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必须要快点了。”肖文文警惕的说道、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为什么,不就上个楼梯能耽误多大功夫?”没想到小四也点了点头:“没错,在不快点咱几个就前功尽弃了。”看着他们都很着急,我也就没去多问,一个劲的往上走,可是随着脚底不断地踩着台阶,我就越发觉得不太对劲,总是感觉脚下软绵绵的,我也没工夫细想,憋足一口气,上到了二楼。脚刚沾着二楼的地砖,我就一屁股坐了下来,毕竟爬楼梯这种运动可谓是无聊至极。
刚喘了没几口气,就听见井离殇一个劲的大哭小叫,说什么新买的皮靴被糟践了之类的。这句话让我打了个激灵,刚才上楼梯的时候的确感觉脚下软绵绵的,我低头一看,果真,新买的皮靴被糟蹋了。纪尚无摇摇头:“难不成刚才那些暗器上有腐蚀性的毒物不成?这效果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栾新哼了一声:“我看啊,他们就是看不惯别人点好,估计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皮靴呢。”我冲他指了指哦鞋底:“这就不错了,两公分厚的鞋帮能给你留下五个毫米,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肖文文也点点头:“是啊,这总比光着脚丫子走路强吧。”栾新耸了耸肩,站起身子一个劲的跺脚。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就这一层楼梯就这么厉害,要是再走下去,你们几个估计不得化到腰了。”
这句话一出口,井离殇一阵唏嘘,栾新也瞪大了眼,说道:“也是啊,这恶灵还没见到,自己就先成高汤了,我还打算名垂青史呢。”井离殇回了句:“这次,估计您老人家就得香飘万里喽。”纪尚无朝井离殇吹了口气:“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正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总会有办法的。”井离殇不屑道:“什么办法,难不成你天天都用王水泡澡?”
栾新抖了一下:“要真是这样,大哥身上的皮不得三尺厚啊。”纪尚无等了他俩一眼:“你俩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咱这说正事呢,对了,有一种东西或许能帮咱们一个忙,就是不知道你们有谁带了?”
栾新和井离殇互相看了看,随后井离殇说道:“你既然都这么说了,估计这东西也几个人有,你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我一伸手,说道:“先别着急否定,让他先说说是什么办法。”纪尚无慢慢地来了句:“玻璃。”
井离殇抖了一下:“玻璃,你说明白点,是什么玻璃?”纪尚无正色道:“玻璃窗户、玻璃瓶子、钢化玻璃、有机玻璃什么的都行。”纪尚无有些费解:“你要玻璃干嘛,铺地上啊?”纪尚无点了点头:“你还真说着了。”纪尚无瞪着眼睛皱着眉头,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玻璃,玻璃。有意思没意思?”这时小四默默地说道:“你没上过化学课吗?对了你好像一直都没及格过。”说到这,井离殇才算明白过来:“我怎么把这个忘了,还有化学课这东西,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的,有事没事别老是揭我短。”小四不做声的把头别向一边,似乎根本没往心里去。
井离殇没好气的说道:“既然这个玻璃做的容器能够不被有腐蚀性的东西腐蚀,或许可以试一试,只不过问题就来了,我们到那去弄玻璃呢?”纪尚无摊了摊手:“所以我才问你们有谁带了。有问题吗?”井离殇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毛病。”话音刚落,肖文文道:“要说玻璃,我这有一点,就是不知道够不够用。”说完,肖文文从包里拿出了基面镜子,每一面差不多都有两个巴掌大小,算了算正好是六个。
栾新有些不解:“你有事没事那这么多镜子干嘛?就算再自恋也不至于360度无死角吧?”肖文文白了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谁说拿着镜子就是为了臭美啊,我这是以防万一。”栾新嘟着嘴,道:“以防什么玩意,插在耳朵里当后视镜?”肖文文吸了一口气,没再理会栾新的玩笑,随即正色道:“你们应该记得阿基米德当年让妇女们用镜面反射出的阳光照在船帆上,然后将船帆引燃的这个故事吧?”我点点头:“没错,是有这么个故事。你是想,如果我们几个要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可以用这种方法化险为夷?”肖文文笑道:“没错,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用掉。”
我调侃道:“怎么用都行,总比某些人插在耳朵里当后视镜强吧?”栾新的嘴唇撅起来老高,估计他应该知道自己理亏,没有顶嘴,一个人蹲在地上生闷气。我咧嘴一笑,就随他去吧,然后我转向纪尚无,说道:“你要这么多玻璃干嘛?”纪尚无道:“现在用不着,要是一会还有这种腐蚀性液体出现的话,那我萌就把他放在鞋底,一点点蹭过去就好了,虽说很简单,或许还有点幼稚,但是真的很实用呢。”我点点头,表示很赞同。
此时,我们已经正式抵达了二楼,贴着墙壁一直走,倒也没什么其他感觉,小四时不时的汇报一下情况,但大多数的恶灵距离我们都比较远,只不过在我们前面有一个将四米高,两米宽的东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小四看了看周围,道:“这附近没什么恶灵,一般没什么问题,似乎这些恶灵都不太愿意靠近这里。”我看着他说道:“不靠近就代表很惧怕吗?”小四道:“当然,你们是看不到,从我这里看,整个二楼的恶灵把通向三楼的楼梯口全面封死,在对面还有不少恶灵在徘徊,可唯独这一面就根本没有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