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破罐子破摔。”陆少骢否认,“我只是觉得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傅令元薄唇紧抿,倒未再语。

而各个堂的堂主开始相继给他打电话俨然如他所料,是处置雷堂主的命令下达之后,大家都有意见。

陆少骢非但不觉得有问题。反而笑:“阿元哥,你就让他们继续有意见吧,这种一呼百应的情况,老陆如果看到,心里会舒、服?”

不管怎样,傅令元都要先去把其他堂主安抚下。

送走傅令元,陆少骢看回余岚:“妈,我刚刚说的话,你不认为很有道理吗?”

“回不去了。”他上前握住余岚的手。神情比先前郑重,“老陆这次必须死。”

余岚眸光狠狠一闪。

夜幕又一次降临。

距离阮舒失踪,很快就要满二十四个小时。

已经找了一天一夜,却至今未有一丝半点的线索。

大多数人都找不动了,暂且被召回来休息。

正堂内,庄爻、九思、二筒、杨炮、李叔、薛叔等人均无声地干坐。

杨炮环视一圈众人的表情,率先站起来提议:“都去休息一下吧,都累坏了,休息够了再继续找。”

李叔附和:“嗯,是该休息一下了,去给你们安排房间吧。”

庄爻没有说话。

九思作为代表应承下。

大家暂且散去。

李铁牛也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之后躺到床上看漫画书。

看着看着就犯了困,漫画书直接盖在脸上就打起了呼噜。

时间悄然流逝。

闹钟忽地震响。

李铁牛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摸黑从自己房间的窗户跳出去。

离开竹楼,他绕至后面能进林子的入口处。

最初后山还是可以进去了,寨子里的村民偶尔会在近的位置捡柴或者砍树。

不知何时起传出山里残留早年军方的地雷,便把唯一的入口给封了,立上了一个警告危险的石碑标志。

而那条小路,也因为长年无人再踏足,被杂草丛生掩盖,再也寻不见。

李铁牛站在石碑前停了一会儿,然后再次绕开,选择了另外一个不明显的位置,作为突破口,踩上杂草,进入林子。

不多时。他察觉脚下踩到的地方好像有点不一样,心里顿时咯噔完了,他不会真的踩到传说中的地雷,还没来得及显示他的才华,就翘辫子了吧?

正忖着,他整个人忽地被一张大网腾空网起,然后后脑勺猛地被什么重物击中。

眼前一黑,他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重新醒来的时候,李铁牛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凹了一个陷,龇牙咧嘴地爬起来要去照镜子。

看见李叔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他丁点儿不惊讶,甚至挥手打了个招呼:“嗨,这么晚不睡觉,跑来我这儿给我盖被子?”

李叔眼神复杂。

李铁牛置若罔见,找了一圈没看见镜子,才发现这儿不是他自己的房间。

他也没问,又跑过去弯下腰。把脑袋送到李叔面前:“老爸,你快来邦我瞅瞅。”

李叔默两秒,抄起脚下的鞋子就要揍他。

李铁牛闪躲得快速,嗖一下就蹿回角落里:“你太狠心了吧?我这刚受伤你就要给我添新伤?真把我折腾死了,以后谁给你养老送终?”

他这一说,李叔显然被其中的字眼刺激到,真一鞋子丢过去了:“你真怕死就不会去踩地雷了!”

李铁牛轻轻松松接住鞋子:“什么地雷啊,不就是你们弄的小机关嘛。”

李叔不说话了,盯着他。眼神又恢复复杂。

“行了,我知道你很意外。不用再这样看着我了。”李铁牛行回他跟前,把鞋子递还给他,“快穿上吧,臭气快熏死我了。”

边说着,他用另外一只手捂住鼻子,故意做出嫌弃的表情。

李叔没接。

李铁牛蹲下身,亲自邦他把鞋穿回脚里,再站起来时。咧开他那一口大白牙,拍了拍李叔的肩膀,主动解释道:“其实就是巧合。我下午正好偷听到了薛叔和彭师傅的对话,薛叔说什么‘要硬来’。”

“你们还在讨论什么黄爷的儿子时,我就发现新当家不见了,悄悄找去薛叔的屋里。结果”

他故意拖了个长音,才耸耸肩继续道:“结果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失去在在新当家面前表现的机会。”

话落,他看了看李叔身后的门。再看回来,笑嘻嘻:“彭师傅现在是不是又在外面抽旱烟?今天一整天没见着他,怪想他的。”

“也不知道他昨晚上从窗户进出的时候有没有闪到腰。虽然彭师傅身体一向硬朗,但毕竟是老人家,老爸你下次别把扛人这种体力活交给他。”

李叔依旧盯着他没说话。

李铁牛顿了顿,又笑嘻嘻:“其实我早就知道老爸你虽然表面上更经常和薛叔呆在一起,实际上私底下和少言寡语的彭师傅关系比较好。后山有地雷的传闻,也是你和彭师傅找人散布的。”

说着说着,李铁牛忍不住嘚瑟:“你看,我早说过你儿子我很有才华,让你带上我一起办事,你偏不,以为我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现在后悔了吧?”

李叔的眼神顿时越加复杂。

“好了,一直都是我在讲话,嘴巴都干了,换你来说话吧。”李铁牛注视他,“老爸,我在二爷灵位前问你的话,你还没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薛叔的下手不是特别狠,阮舒半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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