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家宴结束后,齐顺敏一家便告辞了。由于她的车早已经报废了,携全家来到娘家时,是打车来的。刘咏梅送他们出去时,便张罗老公开车送二妹一家回去。
齐顺敏笑着拒绝了:“我们打车很方便的,就不麻烦大哥了。就让他节省点精力在家多陪你吧。”
刘咏梅一愣:“小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顺敏把小嘴贴在大嫂的耳边:“咱妈不是着急抱孙子吗?您俩得争取分分秒秒了。加油!”
刘咏梅的脸庞又瞬间涨红了,不由狠狠掐了二小姑子的胳膊一下:“死丫头贫嘴!”
齐顺敏咯咯一笑,瞬间便逃开了。
齐顺敏在老公和女儿的陪伴下,很快打车到家了。
这一路上,娟子默然无语。她从姥姥跟继父的谈话里得知,只要继父在事业上有所成就,那姥姥就不反对妈妈为他生孩子了。如今看继父如此强势,恐怕妈妈为他生孩子是早晚的事了。她现在并不想太排斥继父,可自己的亲爸该怎么办?
娟子为此显得心事重重,等下了出租车后,就低头跟在了妈妈和继父的后面。
陈学武因为她跟在身后,跟爱妻一起上楼时,就没有相互提携,也许怕刺激到还不算成年人的她。可是,当陈学武走到三层时,突然觉得大脑一阵晕眩,就感觉整个的楼道翻腾了一下。他赶紧伸手扶住楼梯把手,不至于让自己摔下楼梯。
“学武你怎么了?”齐顺敏一看老公身体一个踉跄,不由扶住了他另一只胳膊。
就连跟在后面的娟子也觉察到了,不由吃惊地停住了脚步。
陈学武尽量平静了一下,终于恢复了清醒,面对爱妻焦虑的眼神,便笑着安慰道:“我没事,可能刚才多喝了点酒。”
齐顺敏听了老公的解释,几乎难以置信:“你没喝多少酒呀,怎么会醉呢?”
陈学武触摸了一下后脑勺,然后轻松道:“我当然没有喝醉。只是略有些上头,结果走楼梯时有些溜号了。不过,现在不会了。”
齐顺敏一看老公神色如常了,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哎呀,刚才差点被你给吓坏了。”
陈学武这时不顾身后的娟子,突然动情地搂住爱妻的肩膀,并低声道:“对不起,让宝贝担心了。”
齐顺敏俏脸一红,便被老公簇拥下,继续迈步上楼。
娟子见状,稍微停顿了一下,等跟妈妈和继父拉开足够的距离,才磨磨蹭蹭地往前走。
再说刘咏梅和老公送走了齐顺敏一家,便返回家里。
齐老太太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俩忙完家务后,便一起返回了卧室。
“你别带那东西了。咱俩今晚先试一把吧。”刘咏梅在脱衣服时,对老公含羞地表示道。
齐顺军显得惊喜道:“难道你正处于排卵期吗?”
“嗯。”刘咏梅又红着脸点点头。
齐顺军浑身腾地血液循环加速了,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咏梅,你还记得那个老大夫的话吗?”
刘咏梅立即想起三个月前自己和齐顺梅结伴摘环时,那个老大夫对自己的叮嘱。
她不由触摸一下自己的腹部,眉头微蹙。
“咏梅,我记得那位老太太说,等到三个月的受孕期,再到医院检查一下。咱们今晚再忍耐一下,等明天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再说吧。”
刘咏梅一直感觉自己的身子不适,听了老公的慎重的话,没有任何异议。
第二天尽管不是周末,但齐顺军和刘咏梅还是请了半天假,一同了去了那家医院。
碰巧又逢上次那位老大夫门诊。她对刘咏梅也有印象,当即问道:“你吃了药以后,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刘咏梅低头回答:“我感觉痛经不减,而且时间也很长。”
老大夫脸色微微一变:“看样子你还要做一次子gong镜检查才行。”
刘咏梅点点头,表示同意。
齐顺军等妻子再次接受子gong镜检查时,心里产生了莫名的紧张,坐在外面椅子上等候时,不禁流下了虚汗。
等检查过后,那位老大夫把齐顺军也招进了诊室,并神情凝重道:“我把你俩招到一起,是因为这位闺女的子gong情况比上次愈发严重了。”
齐顺军一被老大夫招进诊室,就有一种不祥预感,当听了老大夫的话,更加惶恐道:“我爱人到底什么问题?”
“她的子gong壁比三个月前硬化得更加严重了。”
齐顺军和刘咏梅一听,都相顾失色。
齐顺军很快平静下来,一只紧紧握在妻子的一只小手,并关切道:“那该怎么办?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老大夫神情严肃道:“平时没事,如果继续恶化下去,可以切除它。可假如让她的子gong受孕的话,危险系数就大大增加了。”
刘咏梅回想起老大夫上次的话,不由问道:“那还有百分之七十的希望吗?”
老大夫摇摇头:“从你的子gong情况看,如果怀孕的话,会增加许多不确定的因素,顶多有百分之五十的生育的可能性。”
齐顺军的双眉紧锁,继续询问:“那另外百分之五十情况会是怎样?”
“轻者孩子坐不住,重者危及她的生命。所以,我奉劝你俩最好放弃要二孩的打算。”
刘咏梅听了老大夫的警告,内心不由一颤,随即不以为然:“有这么严重吗?人家子gong肌瘤都没事呢。”
老大夫淡然一笑:“你的情况确实比子gong肌瘤的患者轻,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