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睁开眼,然后坐起身。
荀彼岸也停下了脚。
“告诉我,你到底把他怎么了?”她执着的问。
“朕没把他怎么样,只是叫他出宫帮朕办些事,过些时日就会回来。”
“你没骗我?”
“朕话已至此,信不信由你。”
荀彼岸想着他们毕竟是兄弟,应该不至于会要了他的命,而她此时并不知他曾杀兄弑父的残忍事迹
。
就先相信他。
既然轩辕夜暂时安全,那……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千娇百媚。
轩辕祁墨秒懂。
这是又要在他身上套资料了。
“皇上,你既然知道我在找通往底下的密道,那你一定知道密道的入口,对吧?”
“当然。”
“能告诉我吗?”
“这是轩辕一族的机密,你跟朕连朋友都算不上,朕为何要告诉你?”
这腹黑皇帝的小心眼还没芝麻大。
“皇上,我以前不是说过嘛,你是跟我最亲密的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最亲密?有多亲密?最重要?有多重要?能再确切的描述一下吗?”
“就是……”荀彼岸对他抛了个媚眼:“你懂得。”
“朕不懂!”
荀彼岸深吸一口气,然后:“嘿嘿嘿嘿……皇上,咱们都认识一个月了,谁不知道谁的心里在想什么,不如咱们就别玩那些有的没的了,直说吧,你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轩辕祁墨双目幽幽。
他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床榻。
又来?
荀彼岸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坐下。
轩辕祁墨见她这么听话,开始得寸进尺:“坐过来些。”
荀彼岸忍耐着,向他挪了挪。
“再过来些。”
她又向他挪了挪。心中想着,他敢再说,她就闪人,不受这气。
轩辕祁墨很是精明,早已掌握她的脾性。
他没有再让她靠近自己,而是轻声道:“你看上面。”
上面?
上面有什么好看的?
荀彼岸疑惑的仰起头,抬起双目,看向龙榻的雕花顶。
轩辕祁墨趁机快速伸手,扳住她的头,吻上她的唇。
荀彼岸震惊。
她瞪大双目,一时没回神。
轩辕祁墨轻含她的唇片,好似品尝美味一般,一张一合,带着无尽的温柔,继而,趁她还未回神,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没入她的唇缝,撬开她的贝齿……
荀彼岸感觉到口中有异物钻入,猛然回过神,用力将他推开
。
“你……”
她的话还未说出口,轩辕祁墨却满脸失落道:“朕后悔了。”
后悔?
他后悔什么?
后悔吻她?
这个混蛋!
轩辕祁墨凝着她眼眸,继续:“朕要收回那句话。”
那句话?
哪句话?
这个混蛋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还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轩辕祁墨伸出手,牵起她的手,终于揭开谜底:“朕要收回那句‘并未要娶你’的话,朕已经越来越喜欢你了,更越来越想要得到你,所以朕要娶你,朕要让你做朕的妃子。”
娶她?
荀彼岸惊悚的抽回手。
“皇上,你别闹了,你说过你对我感情并非情爱。”
“即使不是情爱,朕也可以娶你。”
“你可以,但我不行。”荀彼岸异常认真:“我只会嫁给爱我的男人,而且要深深的只爱我一个人,并且我也要深深的只爱他一人才行,如果不是这样,就算孤寡一生,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
“丫头,情爱乃乱心之物,自古为王者,必先舍情弃爱,方能稳固江山。朕已把朕的喜欢赏赐与你,你应当知足了。”
荀彼岸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模样,嘴角轻蔑的一笑。
“既然如此,那还真是谢谢皇上,但您的这份喜欢还是留给其他女子吧,我荀彼岸不稀罕。”
“丫头,朕的赏赐,可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皇上,我是外地人,不懂你们这的规矩,也不吃你这一套。我只知道,只要是我不喜欢的,谁都别想硬塞给我。”
轩辕祁墨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盯着她坚毅的双目,深深的叹了口气。
“唉……看来朕要另择他法了。”
“另择他法?”荀彼岸突然感到某种危机。
轩辕祁墨哂谑的勾起嘴角:“从此刻开始,你每问朕一个问题,或向朕提出一个请求,都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
“一个问题一个吻,达到是十问题,就增加一个吻,达到二十个,就增加两个,以此类推。”轩辕祁墨完美的利用了她曾经用过了理论,还贪心的更进一步:“在每当遇到一、三、五、七、九的时候,朕都可以提出附属条件,但如果你向朕提出请求,要朕帮你做什么事?那就不单是一个吻,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