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边的时候,她再回头看了一眼那厮,见那厮假正经地低头批阅奏折,撇了撇嘴巴,无奈了。
“太后请。”容月自然是一早就接到了王爷的命令,这时候瞧见了盛晚晚,便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盛晚晚此刻,心底其实在挣扎,这金莲,是拿还是不拿?
其实早点拿和晚点拿,完全是没什么关系的吧,只是想着再拖下去,她们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
最终心一横,还是跟着容月去拿金莲。
……
“你真拿到了?”看着那被盛晚晚打开的盒子,梨晲很惊讶,但是眼底又有一抹兴奋的光。
那是一朵极为傲然的莲花,那晕染开来的金色,晃得人眼花。
盛晚晚盯着这多金莲,心底有一抹很奇怪的想法,“我总觉得我欠了他的。”
“当然,这么宝贝的东西,他舍得给你,说明你在他心中的位置很高
。”不然之前怎么闹怎么翻腾,摄政王都不给,这个时候却给了,说明这东西之前摄政王还是挺宝贝的。
听见梨晲这么说,盛晚晚的内心更是觉得有些内疚。
那厮毕竟也救了她两次,她若是不付出点什么来,也实在不符合礼尚往来的古代礼节。
“傅烨手中的紫金玉笛,对他是不是很重要?要不我去把傅烨手中的紫金玉笛拿到手,好还人情。”盛晚晚想到了什么,双眸大亮。
梨晲扶额叹息,这死丫头,是不是情商为零?
这夜色浓重,盛晚晚发现她自从到了古代就特别容易失眠,她的睡眠质量都被严重影响了,她扯过被子就盖住了脑袋,可是怎么也掩盖不掉她的心烦。
正闹心着,门忽然被猛烈敲打着。
“太后,太后!”
门口的声音是叶宁的,盛晚晚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听着叶宁那略微急切的声音,心中隐约有股不太好的感觉。
走到门口打开门来的时候,就对上了叶宁那一脸急切的样子。
“盛……太后,王爷突然毒发了,太后救救王爷吧,炎罗大人也是束手无策!”
盛晚晚听到的第一反应就是,那厮肯定是又来装病了,毕竟之前这种把戏都已经使过了两次,这样的伎俩,某摄政王该不会是觉得玩上瘾了吧?
见太后这副平淡的样子,叶宁真是急的想下跪了。都怪他家王爷,上次装病把太后给骗过去,这会儿太后都不相信了!
“太后,你别犹豫了,再犹豫下去,爷儿就要……”他差点想说自家王爷就要死了,但是想着这种话说出口实在有些晦气,便赶忙闭上了嘴巴,
盛晚晚将眼前的男人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个遍,最终确定他是真的着急了,这才淡定地点头道:“好吧,带我去吧。”
前脚刚走,后脚这男人就毒发了,这说得过去吗?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心底隐约还真的是有些不安的。
……
屋子里还未踏入,弥漫的药味便让盛晚晚蹙了蹙眉头。
她踏入的时候,目光极快地锁定在了躺在床榻上的男人身上,光线虽然昏暗,可是那脸色苍白地让她想起了那日跳入水中救起她时的场景。
看着男人蹙着好看的眉,神情并不像是多舒服的样子,她是真的有些心疼了。
“他怎么了?”她问道,自然是问向炎罗,表情有些紧张。
炎罗轻轻摇头,“这次毒发更厉害,这是不是意味着压制不住了?”
盛晚晚因为他的话被震了一下,毕竟已经压制了四年的毒,现在这是要彻底爆发了吗?
一旁的容月脸色大变了几分,低喃道:“这可怎么是好?”
“我看看
。”她上前伸手握住了轩辕逸寒那冰凉的手腕,入手的冰凉,让她的手都跟着抖了抖。她不敢置信,这毒可以让一个人冷到如此地步,以至于都让她差点以为是个尸体。
“看来不行了,都过来帮忙。”盛晚晚说罢,将宽大的衣袖挽至了手臂处,宫廷装就是这点不方便,衣袖宽大,一点都不适合大动作。
听她这么一说,叶宁差点没有被吓晕过去。
“什……什么不行了?”他说话都结巴了。
“别啰嗦了,容月,你去大盆热水来,温水。炎罗大叔,拜托你去把火焰草熬成汁液,还有一些药方我来写好,你们帮我准备东西。”
她说罢,就走到了桌前写下了药材。
看着她那奇怪的拿笔姿势,炎罗恍然大悟了一番。难怪不得,盛晚晚会是王爷的劫数,原来是太后?看叶宁那一副不惊讶的样子,看来是早就知道了吧?
盛晚晚将药方交给了炎罗,脱了鞋子就准备爬床榻上去。
容月刚要走出去,刚转身的身子蓦地顿住,瞪圆了眼睛看着盛晚晚,“太后,你这是做什么?”脱鞋子爬上王爷的床榻,这是要干什么?
叶宁也是惊奇万分地看着,不太明白这太后要做什么。
盛晚晚懒得去解释,跪坐在床榻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扒男人的衣裳。
其实,她早就有这种想法了,早就想把这厮的衣裳给扒干净,看看他丫的身材到底怎样!
容月整张脸都红透了,看着盛晚晚这般放浪的行径,耳朵都一齐红透了。
盛晚晚的手顿住了,看向还站在原地不动的容月,蹙眉道:“容月,快去打水,王爷若是有个闪失,谁来负责?”
容月恍悟了一阵,赶忙转身去打水。
这时候,叶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