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松了一口气,她伸出脚踢了踢靳烙,见他没反应,心又是一紧。
她蹲下身子,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感应到他还有呼吸,不由得叹道:“唉,你心里扭曲成这样,怪不得找不到媳妇。我得再跟靳老太爷唠嗑几句,你不娶妻不行的!”
对萧玉而已,靳烙只是朋友,甚是亲人。他误入歧途,越走越深,不仅困扰了他自己,也困扰了她。她是不会跟靳烙在一起,第一她和靳烙都是臣子,萧家和靳家这一生都得为皇上效力,他们各有自己的责任。
靳烙是不可多得的将士,战场是他的主场。而她立于朝堂,出谋划策,尔虞我诈的朝堂是她的主场。两个南北两极的人,只会是相识相知的伯乐,而不是相依相守的恋人。
第二,从小就跟靳烙玩一起,小的时候都没有喜欢上,谈何现在?
第三,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喜欢的不要不要的,很难在移情别恋。
反正一句话,不管她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不会跟靳烙在一起,相同的磁场排斥,不同磁场才会吸引,她和靳烙退一万步说都没有可能。
萧玉将散落的头发给从新束好,带上玉冠后,整理好有些褶皱的衣袍,伸手架住靳烙的手臂,托着他去了他的房间。
待萧玉出了靳烙房后,这才想起还等着她去捉奸的尉迟歌。
她擦了擦汗,没敢停歇。她先是回到了大堂,找到了待客的靳夫人,她拱手有礼的说道:“不知夫人可知公主在那个房间歇息?眼看酒席散了,公主也该连夜回宫,不然被有心之人落了把柄,传到楚南去,对公主的清誉不好。”
靳烙娘一听萧玉说的,觉得很有道理。笑着道:“萧相不必忧心,妾就带萧相去公主的厢房。
“有劳夫人了……”萧玉仰着浅浅的笑,再次作揖道。
这边把门的小柔看到不远处有人来了,急忙跑向尉迟歌的厢房,急急地说道:“公主,萧相带着人来了。”
尉迟歌有些紧张,局促了很久这才将自己的宫装给脱了,只剩下肚兜。她小心翼翼的绕过自渎完的夏明候,躺倒里侧。
她睨了一眼熟睡的夏明候,眼眸微冷。她抬脚就将夏明候给踢下床,极快的扭了一下大月退根,顿时明媚的眼眸含着氤氲的光,眼泪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
而夏明候从床上栽了下去,后脑勺磕在了地上,疼的他睁眼。还没有待他熟悉自身所处的环境,就听到一阵哭泣声,哭的很是凄惨。
他抬眼望去,床上裸着的女人怎么那么眼熟,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待看清女人抽泣的容颜,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看看自己光着身子,不用深想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他慌忙将落在地上长袍穿上,手忙脚乱下还是松松垮垮的。
夏明候拱手急急地说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