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一提起这事儿,褚翘仍有小情绪。顺势追问其她关于替身的问题,“她怎么替的你?虽然当时匆匆一瞧,我也没太看仔细,但明明就长得和你很像啊!”

阮舒拿食指轻轻一戳她的脑门,戏谑:“你度个蜜月回来。把‘s’都给忘记了?”

褚翘愣了一愣,也猛地拍自己的脑门,作恍然状:“那个变装癖!”

“你离开江城,原本手里的案子呢?”阮舒转过身去拿沙拉酱,再转回身来。

褚翘听明白她的话外音:“我最关注的两件,一个庄家的,接手的是我关系还不赖的同事,完全可以放心。至于‘s’,他的行踪本就飘忽不定,我在海城也能继续关注。何况……”

她拖着长音,双手放在吧台上,身体朝阮舒的方向倾去,眨巴眨巴眼睛:“何况这不是有小阮子你嘛?无论庄家的秘辛还是‘s’的行踪,只要我傍紧你这颗大树,还怕没有第一手讯息?”

阮舒:“……”从新绊好的沙拉里挑了一小块木瓜送进褚翘的嘴里。

褚翘边咀嚼。边含糊不清地说:“小阮子你的胸都那么有料了,干嘛还吃木瓜?”

阮舒:“……”一和她碰头,往往就绕不开胸的话题。

“这些食材不都是你邦忙从马以的冰箱的冰箱里顺上来的?你该去问你家马以干嘛吃木瓜。”她怼回去,“难道他也丰胸?”

褚翘猛地被呛到,咳了咳,好像生怕马以被误解,忙为马以辩驳:“这些蔬菜是附近和他关系交好的菜农今早经过时顺便送的,其中刚好有木瓜。”

“噢……”阮舒了然点头,笑笑,“那你赶紧多吃点,这木瓜新鲜着。”

但听褚翘颇为傲娇道:“我如今都结婚了,哪里还需要多吃这些木瓜~”

这回轮到阮舒被呛到。

褚翘在傲娇之中又添了分疑似小女人的羞涩,笑眯眯地还在说:“实践出真知。我现在也不用再偷偷问你了,我自个儿的亲身经验能够邦广大小胸妹子证实,男人的手确实是女人丰胸的最佳利器。”

阮舒:“……”且容她继续再呛两分钟……

可褚翘并还没完。坐直腰板挺了挺胸口:“小阮子你快邦我确认一下,不是我个人的错觉,是真的比之前有大了些的吧?”

说着,她兀自抓着阮舒的手,按到她的胸上:“怎样怎样?”

阮舒:“……”正尴尬着,却见马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这三楼的房间本就只是一眼能望到头的单间,吧台的位置恰恰面对门口的方向,刚褚翘给她拿食材上来时也没关门……

马以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她两手抓在他媳妇儿胸部的动作上。

阮舒:“……”更加尴尬了,干干咳着抽回自己的手。

褚翘倒是没有阻止阮舒的抽手,因为即便她背对门口而坐,也已第一时间嗅到某种熟悉的冰山气息。

后颈凉飕飕……

褚翘不禁一个激灵,面上倒泰然自若,转过身问:“找我还是找小阮子的?”

“你今天不是要去警局办入职手续?”马以询。

“噢~这事儿啊~我没忘记~约的是中午午饭后~”褚翘弯着眉眼,“正好我能先和小阮子先好好叙个旧~”

“好,我知道了。”马以略略颔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离开前瞥了阮舒一眼。

阮舒可接收到他的目光了,隐隐感觉好像……被他警告了……?

警告她什么……?

呃……

她蓦然记起,傅令元貌似也不喜欢她被褚翘过多亲密地触碰……

耳畔传入褚翘长长的一声叹息。

阮舒捺下思绪转回眸,就见褚翘趴在吧台上。颇为愁眉:“已婚少妇的生活真是艰难……”

阮舒倒没有八卦她和马以的夫妻生活,而抬起她那只戴着婚戒的手笑问:“你该不会这么快厌烦了婚姻生活?”

“才没有~”褚翘瞋她,重新坐直身体,“和马医生的婚姻生活,我求之不得~”

收着她眉眼间遮掩不住的满满的甜蜜,阮舒的心情都随之愈发舒畅:“既然求之不得,又哪来的‘艰难’?”

褚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微泛窘意,外加脸颊一丝红霞,莫名给人一种忸怩之感。干干地咳了咳,回答得一本正经:“我正在努力学习当合格的马太太。”

阮舒忍俊不禁:“马太太都嫁鸡随鸡跟来了海城,还不够合格?”

褚翘显然不介意“嫁鸡随鸡”这个说话,笑得眉眼更弯,不过还是补充道:“其实就算我在江城的时候没有顺利拿下马医生。我也还是会回来海城工作的。”

“嗯……?”阮舒生了两分好奇心。

“我在江城本来就只打算呆三年的。”褚翘告知,“这是我和外公的约定。”

阮舒自然记得褚翘和她外公的感情特别好。

褚翘收拢戴有婚戒的手指,轻轻摸了摸,唇边泛笑:“外公很满意马医生这个外孙女婿。”

阮舒静默微笑,为她和马以高兴的同时,心底亦略略生一丝落寞……

头一偏,她望出窗户,凝定外头那颗大树的枝丫。

不知道傅令元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

陆少骢的晕倒,是因为他这段时间给他自己的手注射的药剂的副作用所致,不仅如此。他的日渐易爆易怒,还包括于今日受到刺激之后的近乎癫狂,也与之脱不了关系。

更糟糕的是,药剂的成瘾性已严重破坏了他的一部分神经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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