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很安静。我以为没人。可我还没吃饭。我很饿。”
“我走进房间。”
“我看见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
“噢,不对,那个时候我还没学会这个成语。”
阮舒笑着纠正完自己,忽然又没了下文。
整段话,除了“我”,就是“ta”,其实应该挺容易让听的人犯糊涂的。
所以她更像是在自说自话。
然而沉默许久之后,她却是从他的怀里仰头看他,笑得明媚:“三哥,你说他们是在做什么勾当呢?”
傅令元垂眸与她对视,目光是完全不见底的深邃与黑沉。
指腹轻轻地逡巡在她的脸庞上缓缓摩挲。
少顷,他才回答:“不用知道。”
随即他扬唇,“你只要知道,我接下来要吻你了。”
“好……”阮舒闭上眼睛。
傅令元低头,碾压上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