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少果然上道,”二狗毫无畏惧,侃侃而谈,“兄弟我最近手头紧,想跟栋少借几千块钱花花。”
“借钱?”我心里暗笑,“具体要多少,你说个数字。”
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老虎借猪,有借无还的那种。
“五千块钱吧,不能低于这个数字。”二狗说,“钱到手之后,事情自然会摆平。”
我呵呵道,“肥帅,给他吧。”
肥帅也挺滑头,立即伸手去掏钱包,结果数来数去,也就两张十块,一张五块的。
“狗子,不好意思哈,昨晚哥去大保健,叫了两个小美女,一夜下来荷包都给我掏空了,真不象话。”肥帅假模假样的说。
“你们耍我?”二狗的脸色立即变了。
我环抱着双臂,压根没吭声。
倒是肥帅振臂一呼,“大家都听到了,有人敲诈我老大,你们说该怎么办?”
哗啦啦,立即有一帮人涌上来,摁倒了二狗,一通狂踩。
“去泥马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栋少是我偶像,也是你能亵渎的?!”
“真是活腻歪了,没见过这么作死的。”
“五千块?亏你还说得出口,要不要老子买两叠冥纸给你?”
“甭跟他废话,揍死这狗日的!啊哒!吃小爷一脚!”
……
一群小混子全都沸腾了,争先恐后的想讨好我,整个台球厅乱成一团。
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二狗已经鼻青脸肿,爬都爬不起来了。
我笑眯眯的说,“狗子,不好意思哈,哥今天没带钱。要不,改天我给你送来?”
二狗彻底慌了,哆哆嗦嗦道,“不敢了,我错了,求栋少放过。”
我说,“可别这么客气,我又没说不借给你,只是诸位兄弟不乐意而已。”
二狗涕泪横流,不住的拿额头撞在地上,“哥,你别戏弄我了。其实,我哪有胆子跟你斗,我只是受人蛊惑,鬼迷了心窍而已。”
“喔?说吧,都是谁。”肥帅来了兴趣。
二狗哆嗦得更厉害了,“我不敢说,说了会死人的。”
有个小混子踢了二狗一脚,恶狠狠的说,“得罪了栋少,你已经死定了。只是早死晚死的区别,赶紧说。否则的话,小心你菊花不保。”
说话的同时,几个小混子同时拿台球杆顿地,发出一通闷响。
二狗立即怂了。
他也混过台球厅,知道这些人是什么德性,根本就是毫无节操和底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别啊,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二狗都给吓尿了,“是亮哥,还有他的侄子,好象叫什么泽的。”
我皱了皱眉,“又是黄亮?还有上官龙泽?”
“对对对,就是他们。”二狗说,“如果不是这两人逼我,我哪敢来挑事?反正不管我有没有拿到钱,他们都会把那些照片发出去。”
我恨得牙齿痒痒,寒声说,“肥帅,你看着办。”
“栋哥请放心,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妥妥贴贴的。”肥帅郑重道。
我回到车上,就看到肥帅在打电话,也不知道是联络人手呢,还是直接打给黄亮。
苏媚有些忐忑,“林栋,你让他们小心一点啊,别把人给打坏了。”
我说,“没有那么简单,有些事情呢,今天就要让它来个了断。”
“什么,你说这些是有人指使的?”苏媚诧异道。
我说,“耐心点,继续往下看,好戏马上就到。”
不到一刻钟,黄亮和上官龙泽,被一辆东升集团的小车送到这边。
下车的时候,他俩都垂头丧气的,心有不甘的样子。
“是他?!黄亮!”苏媚郁闷坏了,“我跟他无怨无仇啊,他怎么能叫人这样干?”
我说,“他是跟你没仇,但是跟我有仇。”
难道我会告诉苏媚,我抢了黄亮的心上人,睡了他大姐,还把他给赶出了实验高中?典型的欺男霸女嘛。
换成我,我也不甘罢休的。
我跳下车,一步步的朝他们走去。
黄亮浑身一震,瞳孔微缩,脸上流露出浓烈的惧意。
他从前不是这样的,阴沉稳重,城府极深,几乎不会表露自己的情绪。
上官龙泽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可他不敢如何对我。毕竟,他爷爷上官枭都奉我为贵宾,恭恭敬敬的。
这两人之所以过来,也是权衡了利弊,知道躲都没用,无论如何都干不过我,只好低头认怂。
我沉声说,“东西拿过来,然后你们自己说,该怎么办?”
黄亮应该是被整怕了,立即交出了一个公文包。
里面的每张照片,都被冲晒了上百张,这是准备散发的节奏。
我把照片拿回给苏媚,她看了看,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太可恶了!想把人往死里整啊,想要我身败名裂吗?”苏媚磨着牙齿,目光充满怨恨。
我回过头,大声问,“你们两个自己说,该怎么办?”
黄亮和上官龙泽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开口。
这下子,台球厅又炸了锅。
“这不是原先的实验高中扛把子亮哥嘛,怎么今天象条狗一样,落魄得不行,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没错,就是黄亮。风水轮流转,此一时彼一时,现如今,是栋少牛13,不服不行。”
“我去,这下有意思了。亮哥旁边这位,貌似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我看象世家公子?”
“道上谁不知道栋少的威名,是咱们龙城年轻一代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