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王爷……哦!我懂的!大家都是男人嘛!”萧玉恍然大悟的说,表情极为夸张多变,惊的尉迟轩宇心里不住的打鼓。
萧玉瞧了一眼尉迟轩宇,嘴角微微一勾,笑的十分狐黠。她是个十分会观察的人,瞧尉迟轩宇两眼飘忽,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有问题。
她转身淡淡飘了一眼极为紧张的洪氏,笑的更加灿烂。这洪氏紧张的连向王爷行礼都忘了,这两人……啧啧!不得了啊!
萧玉在走过洪氏身旁时,玩味的笑了笑道:“夫人请……”
洪氏慌忙转身,迈步走进府中。心下一阵忐忑。糟了!萧玉莫不是看出了些什么。
尉迟轩宇脸色一沉,心下暗骂洪氏这废物,连自己的情绪都掌控不了,让萧玉看出了端倪。
他气闷的甩袖,跟着踏进了府中。
萧玉到了灵堂,便见一群女人跪着嘤嘤的哭着。她极为夸张的跪下,十分激动的拍着地砖,嚎道:“将军你死的好惨啊!小弟迟迟才来看你,对不住啊!”
萧玉边嚎边祈祷道:靳烙,你可要快点啊!她可是拖不了那么长时间的。
尉迟轩宇与洪氏都一头黑线,萧玉也太夸张了!
洪氏点了三柱香,递给萧玉道:“萧相……”
萧玉装模作样的拭眼泪,凄凄哀哀的接过洪氏递来的香,对着洪光牌位叩拜,心里说道:“洪将军,我一定会查明真相,不会让你冤死,你泉下有知安息吧!”
她默默说完后,又磕了几下头,这才站起身,立在一旁道:“王爷,请吧!”
尉迟轩宇沉着脸,接过洪氏点好的香,象征性的表示了一下。
这时管家匆匆忙忙的跑进了灵堂,在洪氏的耳边嘀咕了几声。洪氏的脸色一白,心下一阵慌乱。
她忙向尉迟轩宇行了礼道:“王爷不防去偏房稍坐片刻再走。民妇现下去处理一下后院的棘手手,王爷可好?”
尉迟轩宇脸一沉,洪氏这个蠢货!大庭广众之下邀他去偏房,不是让人想入非非吗?他若是开口拒绝,还不知洪氏又会说些什么。
他忙接话道:“本王是有些累了,便去偏房稍稍休息一会。夫人若是有急事,便去处理吧!”
洪氏又微微俯身,她斜睨看向萧玉道:“不知相爷……”
萧玉还没等洪氏说完,迅速的拿过一旁奴仆手上的纸钱,随手抓了一把挥向空中,顿时纸钱四处飘落,她故作悲痛的嚎道:“将军啊!你死的好惨!小弟要为你多烧些纸钱,下面冷你拿着买点衣服,买两个仆人伺候你……”
洪氏一脸黑线,她俯着身道:“相爷,你若是……”
“夫人,就让我留下多给将军烧点纸钱。我就在这灵堂,那里也不去……”萧玉十分悲痛的锤着自己的胸,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洪氏无奈,她还得去柴房处理翠香之事,她真没时间跟萧玉耗着。
她扯了扯嘴角,沉声道:“既然如此,相爷就在这灵堂内,好好陪陪将军。”
洪氏与管家出了灵堂后,她小声的对管家说道:“你怎么办事的?人怎么会跑了……”
“夫人,我们也是无可奈何。香姨娘扯着嗓子喊,我们怕隔壁的住户听见,只能先逮住她。没想到香姨娘力气那么大,推开了我们,逃出了柴房。”管家唯唯若若的说道。
“废物……”洪氏愠怒的骂道,随即加快了脚步。
走了几步她停下吩咐道:“你另派好人盯着萧相,若看到她踏出灵堂,立马通知我。”
管家领命,转身去办事。心里嘀咕了一阵,实在无法理解洪氏的做法。
尉迟轩宇在灵堂看了一会萧玉自导自演的戏剧化表演,黑着脸踏出了灵堂。他真的觉得萧玉是个神经病,又不是自家爹娘,要不要哭的那么惊天地泣鬼神。
待尉迟轩宇出了灵堂,萧玉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戏演的也够呛的!靳烙那厮怎么还不来,搞得她都要怀疑自己脑子有坑。
洪氏让自己的贴身丫鬟派人一个个院落搜查翠香的身影,她有些后悔刚才她没有用麻绳勒死那贱人。
待尉迟轩宇和洪氏都走后,萧玉才呼了一口气。她刚想跨出门槛,就看到不远处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时刻观察着灵堂的动静。她硬生生的缩回了脚,转身又开始跪在牌位前假哭。
她是必须出去的,她得去证实心中所想。
正当她动着脑筋,被一名娇小的女子给拉住了手,她拉着她到了棺材处。
“你是……”萧玉疑惑的问道,她记得她跟将军府的女人都不熟啊!
“嘘嘘……”女子用手指抵在嘴边,示意闭嘴。
她将手中的纸钱塞进萧玉的手里,一边往火盆里丢着,一边小声的对萧玉喃语道:“我是这府里的九夫人牡丹。萧相,翠香有难,你想想办法救救她。”
萧玉一愣,随即她眨巴眨巴嘴,愁苦的说道:“我自身都难保。你没看到灵堂外有两个人盯着我吗?我想查明将军的死,可也得出了这灵堂啊!”
“萧相,我相信你不是凶手。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把你拉到这,偷偷跟你谈话的原因。我可以帮你出这个灵堂,但是你一定要救救翠香。我和她同时进了这将军府,她一直对我照顾有佳,她是我唯一的亲人。”牡丹低低的说道。
萧玉一愣,随即明白了牡丹的意思。她蹙了蹙眉道:“你是说你愿意帮我掩饰,前提是我得保翠香