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岩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你是大小姐,我的公主行了吧!”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汉堡,不怎么客气的塞给我一个,“赶紧吃了!”
“人家不是怎么饿,没什么胃口,怎么办?”再一次看到他恼火的样子,我才感觉自己像个人!
是人就知道疼,需要被照顾,知道渴和饿的人,而非行尸走肉!
咬着仍有余温的汉堡,我说,“岩岩,帮我个忙呗!”
下车后,何岩抹了抹嘴角的碎屑,“说啊!”
我站在昏暗的路灯下,从兜里掏出趁梁鹿不注意扯下来的蓝银色项链,“帮我查查这款饰品,所有买主的资料,以及……”
我想了想,说出两年前那个痛苦至极的日期,“梁鹿,最后再查查,两年前那天,他在哪!”
何岩是迟疑了下才接。
我挑了挑眉,“有难度的话,就算了!”
何岩一把扯了过去,闷着声,“溶溶,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我在努力生活呀!”我戳了他胸口一下,“别小瞧这款项链,可不是光有钱就能买到的,我很幸运,忽然捡到了这么一条项链,想它主人以身相许,发发豪门梦,难道不行么?”
“溶溶,钱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这个问题,何岩已经不止一次问我。
我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过他,这一次却重重的点头,“是的,很重要,没有钱我会生活不下去,没有钱我就不能继续美美了,所以我跟的男人,必须要有钱!”
虽然何岩从未吐露过心事,但他看我的眼神,我多少能感觉到。
今晚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找他,没钱更是他的死穴,上楼前,我心无情的补充了句,“岩岩,我知道钱不是好东西,所以我才瞄准富二代呀!”
也就是说,除了富二代,其他不考虑,就算他有一天有钱了,我也不会考虑他。
——-落卿溶,何岩是个好男人,要是真为他好,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他!!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头都有没回的上楼。
半盒烟下去,五六粒安眠药吞下,我依旧睡意全无: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吗?医生说,小弟的病情有缓解,只要我再坚持几年,一定会痊愈的。
何岩对我的事向来上心,是第三天的时候,拿资料给我的。
当时,我正在三院照顾小弟,站在医院门口,刚拿到资料,知道梁鹿在我生日的那天,恰巧从美国回来,就在临市时,梁鹿一下冒出来!
来不及藏资料,我只能猛地抱住何岩,趁机塞回他怀里。
“溶溶!”身后传来梁鹿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低声对何岩说,“好了,我要的富二代来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借你的钱也看在这些资料的份上,一笔勾销!”
何岩似乎想说什么,被我拿手捂住嘴,“不要影响我!”说完,在梁鹿穿过马路的一瞬,我直接奔向梁鹿的怀抱,“你终于来了呀!”
我不知道梁鹿有没有看穿我的小心思,倒是没戳破。
上车后,拿着香水,对我就是一阵乱喷,“我讨厌女人身上,带着其他男人的味道,来找我!”
看着后视镜里,何岩的影子一点点的消失不见,我咯咯的笑了下,“梁大少爷,不要记混了哟,是你来找的我!”
梁鹿瞥了我一眼,“谁病了!”
他指我身上的消毒水,我不想回答,转移话题说自己饿了。
梁鹿虽然没再追问,可是我忘记了,他既然能找到三院,就说明已经知道我在三院,顺带着漾漾是我弟弟的事实,也不再是秘密。
好不容易摆脱他,第二天就看见,他发来的和漾漾的合影。
明明我有叮嘱漾漾,不准和陌生接触,可他不止接触了,还和梁鹿有说有笑的,搞得我当时即使在盛庭上班,也不得不赶过去。
席间,梁鹿对我倒是没过分,“陪我喝几杯!”
小弟就在人家手上,我敢不从吗?
正好等会把他灌醉了,好把项链还回去——有点纳闷,我拿走项链的事,梁鹿不可能没察觉,为什么只字未提?
盛庭两年,我从来一个一杯倒的涩鸟,修炼成千杯不醉。
所谓的千杯不醉,不是能喝,而是在能喝的情况下,偷工减料!
梁鹿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应该是没发现我的小动作,一直喝到第三瓶葡萄酒见底,我佯装着口齿不清的和他继续。
梁鹿摆了摆手,“不喝了!”
冬天的原故,他穿着皮衣不说,里头还有修身的衬衣,即使我那天回去后,了解到他身上的纹身,是沾了鸽子血而成的,只要喝酒就能瞧出弊端,这一刻还没看见那朵樱花。
我拉着他,“梁大少爷,急什么呀?”
梁鹿打了个酒嗝,满是惊讶的瞧着我。
我暗自拧了大腿一把,这才忍住所有的恨意,解着他拉链,“瞧你热的!”只要脱了他皮衣,再找个机会撸上他袖子就能知道答案。
结果梁鹿一把扣住我手腕,“该死的女人!!”
包厢里,他捏着我臀,锁了门就想开始。
我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我本能的推让着,却是越推他越来兴,咬着我说,“知不知道,你的味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回味~!”
“回味了多久呢?”我靠在椅子旁,另一只摸向餐具,只要确定他胳膊上的纹身下,有疤痕在,我就毫不客气的扎破他脑袋。
梁鹿埋在我胸口,“很久很久了,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