了方纪的脖颈上,顿时一股子鲜血就从方纪的脖子上喷涌而出,方纪挣扎了一会之后变没了动静,看样子是已经死透了。
方纪的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死于非命,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并且一边咒骂道:“你们这些天杀的狗东西,我们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就算死也要让你们几个给我儿子带路。”说完方纪的母亲便如同发了疯一般直冲过去,田驷眼睛一瞪,紧接着几名黑衣大汉就将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推到墙面上,田驷走过去满脸凶相的说道:“我娘被你儿子撞死了,那么我就要让他亲娘偿命!”
几分钟后,老人被按在了地上,田驷坐在车里凶光乍现,他呼出一口气,道:“老太婆,去死吧!”说完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直冲方纪的母亲而去。
三天后田驷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说想要与他合作一把,但是最近查的严,毒品交易变得极其困难,如果风险太大那么只好去找别家。田驷也不是傻子,当然不能把到了眼前的肥肉拱手让人,当天下午便召集了自己的亲信们议论此事,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田驷全都一概否决,原因很简单,风险太大。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田驷的一位铁哥们走了过去,道:“大哥,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几天前的那件事。”田驷也是聪明人,难能不知道那天自己亲手杀了母子二人:“怎么了,有人告我们去了?”那人摇了摇头:“不,大哥你想啊,那对孤儿寡母,在咱们这那可是无亲无故,就算死了也根本没人去报案,所以那两具尸体正好可以加以利用。”
田驷一下子来了兴致:“你说说看。”那人也没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道:“先前买家说过,一定要确保没有风险,否则不会和我们合作,既然如此这个方法一定会让双方都满意的。以我之见,不如将那对母子的尸骨烧成骨灰,而后把骨灰盒里装上咱们的货,这样一来火葬场那边咱们也说得过去,天知道骨灰运回来咱们都干了什么。”
田驷恍然大悟:“你是说用骨灰盒来装货,以此来瞒天过海?”田驷又不住的点了点头:“果然是个好办法,就照你说的办吧。”几天后那两具尸骨按照田驷的吩咐被送到火葬场烧成骨灰,下午运回来的时候,田驷亲手将母子二人的骨灰倒掉,而后将自己的货装到了里面没借此来瞒天过海,果然第一批货安全抵达到买家手里,买家自然喜出望外,决定以后继续和田驷合作。
没成想几天之后却发生了一件怪事。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运送毒品的骨灰盒总是会离奇的消失,并且第二天就会出现在自家卧室的床底下,田驷对于这种现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就花了高价钱请了一个略懂风水奇术的行家。行家仅仅一眼就看出这两只骨灰盒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一个劲的劝说田驷将其赶快处理掉,原本田驷就打算听这位先生的,可是手下人却不为所动,毕竟有这么高的利益回报,并且几乎还没有什么风险,傻子都不会这么让它白白跑掉。
最终在利益和命运之间田驷还是向利益妥协,草草的将那位先生打发走,继续做着这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想到当天晚上事情就应验了。这天田驷回来的很早,洗了一个热水澡后便早早地上床睡觉,只不过一向沾床就睡的田驷这一天却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睡得太早了吧,他心里这样想着。
过了一会,他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话,似乎是一男一女,田驷打了个激灵,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他干脆打开灯,打算亮着灯睡上一宿。正当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床边似乎站了一个人,他不敢直接起身,而是悄悄把脑袋偏向另一边,透过对面的镜子看了过去,通过灯光,他看到自己的床边过着有一个人影,并且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毫无生机可言,这一幕,即便是心狠手辣的他也难以承受,他猛然大叫一声,紧着着坐了起来,一脚朝着人影的方向踹了过去,只不过他揣到的只是一团空气罢了。
他睁眼一看,发现刚才的人影只不过是先前自己放在衣架上的一件西服,他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开始回想起往事,借以用来让自己放轻松。
半夜两点多,田驷感觉床底下发出一阵木板的吱嘎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底下蠕动,他悄悄地趴在地板上往床底下张望,刚一低头就看见床底下有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在看着他,田驷大喊了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卧室,而后将卧室门关好,打开了电视,接着给自己的朋友打通了电话,让他们过来给自己壮胆。
挂了电话之后,卧室的木门便传过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田驷咽了口唾沫,从沙发底下拿出了一支枪,此时田驷犹如刚洗了一个澡一般,浑身上下完全湿透,敲门声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