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小贼,好一张伶牙俐齿,好一个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啊,小小年纪竟也玩起这套,你就不怕他们反应过来杀了你吗?”一直没说话的白骨公子虚弱的说道。
花辰眼色一变,他本以为几人会大打出手,但此刻被白骨公子点破,这几人都是江湖上沉浸多年之人,自然反应了过来,此刻看向花辰的眼神顿时杀机毕露。
“小子,老子剥了你的皮!”
“你该死!”
“老夫要将你的心脏取出下酒喝!”
锤王的表达更为直接,两柄大锤敲的轰轰作响,这意思不言而喻,花辰犯了众怒,羽天横身上前,挡在了花辰面前。
花辰心中感激,但一个羽天绝对护不住三人,随着他计划被白骨公子点破,三人的处境更加的危险起来,而官道数里之内,除了他们几人,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羽天,将那小子交出来,否则老子连你一块杀!”火峰对花辰大为光火,要处置而后快。
“他乃是师尊看重之人,就算是我死也必须护他周全!”羽天抬出了俞观真人,几人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忌惮,虽然俞观真人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但当年他留下的传说至今还在。
一人仗剑千里,直追到大漠之中,将江湖上恶贯满盈的七恶人尽数击杀,更是深入魔门,挑战魔门十大高手,尽皆战败,就连魔门门主出手,也没有留住他,过去已经快二十载,俞观真人究竟到了怎样的地步,想想都让几人心中寒冷。
“俞观真人纵然功参造化,恐怕这二十年过去了,也已经到了血脉枯竭之时吧,恐怕是功力折损不敢出世了吧?”说话的依旧是白骨公子,手中的白色折扇扇动,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
白骨公子的可怕不仅仅是来自他手中那把江湖第一暗器,更让人恐惧的是他的智谋无双,曾在年轻气盛之时,在大都翰林院中,与当今天下的七大文状元论道,整整一天的时间,七大状元甘拜下风,认为白骨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辅佐君王可问鼎相位,但他性格阴柔,不适合朝堂,被当今圣上放弃。
“师尊功法通玄,岂是你们所能理解,再敢辱我师尊,休怪我无情!”羽天冷声喝道。
花辰虽然没有见过俞观真人出手,但感觉在他面前,就如同在仰视一座高山,让他生不起任何的反抗之意,绝非白骨公子口中所说的那般血脉枯败。
“江湖上人都说羽公子的剑法尽得俞观真人真传,今天本公子倒要试试,也好让人知道,江湖上只有一个公子,那就是我白骨公子!”白骨公子咧开嘴唇阴冷的说道。
两人直接大战到了一起,仿佛白骨公子要正名,没有使用那天下第一的暗器,而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柄三尺软剑,如同灵蛇吐信,他的剑法极为刁钻,那剑锋如同活过来了一般,羽天的剑法依旧犀利,一时间两人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羽天被引开,只剩下了花辰和沐青二人,花辰还是站在沐青的身前,做为一个男人,这是他骨子里的血性,纵然大敌当前,也要护住自己身后之人。
“沐家家主将洗髓经放在你手上,你却不会武功,这传出去该是多大的笑话啊,玉罗刹,你说对吧?”冰无天突然开口说道。
“玉罗刹?”花辰轻声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