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新咧着嘴笑道:“你有办法啦,太好了。这下我俩就不用在这瞎忙活了,赶紧说说是什么好主意。”
我点点头,道:“虽然我已经想出了办法,但这办法还不是很成熟,换句话说我也不是很确定。”
栾新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总之咱几个又不会出什么问题,大不了多试几次不就完了。”
齐刚倒是另辟话题,问道:“你方才说办法不是很成熟,这句话有点意思。不如你解释一下看看吧。”
我说道:“如果这打开暗格的开关就是咱们三个,你们觉得可能吗?”
栾新第一个摆手道:“这怎么可能,就算你说这开关在粪坑里都比这个实在。”
齐刚并没有直接否认,想了一会之后,这才拍手道:“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了。”
栾新不解道:“你明白了?那你说说看,这开关究竟在我们三个的什么地方?”
齐刚摇头道:“我的答案和李前辈一样,都是感觉很模糊,似有似无的那种感觉。”
栾新挠着后脑勺说道:“那我可就真奇了怪了。你俩到底是有办法还是没办法呀?好歹也让我知道这似有似无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弄不好我脑袋一热,还真就给想出来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指了指齐刚,让他给栾新解释一下,毕竟给他讲道理,还不如呢。
齐刚看着栾新解释道:“其实也不难理解,先前那老人家对我说过,机关的所在往往就是我们最容易忽略的地方。而现在我们已经翻遍了这里所有的犄角旮旯。就算是再怎么被忽略,只要在这大厅里,也总会被我们瞎猫撞上死耗子的。而现在的问题就是,无论我们怎么找,这机关就是找不到,这说明了什么?”
栾新恍然大悟道:“说明了那老头子耍我们,故意不告诉我们的。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齐刚抖了几下,急忙拉住了即将夺门而出的栾新,道:“你想的也太多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栾新停住了脚,转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齐刚:“你不是这个意思吗,说话不说明白点,以后怎么办啊?”
齐刚吸了一口气:“我没说明白?好好,就算我没说明白,这和我以后有什么关系?”
看到这,我赶紧走过去,道:“你俩越说越远了啊,一会再打起来。我看还是让我来说吧。”
栾新点点头:“就是,早让老李说就对了。”随后转身认真的看着我。
我拍了拍脑袋,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看来以后文言文也没得背了。”
我微微一摇头,道:“我们接着齐刚的话继续说。是这样啊,我们几乎快要把这整层楼给翻过来了,到却始终一无所获,所以我觉得那老人家说得对,那就是这机关的所在绝对是非常隐蔽,而且还是我们察觉不到的存在。你想,在这个地方,除了这大厅之外,就只剩下咱们了。所以除了咱们三个还没有搜过之外,其余还就真没什么别的地方了。”
这回,栾新总算是想明白了,道:“原来是这样,如果说机关在我们身上的话,那还真是个既隐蔽,又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察觉的地方啊,这老头果然有一手,回头择它找他喝两盅去。对了,你说这似有似无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继续说道:“这似有似无就在于这机关若真是在我们的身上,那他又会从什么地方上体现出来呢?这就是我最疑惑不解的地方。所以啊,我才会这么说。这主要是为了不要让你太过乐观。”
栾新听了这话,想了一会之后,便露出了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并拍着胸脯说到:“谁让你不早说的啊,你要早说的话说不定这事情早就解决了呢,又何必拖到现在这时候啊。一个个的都不相信我。”
我来了兴致:“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已经想到办法了?还是说你是在寻我们开心啊?”
栾新晃了晃手指头,不屑道:“你新哥是那种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人吗?当然不是。”栾新自顾自的把话接了下来,随后又说道:“不过话虽如此办法虽有,就是不知道你们俩害不害羞。”
齐刚皱着眉头说道:“栾新大哥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了救妹妹别说害羞,就是去害人我都不怕。”
栾新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好小子,果然有气魄。”我撅着嘴不去看他,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没什么好点子。
果不其然,栾新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说道:“要想知道机关究竟在不在自己的身上,或者是求证一下的话,那把衣服脱掉看一下不就行了,这多简单,既快又好,说不定还能炫耀一下,或者自卑一下。”
我干笑了两声,道:“我说,这就是你的办法?果然很害羞呢。”
齐刚听出了我的不满,赶紧捋了捋我的胸脯,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栾新大哥这话那是话粗理不粗。虽然听起来有些害臊,但是这绝对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我觉得值得一试。”
听了齐刚这么说,栾新一下子就提起了精神:“听见没有老李,你看人家这救人心切的思想贯彻得多深,哪像你,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还这考虑这么多,依我看你是不是阳痿不好意思了?”随即栾新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经栾新这么一说,我瞬间攥紧了拳头,一种想脱下裤子给他长长眼力劲的冲顶就占据了心头。好在我还能克制自己,让自己慢慢地平静下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