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见萧玉来了,疾步走至他的面前拱手道:“萧相,下官这厢有礼了!”
“王大人不必多礼。”萧玉扶虚一把,淡淡道。
王大人见周围都是士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相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玉拧眉不解,但见王大人确实有重要事要问她,率先走到一旁无人处,沉声道:“王大人,想跟本相说什么?”
“相爷,府中下人都传已经查到杀害王大富的凶手了,既然查到了为何不审理此案。如今这世道,京都有头有脸的闹出一点事,就会传的沸沸扬扬。我家闺女已经被街坊邻居给唾骂死了!”
“外人都在传一些什么?”萧玉不解的询问道。
“外面的人都说我闺女是扫把星,害死丁家公子,又害死了王大富,还害得靳将军遭受牢狱之灾。凡是跟我闺女有点关系的男人都遭了秧,说我闺女命硬,害死丈夫还会克死爹。”王大人唉声叹气,不住的摇头。
“……”萧玉抽了抽嘴角,漓北的女子地位不如楚南国,至少楚南国女子可以玩倌人,可以不遮面,可以改嫁。
“萧相,大理寺到底查到了什么证据?”王大人急切的询问道,毕竟这关系到自己名声的事。
“现在还不能透露,不过快了!”萧玉模凌两可的说道,本来就是幌子,为的就是引凶手入坑,她若是透入出去,凶手铁定不会露面。
王大人还想再问,萧玉立马撇开眼,迈步走向通往个各院落的长廊。夏明候见萧玉走远,慢悠悠的跟上。
一前一后走向凶案现场的房间,也正是婚房。萧玉踏进房间后,淡淡的一扫。她迈步走至床边,她伸手摸了摸粗糙不平的床栏,这显然不是用剑砍的。
以靳烙的武功,一剑足以将王大富毙命,用不着多此一举用剑劈了床栏。她只要找到珠子的主人,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可查到什么?”夏明候看不出什么,转眼看向萧玉,淡淡的询问道。
“房里所有打斗痕迹都是凶手制造的假象,让我们误以为凶手是会武功的。目前只有手上的珠子和那把杀人匕首才能证明凶手是谁。可这两样东西,现今毫无头绪。”萧玉沉声道,这个案件很简单,重要的就是找到珠子的主人,以及杀人匕首。
可惜……没有头绪!
萧玉出了门,她闲闲的走在长廊边上,撩起长袍将脚踩在长廊木栏上,然后半个身子依在石柱上,半个屁屁gu搁木栏上。她望着天,百思不得其解。
夏明候追上萧玉,见她悠闲的望着天,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怎么办?这案子会成悬案吗?”
这时走廊草坪边走过两个丫鬟,只听她们说道:
“听说了没,丁家的夫人疯了!”
“怎么会?小姐成亲·日,还来闹场。怎么就疯了呢?”
“可不是,外面的人都传小姐是个扫把星,凡是跟小姐沾到一点关系的人,都会遭霉运。你看,丁墨少爷那么好的一个人跟小姐定了亲之后,没到一个月就死了。姑爷更不用说了,死在新婚夜,多晦气?还有那个,靳将军!多帅多雄武的男人,被捉奸在床,下了狱。可能还会被革职。”
“哎,小姐真是苦命。可有什么办法?这都是命!”
萧玉听到这,不由微微皱眉。丁夫人持刀闹婚堂,怎么才两天就疯了?她的直觉告诉她,丁夫人是这无头绪案子的突破口。
她看向夏明候,沉声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趟丁府?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唉,现今唯有依仗你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这案子一天没有查到凶手,我就得天天跟着你。”夏明候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是状元郎,作诗作画他是会的,这查案破案真的难倒他了。
“……”萧玉抽了抽嘴角,他是把她当做救命稻草了吗?万一她也查不出呢?那只能让靳烙自生自灭了,毕竟他跟皇上沾亲带故,皇上应该不会太为难他吧!
麻蛋!皇上自己还是傀儡,任由人摆布呢!
萧玉想到糟心事那么多,一拍额头感叹道:“以后投胎重生,再也不要当宰相。”
说的好听点,宰相是辅佐皇上坐稳皇位的文臣,简称左右手。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皇帝他老妈子,管天管地管闲事,东管西管吃力不讨好,没事还挨批。
她表示受了一万点的伤害,可怜自己命不好,给人做老妈子。
“何意?官居一品,是人人都羡慕的。”夏明候很是不解的说道,有的人为了坐上这个位子,不知道读了多少书,付出了多少努力。这人还很是嫌弃。
“是啊!可是漓北的相爷憋屈的还不如一个七品芝麻官。”萧玉猛翻了一个白眼,因为太耀眼,人人都猜忌她,就连效忠的君主都时不时地猜忌她一下。
“……”夏明候微微抽了一下嘴角,竟然无言以对、
萧玉十分忧伤的迈步,她要去一边静静。夏明候十分郁闷的跟上,萧玉那似伤非伤的表情,让他一脸黑线。
两人上了车,小豆驾车,在路上萧玉对很是郁闷的夏明候道:“到了丁府,你就以拜访丁大人为由。托住丁之贤。我从后门混入,找线索。想来丁夫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跟丁夫人有关呢?万一无关呢?”夏明候不解的询问道。
“没有就没有呗,你就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