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歌握住她的手,郑重的说:“若是事情搞砸了,你就娶我。”
萧玉抽了抽嘴角,一翻白眼道:“不会搞砸的!”
尉迟歌瞪了一眼萧玉,一点犹豫都不曾,她连娶她做花瓶都不愿意,她这是有多失败?
萧玉端着酒壶,走向夏明候,拿了一个酒杯倒了一杯递给夏明候道:“来,明候兄!这杯敬你。”
夏明候一愣,随即倒了一杯酒,端起与萧玉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笑着道:“萧相,我先干为敬!撄”
萧玉懵了,不应该接了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吗?why?
夏明候一杯饮进后,见萧玉端着酒杯不为所动,疑惑的说道:“萧相为何不喝偿?
萧玉眼角一抽,心下泪奔!她看了一下酒杯里酒,一咬牙端了酒就道:一饮而尽。
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着酒壶给夏明候这桌的宾客都满上,到了夏明候身旁,又替他满上笑着道:“来来来,今日是靳将军的践行宴,大家举杯同庆。”
靳烙敬了一轮酒,见萧玉所在的酒桌,围着宾客很是热闹。他不免有些好奇,迈步走向那桌。
夏明候见靳烙来了,笑着道:“既然靳将军来了,不防与大家喝一杯。”
萧玉嘴角一抽再一抽,眼看着夏明候拿过她手中的酒壶给靳烙倒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下了幻香丸的酒杯靳烙接过,最后的最后……一杯下肚!
完了!一桌子的人不久后就要出现幻觉了!
萧玉慌忙拉住夏明候袖子,拉着他走了几步道:“跟我走!”
“萧相,你要带我去那?”夏明候有些不明,头有些晕眩,他晃了晃脑袋,眼前的景象重叠成了重影。
“上茅房啊!”萧玉急急地说道。再不走,你就等着随便抱一人,跟发情的狗一样,扑上就亲亲。
饶了几个走廊,萧玉还是没找到尉迟歌所在的厢房,她猛地停下爆粗口:“妈的!智障!”
她一个路痴瞎晃悠啥,最重要的是她将靳府当自己家在走,难怪走了几条走廊都还没有走到客房。
她匆匆转身拉着夏明候要回去,奈何神志不清的夏明候抱着走廊柱子,一声声chan绵缱绻的喊道:“暖儿,暖儿……”
“……”萧玉一脸黑线,直盯着夏明候亲着柱子,落下一个一个水泽般的痕迹。
萧玉不忍直视的扶额,撇开眼一阵泪啊!藏娇楼的阿靓姑娘怎么没告诉她抱着死物也能幻想啊?卧草,万一夏明候情难自禁,对着柱子打飞机怎么办?
她十分嫌弃又十分无奈的点了夏明候的**道,埋汰道:“明候兄,不是我说你!这硬邦邦的柱子你怎么就想到是女人了,女人是软香温玉,这,这……”
“啪啪”萧玉拍了拍石柱,恨铁不成钢的说:“这算什么?又硬又糙,你怎么亲的下去。
萧玉掰开夏明候的手,硬拽着夏明候的衣领走了几步,巧在小柔姑娘在厢房门口张望着,萧玉吃力的托着夏明候到了房门口,扶着门栏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家公主呢?时间紧迫啊!”
“在,在……在里面呢!”小柔指了指房内,磕磕盼盼的说道。
萧玉拖着夏明候进了房间,小柔带上门后,萧玉将夏明候扔在床榻上,累的坐在床旁边。
尉迟歌放下茶盏,走至床榻前睨了一眼床上的夏明候,沉声道:“他怎么一动不动?”
“唉,别提了!这药性太重,他太疯狂,我实在没法,只能点了**道。”萧玉抹了一头汗,心累的说道。
“你解开,你不解开,我们怎么进行接下来的事?”尉迟歌一翻白眼,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是盖棉被纯聊天。
“你确定?”萧玉抬眼凝视着尉迟歌,不确定的询问道。她怕尉迟歌看到夏明候那个那个啥,会恼羞成怒。
“废话!本宫可没有时间,今日要是不坐实了,本宫要是嫁到楚南,你就跟我一起去。”尉迟歌瞪了一眼萧玉。
萧玉抽了抽嘴角,站起身解开了夏明候的**道,一解开的画风有点……
只见夏明候直起身,拉住了床榻前站着的尉迟歌,然后一扯,将她扯到怀中,然后反压,然后‘撕’的一声肩头的衣服被扯破,然后没边的啃尉迟歌的细白的肩头。
“啊,你混账……混账东西!”尉迟歌尖叫,她怎么也没想到夏明候会如此孟浪,吓的她的小心肝扑扑乱跳。
萧玉眼眸发亮,这是要上演现场版的床上运动吗?哎呀!这画面好jin爆,哎呀!怎么办,俊男美女,比电视里的好太多了。
“啪……”的一声,尉迟歌十分剽悍的给夏明候一个耳光,然夏明候本人跟个qin兽似的,嘴里不停的嚷着‘暖儿’。
尉迟歌很生气,很恼火,冲着萧玉道:“你还不点了他的**道,萧玉,我要杀了你!”
萧玉一个机灵,慌忙点了夏明候的**道,责怪的说道:“歌儿,我都再三问你确定不?你瞧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尉迟歌将压着她的夏明候推开,提了提被撕破的衣服,红着眼道:“呜呜呜~吓死我了。”
萧玉见她落泪,顺手给了一个拥抱,安慰的拍拍她的肩膀道:“哎,其实他正常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药性太强才这样的。你把衣服脱了,躺到他身边去,一个时辰后我带人来捉奸。”
“呜呜,他太可怕了!”尉迟歌哽咽的说道,这男人嘴里还喊着暖儿,铁定是这男人的心上人。她嫁给他太憋屈了。
“那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