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条手帕是丫头们私相授受的证据,老太太可不能轻罚了她!”
老太太火气一下子冒了上来,喝道,“是那个没有规矩的丫头,按照老规矩办!”老规矩便是打五十板子扔出府去!
喜鹊腿又一软,素菊看着不好便用全身的力气托着,宝雀趁机拉着她准备走。
“此人正是老太太身边的喜鹊,奴婢正是亲眼所见。”海棠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郑重地说道。
喜鹊挣脱宝雀跪在地上,不住地哭泣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毓清使了个眼神给素菊,素菊立马退出去。半盏茶的时间又回来了,悄悄拉了毓清的衣角表示完成了。
“你别哭,我要听你的实话。”老太太拉起喜鹊,擦擦她的眼泪。
喜鹊哭得更厉害了,她不能也不敢说出她与林芝两情相悦,说出来那就坐实了她私相授受的罪名,那么她完了她的娘和妹妹弟弟也就完了。
姝清笑着道,“祖母,孙女儿有话要说。”
“你说吧。”
“喜鹊姐姐你尽管说,若是你没做自然有祖母给你做主!”姝清整整衣襟站了起来,“府里最讲究公正,不会冤枉每一个人的,一个人若是做了亏心事,就心虚得很。”
喜鹊抖了起来,哭泣不成声,毓清皱眉,这姝清和喜鹊有什么过节,却要这么害她!
果然老太太一个茶碗扔了出去正打中喜鹊的额头,一滴血流了下来。
大太太和海棠露出满意地笑容。
林芝求见。
老太太本来不愿意见他,又看在林管事的面子上便见了他。
“老太太明鉴,今日奴才见了喜鹊姐姐是真的,奴才让喜鹊姐姐带句话给奴才的妹子,没有别的,请老太太明察!”
“林芝,你在狡辩,你送喜鹊姐姐帕子这是真的,奴才亲眼所见,老太太看守二门的王婆子也在场,请她过来一问便知。”
老太太派宝雀请了王婆子。
王婆子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便跟着宝雀去了松鹤堂,一下子跪在老太太面前,“老奴没见到小林管事送喜鹊姑娘帕子!反而老奴看到一个野汉子送海棠姑娘帕子,对就是这帕子听说在胭脂斋要一两银子一条呢。”
老太太瞪着海棠,海棠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道,“奴婢是冤枉的!”
大太太扶额,海棠一向聪明,说是给王婆子塞了银子保证万无一失,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便向宝雀看去,见她望着喜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便打消了疑问。
到底是谁?
“把海棠给我绑了,”老太太又对着大太太不满起来,“你看看这就是你管的家,乱哄哄的,是非不明,下去!”
大太太看了海棠一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便恨着心退了下去。知道不能和老太太细细磋磨,免得自己受罚。
老太太亲自扶着喜鹊起来,“宝雀丫头给她上药,找些好药。”
宝雀应了扶着喜鹊进了偏厅。
“多谢宝雀姐姐相助!”喜鹊要跪下去。
“你可别误会,不是我出手,我也不知道是谁!”宝雀擦擦血迹,“你没事了就好,海棠一向嚣张今儿要倒霉了。”
姝清灰溜溜地不敢也不好意思说话,便窝在那里。老太太直接将她忽略了。
“林芝也回去吧,”老太太面带失望,好好的一个年闹成这个样子,“扶我进去。”
林芝告辞了。
毓清和宝雀一左一右扶着老太太进了里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