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兴高采烈的往山下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为民除害后的激动神情,就在即将走到山脚的时候,一阵邪风吹了过来,紧接着漫天大雪也随风而至,雪山里天气变化多端属于正常现象,所以村民们也没有多加怀疑,然而不久之后,他们脚下的那片积雪突然塌陷,五十多号人瞬间掉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里。
在村民们的印象之中这片区域根本没有过这么大的洞穴,难不成是有人故意使绊子,打算将我们囚禁在这里,而后独自拿着雪人皮到县里邀功?当时绝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没有一人怀疑到雪人的身上,此时洞外的天空慢慢的阴沉下来,逐渐的天越来越黑,几乎已经到了晚上七八点时的夜色,村民们都很清楚,他们明明是在十点多艳阳高照的时候来的,即使耽搁在再长的时间也不可能天都黑了吧,并且这天黑的也太突然了。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阵呼喊声,但立马这声音便又消失不见,众人纷纷开始寻找这声音的来源,结果排查了好半天,是村里的弧玛不见了,弧玛一消失整个人群也就炸开了锅,各种纷说不断,突然东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村民们欣喜万分,大声的呼喊着,但是人影没见着却掉下来了一个人,村民们好奇的围拢了上去,发现这正是弧玛的尸体,此时弧玛已经开了膛,腹腔里面空空如也,内脏什么的全不见了,并且两个眼眶十分的空寂,眼角处还挂着一点白色的固状物,村民瞬间都被吓傻了,长这么大还没人见过这么吓人的场景,甚至里面有的人连杀鸡都不敢看,不少人开始发出了抽泣的声音。
为首的猎人一脚踢在了弧玛的尸首上,发出了一阵响声,众人纷纷看向了猎人,猎人说道:“你们怕什么?只不过是一具不会动弹的皮囊而已,以前看你们吃鸡肉吃猪肉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害怕啊?同样都是尸体而已。”
这句话一出口不少人的心都平复了下来,这时一青年胆小的问道:“那……那我们会不会也……”说到这青年停住了,继而埋着头一声不吭,其他村民也纷纷露出惶恐的神情看着猎人。猎人冷哼一声说道:“估计是山上的野狼野狗太多了,把弧玛给叼了去,下一次咱们小心点,等那野物来了咱们大家伙一块冲上去杀了他不就完事了。”
“快来看!”一位中年大叔喊道。听到喊声后大家纷纷围了过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中年大叔指着前面的杂草说道:“那里有一个洞。”一位胆大的汉子听到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怎么了,哪里有洞?我来看看。”说完就根据村民们的指示凑了过去,汉子大声喊道:“给我个亮子。”立马一人便送过去了一个手电筒。“你怎么会有这个?”汉子盯着他不解道。那人怯生生地说道:“我是怕咱们走散了,找不到路,拿着这个当做信号灯用。”“嗯,不错”汉字点了点头,“那从现在开始这玩意归我了,你有意见吗?”那人看了看那张长满络腮胡的大脸胆怯的点点头,汉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好小子,这才听话嘛。”
说完,汉子打开了手电把脑袋伸进了洞里,众人好奇的围在周边不敢出声,也就过了一小会,汉子微微的抽动了一下发出了一阵微微的声响,接着一阵流水声传了出来,持续了一会后便在没了动静。
众人以为汉子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围在周围不停的问东问西,但汉子始终一言不发,从始至终一直把半截身子埋在洞里,如若平时他早就应该不耐烦的把众人骂一顿,但是现在的他也太过反常了。其中一人感觉不妙,一把把汉子拽了上来,但是摆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具没了脑袋的尸体,断口处血液几乎已经流干了,只不过有的地方还时不时淌出来一些有些变色的血块。
经过这么一下,众人全都变了脸色,惨叫声呼喊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惨叫,但都被其他人的呼喊声盖了过去,仿佛不曾出现过似的。
仅仅一个小时,就有不下十人死亡,并且死状即为凄惨,每个人都倚靠到了洞壁上,警惕着观望着周围,生怕自己也重蹈那些人的覆辙。但事实就是事实,又有几人凭空消失,没人看到是谁做的,根本无从下手,村民们的心弦已经绷到了极点,似乎在稍稍来一点压力就会土崩瓦解一般。
同为猎户的四个人慢慢围到了一起商量了起来,最后几人一致决定用网子来抓住“杀人凶手”四人忙手忙脚的摆好了陷阱,等待着“凶手”的落网。没多大一会便有一个东西撞到了网子上面,但又瞬间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人群终于传来了三种不同声音的惨叫,显然这是三个人同时遇难了,看来这东西已经被;猎人们的手法彻底激怒了,所有村民的心里都这么想。
没错,村民们的话很快就应验了,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我的胳膊掉了。”还没等众人回过头又有一声惨叫传了过来:“我的……我的胸口……”声音逐渐的消失不见了。断手的那人在众人的帮助下坐到了中间,说道:“我,我看见他的模样了,那东西是雪……”还没说出口一块石头便狠狠的打在了那人的后脑上,顿时皮开肉绽,脑浆洒了一地。
猎人长呼了一口气:“难不成是雪人回来复仇了?”此话一出所有人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的甚至立马跪了下来,说道:“求求你,不……不要杀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