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药城方家？”凌九霄一脸懵逼。
他当初是来过第五天域，但是百药城什么的，真的不曾耳闻，更不要说方家了。
“劳公子，你可知道刺客为何一次次地盯上我？”方清雅又写道。
见状，凌九霄直接摆手说道：“不知道，同样不想知道……你这个笨蛋庸医，这样胡乱透露秘密，会害死人的，你这是为了黄泉路上不甘寂寞，所以想要带我一起上路么？”
“清雅不是这个意思。”
方清雅慌张解释之余，又在本子写道：“笨蛋庸医？”
“对……笨蛋说的可不就是你么？学艺不精，即为庸医，你两者皆有，谓之笨蛋庸医。”凌九霄一本正经地解释。
方清雅：“……。”
沉默过后，方清雅唯有苦笑，眸子同时黯然了许多……笨蛋庸医，不得不说，这个形容十分贴切。
正当方清雅深吸一口气，强颜欢笑地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凌九霄已经自顾自地捣鼓手腕的灵兽手环。
“嗡……！”
随着一阵嗡鸣响起，一坨黑不溜秋的东西旋即出现在凌九霄的面前。
“傻龟，死了没有？”凌九霄拍了龙龟一巴掌。
“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吾的母龟呢？不会又被做成汤了吧？”龙龟惶恐醒来。
结果，龙龟扫视一圈，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母龟，没有浓汤。
龙龟方才收回视线，落向了凌九霄，道：“主人，你怎么一身的伤势，还和这么一个陌生女子在树洞里面？莫不是想要野战了，缺少观众，故意喊吾出来观战的？吾说了多少次，吾对人类女子兴趣不大。”
“滚！”凌九霄张口骂道。
一旁的方清雅不能说话而已，耳朵可没问题，龙龟说的一切，全都落在耳中，顿时脸红到了耳根。
“话又说回来……主人，这是什么地方？好像不在大夏皇朝的样子？”龙龟疑惑问道。
记得它沉睡之前，凌九霄说了要处理一点琐事。
为嘛一觉醒来，不但凌九霄身受重伤，还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甚至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做伴？
不科学啊不科学。
“这是第五天域。”凌九霄如实告知。
“什么，第五天域？吾睡了多久？”龙龟大惊失色。
“三个多月。”凌九霄回道。
“三个多月啊……主人你召唤吾出来，可是有什么紧要事情？没有的话，吾还是回去睡觉好了。”龙龟绿豆大小的眼睛转动一下，道。
“除了睡觉，你还懂什么？”凌九霄没好气地说道。
“还懂陪美女母龟睡觉。”龙龟悠悠说道。
一旁的方清雅看着主仆二人一吵一闹，满是好奇。
因为懂得口吐人言的灵兽，往往品级不差，血脉非凡。
凌九霄居然有这样的一只灵宠，来历估计不会差到哪里去。
“之前你说五行圆满仅是第一步……那么第二步呢？又是什么？”凌九霄问道。
他故意隐瞒了神体二字。
无论在哪里，神体都是极为罕见的东西。
况且方清雅为人笨笨的，一个不好被她坑了，就得不偿失了。
留一个心眼，没有坏处。
“生死二气！”
龙龟毫不犹豫地回道：“五行之后，乃是生死！先是生，后是死。一如武者修行，同样要闯过三灾九难，诸般考验，方能攀上巅峰。”
凌九霄默然不语。
之前五行圆满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鸿蒙神体和寻常的神体太不一样了。
寻常的神体，只要你对体质熟悉，掌控熟稔，随着修为高涨，体质的力量会愈发地强大起来。
但是鸿蒙神体不会！
它必须和武者修炼一样，逐步强大自己，方才催动得了强横无匹的力量。
这等事情，太过繁琐，表面来看，是脱裤子放屁了。
武者修炼已经不易，还要帮体质修炼，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然而，或许正是鸿蒙神体可以修炼，真正到了某种程度的时候，会量变引起质变，这一神体会真正地强大起来，从而超越另外的神体。
估计，这是为什么太古时代有人称鸿蒙神体为最强神体的主要原因。
固定的极限，和可以一步一个脚印攀升的巅峰，存在了莫大的差距。
“生死二气吗？”凌九霄脸色浮现一丝沉重。
这可和五行圆满的时候不同。
事实上，倘若不是机缘巧合，凌九霄想要填补五行圆满，还是有着几分难度。
仅是恰好瞎猫遇上死耗子，方才轻松完成了鸿蒙神体修炼的第一步。
现在第二步需要的是更加难找的生死二气，倒是有点难办了。
生……乍看之下，生命之珠好像与之相关。
不过，这里说的是生，多半是说可以吸收的无穷生气。
生命之珠乃是残缺圣物，是成型的宝物，除非你可以逐步还原，否则动用不了里面的生气能量。
由于生命之珠本来残缺，一旦尝试还原出来，注定失败，没有半点成功的机会可言。
所以，生命之珠倒是可以不考虑了。
“况且，在了结玄古之前，生命之珠留给了楚月琢磨，没有带来。若非如此，这等伤势，还有识海的问题，都会轻松许多。”凌九霄的眉头紧锁起来。
“劳公子，生死二气，是指蕴含了庞大生机之物，或者具备了诸多生气的东西吗？”方清雅突然将本子递来。
“对。”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