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展开手臂,任六宫娥上前与她整理仪容,后她挥退所有的人,这才又道,“本宫幼时,曾听闻老容王与其王妃鹣鲽情深,恩爱非常,老容王更是在王妃不幸香消玉殒后,发誓此生的王妃唯青氏一人,当年,这专情美名在京城贵女中,可是引来诸多赞誉。”
闻言,秦寿似听了好大一笑话般,他蔑视的哼了声,以示不屑,也不晓得他是在不屑谁。
雒妃看着他,桃花眸子清亮如水洗,“不过,本宫以为,驸马的父亲,其实就一做作的老匹夫罢了。”
秦寿的目光刺人,“息宓,你莫要以为说这些,本王就会对你网开一面。”
雒妃笑着摊了摊手,“不然驸马想要与本宫说什么?说佛堂拆后,本宫无意得到的一些有趣的玩意儿?还是说你生母在佛堂里给驸马留了一封书信?”
当然,书信一事,她纯粹信口开河。
可秦寿的反应却十分大,他近前一步,猛地用力抓住她手腕,向来无甚表情的脸上头一次出现急切,“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