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紧抓着大皇子不放,为的就是这个吧?”慕容慎闻言顿时冷笑一声:“不得不说,你打错算盘了!”
“你不用冷笑。”叶照清闻言摇头道:“你跟大皇子殿下相处的情景我又不是没看见,他见了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我没有傻的利用他来牵制你,那是自取其辱!”
“哦?是吗?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慕容慎闻言目光一闪,接着道:“你以为我愿意这么麻烦么?从这两次的交锋上看,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若是在宫中或是其他地方,我向你逼问的话,你必定会撒谎欺骗于我,只有你的身家性命掌握在我手中,你才肯说实话!”
“你逼问这些,能得到什么?”叶照清闻言摇头道:“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怀王一家死了那么久……”
“你闭嘴!”慕容慎面色忽然大变:“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提起怀王!”
叶照清闻言不由的一怔,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提了一下父亲的名字,这人居然就这么大的反应,对于这慕容慎,她也不由的起了好奇之心。
“太傅大人,你这么过激做什么?”叶照清好奇道:“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你跟怀王有什么……瓜葛?”
“关你屁事?”慕容慎表情瞬间变冷,猛然欺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叶照清的衣裳领子,直视着她的眼睛道:“现在是我审问你!而不是你审问我!请你莫要搞混了这一点!”
随着他突然的动作,那只一直握在手上用来照明的灯笼便掉在地上,瞬间燃烧起腾腾火焰,将此处照的犹如白天一样亮堂,但下一刻,便归于平静。
在这忽明忽暗的光影里,慕容慎脸上的表情显得有几分狰狞。他忽然伸手朝着身后一挥舞,二人身后的树干上,忽然亮起一盏灯笼。
黑暗的夜色一瞬间恢复亮堂。
叶照清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的有些害怕,但她面上却绝不肯露怯,甚至故意在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来:“太傅大人,有话为何不能好好说,非要动粗?你以为你真的能杀了我?至于威胁,小女子从小到大,就不知道那是何物!”
随着她的声音落地,慕容慎脸色不由一变,他不用低头去看,就知道叶照清手中的银针正顶着自己腰间大穴,只要自己敢有异动,那银针必定会毫不留情的刺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果然是好样的!
慕容慎心中涌上一股怒意,双眼一眯,冷然道:“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我只是不满意太傅大人的行为,实在是太粗鲁了!”叶照清语气凉凉道:“半夜入室掳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掐死别人,拿别人的生死做要挟,太傅大人,您做的这些事情,跟您的身份地位可是一点也不相符啊?”
“看来你是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我说过你没有对我发问的权利!“慕容慎闻言语冷冷瞧了叶照清一眼,道;”你心心念念要的不就是太子妃的这个位子么?你行不信我只要一句话,你就会从天堂跌入地狱!”
天堂跌入地狱?
好像前一世她就是这么过的。
“好啊?”叶照清笑笑,不甚在意道:“我原本就没想要做太子妃,不过是容妃娘娘逼着我给大殿下治病,太傅大人若是能治好殿下的病,容妃娘娘第一个就会将我撵走,你的目的很轻易的就能达到。”
慕容慎看她说的这般云淡风轻,登时想起上山来之时马车里那一幕,那一句’假成亲’再一次的涌上心头。
看来,这姑娘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这太子妃之位呢!
真是有意思。
“我治不了李毓的病。”他笑笑,瞧了叶照清一眼道:“看来你很清楚容妃为何会要你来做这太子妃之位。是个通透人。”
“只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在我发火之前将那一切解释清楚,不然的话,后果你恐怕承受不住。”叶照清说他粗鲁,刻薄,慕容慎便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温和一些,只是嘴里说出来的话依旧如刀子一般尖锐:“还是说,你真以为我拿你手上那小小的银针没有丝毫办法?蠢!”
话音尚未落地,他便出手如电,手腕如灵蛇一般飞掠,几乎是一瞬间,叶照清捏在手上的银针便落在了慕容慎的手上。
为了防止叶照清再搞偷袭,他甚至顺带着将她藏在袖子里的银针也掠走了。
如此的小心翼翼,这也说明了,他对叶照清十分的忌惮。
叶照清有些惊讶的瞧了慕容慎一眼,却并未惊慌失措,只是无所谓的道:“太傅大人想必有所耳闻,我在宁国侯府一直都是一个不祥的存在,没人在意,也没人喜欢,有个什么好点的东西也会被那些势力的下人夺走,我有一个暖玉手镯,十分喜爱,为了怕它被别人抢走,我就趁着在大昭寺里上香之际,偷偷埋进了一座荒废了的院落,我知道那是怀王妃当年常住的院落。”
叶照清说着,举起手腕来,丝绸罩衫滑落下去,露出了洁白如玉的手腕,在那上头,一只水光盈盈的粉白手镯静静的躺在那里,十分好看:“那日我想戴了,就趁着夜色偷偷潜入那个院落将之取回,但时间隔的太久,我记不太清楚当初埋的位置,只大概记得在什么方位,只好将那一片都找了一下,结果意外挖出来一枚玉佩。”
“我还没仔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