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一定会发生,那么就这样吧,我就当鬼压身,我甚至想好了狂风暴雨过后我的出路,我眼前浮现的是父亲的音容笑貌,父亲,你等等我,父亲我真想你。
他此刻欲火中烧,不会理会到我的异样和眼泪,他见我手脚都松了下来,知道我已经放弃了抗争,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那张抽过烟、喝过酒的嘴凑了上来,嘴巴里哼哧哼哧,不知说些什么,我被他弄得难受。
他tuō_guāng了,我不想去望,不想再去抵抗,此时的我已经筋疲力尽,我现在唯一想的是,这场噩梦早点结束,早点结束。他一把把我抱起,将我靠在床靠板上,一路从背脊吻到脖颈,他亢奋到了极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知道,噩梦才刚刚开始,那么,就请早点结束吧。
我闭着眼,等待着更大的痛楚、更猛烈的风暴来袭,来吧,混蛋,就让这一切做个了结吧。
他渐渐停止了疯狂地扭动,身子也软了下去,我感觉压在我身上的那股负重感也减轻了不少,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翻身躺了下去,再也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我如释重负,我好像重获新生一般,我扯过被子,覆住我裸露的躯体,赶紧跳下床,坐到沙发上,蜷缩在一个角落,瑟瑟发抖,刚才他的粗暴还没有让我缓过神来,我浑身酸疼,尤其是胸部和嘴唇,像是被淋了一边辣椒,疼得烧心。
我不知他为什么停下,为什么会中止本该属于他的最后的狂欢,待我喘匀了气,瞧了他一眼,巧得很,他的玩意儿正对着我,我俏脸泛红,心跳加速,偷偷瞄了一眼,就别过头去不再看。
虽是惊鸿一瞥,但我瞧得格外真切,瞧不出任何龙精虎猛的气势。就像一株长势茂盛的翠竹,被人砍去大半,最后萎了、败了,再也不是直挺挺的翠竹了。
原来他是一个废人,原来他不是一个男人,原来木讷寡言并不是他找不到媳妇儿的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